溫言栩:“你自己不倒垃圾還想着讓別人幫你倒嗎你也不看看你有這麼大的臉嗎我如果是你室友的話,我直接把你趕出房間了。”

    韓聞書:“不好意思,我沒有室友,我自己一個人獨佔一棟房子。”

    溫言栩:“所以兄弟你這是在跟我炫富嗎”

    韓聞書:“我這應該不算是炫富吧畢竟我就是很富有啊。”

    溫言栩無語了:“誰管你啊。”

    他們竟然就這樣直接無視了恰好遇見之人。

    而且在此之前沒有任何的商量,他們全都是下意識的做出瞭如此舉動。

    不過也對,畢竟他們對溫邪和顧行衍之間的事情都是非常瞭解的,他們也是溫邪最親近的人了。

    若是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反而還要上去打個招呼的話,那豈不是顯得一切都非常可笑了

    顧白書對於剛纔的情況是喜聞樂見,但現在真的很想上去攔住他們,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上去。

    而就在這時,顧西澈作爲一直沒有開口的人這次開口了。

    “溫邪”

    “夠了。”

    但他的話卻在這瞬間就被打斷。

    再次開口的這人是顧行衍。

    也從這開始,一切徹底的再次安靜了下來。

    似乎誰都不願意再開口講一句話,害怕自己會因爲這一個小小的契機而陷入迷茫。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但是在這期間絕對沒有任何人有行動,他們就這樣保持着剛纔的動作站在原地。

    如果不是因爲這外面還有不少人來來回回的走動的話,那麼可能真的會讓人錯以爲是不是時間段停了。

    但時間是無法暫停的,也是無法逆轉,更是沒辦法改變已然發生過的事情的。

    溫邪從紀深墨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胳膊,也順帶把手放進了口袋,稍稍的把圍巾往上提了提,擡腳往路對面走去。

    “走吧,我有點想回家喫飯了。”

    紀深墨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跟上去了。

    溫夙禮離溫邪一直很近,他現在也就在溫邪後面。

    而溫言栩和韓聞書這兩個剛纔居然又吵上幾句的傢伙,現在也沒再停留於原地了。

    就這樣岔開了。

    似乎這也是人生的岔路口,讓他們再也不可能會有相交的可能。

    也成爲了平行線一樣的存在,哪怕能夠延伸到很長很長,可卻絕對不可能有任何聯繫了。

    溫邪直到坐進車子裏的時候都沒有講什麼。

    不過有韓聞書和溫言栩在的地方卻絕對不可能會冷場的。

    因爲他們兩人真的就像是天生喜歡講話似的,更是有和對方非常多的話題,壓根說不完。

    如果真讓他們講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的話,那可能真的是講三天三夜都還得往下繼續。

    他們現在便在說着這些。

    “我昨天晚上看到了個特別搞笑的笑話,我覺得真的很有意思,我來講給你們聽聽。”

    “就是關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這句話的笑話,而且還有人畫了一個小漫畫,就特別有意思,那條小狗特別可愛,而那個肉包子就真的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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