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見硯頗爲能說會道。

    “而且若是溫邪不喜歡我的話,她現在便會自己出來了,畢竟她剛纔可還是很大膽的刪了我呢。”

    “所以裏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人呀比如說那些心思不正之人,而且你們還在做着某些決定,不是嗎”

    他前面那些話分明還是在問的,可是後面就已經帶上確定的語氣了,所以他的意思是怎樣的誰也都清楚了。

    溫言栩現在簡直是要氣死了,可他偏偏什麼都做不出來。

    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怕溫邪等會兒就出來了,而且裏面還有那麼一個也讓自己頭疼的傢伙。

    紀深墨看似好像神經大條,而且和自己也總是嬉皮笑臉,但那可真不是一個善茬,一旦他狠起來的話,那自己絕對是招架不住的。

    自己受傷或者是很慘都沒問題,問題就是溫邪,萬一因爲紀深墨的小舉動而再一次的受到傷害怎麼辦到時候可不是道個歉,或者是說些好聽的話就能挽回的了的。

    溫言栩現在就像是走在懸崖邊,只要再往前跨出一步,就會直接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他知道自己退無可退,因爲後面還有追趕着自己的人且他們手裏還拿着非常鋒利的劍,一劍便可以直接令人致命。

    他之前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可今天卻是新年,而且溫邪今天本應該是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但總是會有那些不長眼的人偏偏要找上門來。

    司見硯的出現,絕對是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甚至可能是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的到的吧,因爲他也完全沒想到自己今天會找到這裏來。

    之所以會出現,可能就是因爲溫邪無視了自己,或者她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所以感到很不開心,非常不開心,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難受。

    但司見硯是絕對不可能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的,因爲他的性格不會允許。

    但他自己心裏的想法自己卻還是很明白的。

    “裏面有誰和你有什麼關係哪怕那個人是顧行衍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算是想要,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別把自己給擺出這麼一副好像是真正主人的模樣,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外來者而已,而且還是一個沒有走進任何人心裏和任何人身邊的外人而已。”

    司見硯笑了一下,從這次的笑聲中聽不出他的態度是怎樣的,但是卻莫名的就給人一種他不開心的感覺。

    “溫言栩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討厭,讓我非常不喜歡。”

    溫言栩:“你喜不喜歡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開心就好。”

    就在這時,溫夙禮在沉默良久之後再度開口說了一句話。

    “司見硯,你回去吧,這裏不適合你過來,原因你自己很清楚。”

    剛纔還是一副非常不好惹,而且是高高在上樣子的司見硯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好像真的被什麼事情給唬住了一樣。

    “什麼原因我怎麼不知道”

    可他的樣子卻出賣了他,而且出賣的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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