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聞書對溫邪那就像是溫言栩對溫邪一樣當成了妹妹和朋友,當然也不是很想讓這個不太好的傢伙搶過去了。

    因爲司見硯幾乎就成爲了一個所有人都不想理會的傢伙,不過他自己卻像是不知道一樣的一直沒有離開過。

    但是在溫邪和顧行衍在一起之後他就離開了,並且徹徹底底再也沒有出現過,哪怕是那些曾經他一定會出現的節假日也都沒有了身影。

    溫言栩知道司見硯一定是因爲這些消息才離開的,畢竟這些消息雖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他那麼一個消息那麼靈通的傢伙絕對清楚。

    當時還有些多愁善感的想着自己當時是不是做的稍微有些過分,也讓他慘了這麼久。

    可是因爲和他之間也沒有什麼感情,所以這個想法沒多久之後就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再後來就是溫邪離開了。

    這期間和司見硯也沒有過任何的見面。

    司見硯在溫家所有人的心裏已經成爲了一個洪荒時代的遠古記憶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今天卻不知怎麼的突然過來了,而且看上去好像還有一種要舊情復燃的感覺,不過這個情肯定是他自己搞的,和溫邪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畢竟溫邪可從來都是想要和他離的遠遠的。

    “溫邪,好久不見啊,有沒有想我”

    就在這裏還僵持着的時候,卻見司見硯突然看向溫家內院裏笑了一下,還打了聲招呼,僅僅從他的話中就已經能夠聽得出來來的人是誰了。

    果然,等到他們轉身之後看到的就是溫邪已經走到了門口,而溫邪身旁還站着一個人。

    是紀深墨。

    並且那很明顯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司見硯笑了笑,但是沒說什麼別的話。

    他還在和溫邪打着招呼,好像除了溫邪他眼中是看不到任何人的。

    “溫邪,說來我們真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了,你還記得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那些有趣的事情嗎”

    但這些事情是真的有的嗎

    自然是沒有的。

    至少在溫邪心裏是一點都沒有的,記憶更是搜尋不到一絲一毫。

    司見硯看到了。

    溫邪還是和自己記憶中一樣緊皺着眉頭。

    表情淡淡,可卻能讓人瞬間就察覺出來她的態度。

    “沒有任何事情,也請你不要說出這樣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司見硯輕輕地笑了笑。

    “你是在害怕什麼,或者是不想讓誰知道什麼嗎可是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說着,他像是很委屈似的低下了頭。

    “還有你爲什麼把我的好友刪了,我原本想和你說說話的,因爲真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你說過話了,可是你真的很過分誒”

    話中的委屈也是展現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真是被誰欺負了呢。

    溫邪眉頭再度擰緊。

    “你有病”

    是了,這人就是有病,並且從很多年前就是如此,但是也不見他去看病。

    “是的,我有病,但是我的藥只有你,所以你能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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