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搞到你們需要的數字,而且是長期的,只要你們提供給我煤塊,我就提供這個給你作爲費用支付,你看如何?”
梅蘇蘇一點都不着急,她自信自己拿出來的東西,對方拒接不了。
平復半天才把那震驚的目光收回來,對梅蘇蘇也換了個表情:“妹子,咱們屋裏談,這大老遠的來了,咋能夠不進去喝點茶水呢?”
梅蘇蘇樂了,知道這位是懂了自己的意思,示意他帶路。
梅飛海還詫異,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倆人就那麼熟悉熱絡起來?更詭異的是黑金寶那個混蛋之前對他可是各種看不上,就算是他是來給他送錢的,結果他還是一副傲慢的樣子,哪裏想到梅蘇蘇過來亮出一個布袋子,人家就換了一副嘴臉,這叫啥?
想要找個人說兩句,卻發現沒有人可以說,心裏很是不舒坦,該死的。
“我說你小子,這跟川劇變臉一樣的是個什麼情況?”胡大哥過來實在好奇梅飛海是咋了,他跟這小子可是熟悉的很,一個是車隊的,一個是經常需要跟車隊打交道的主,這會可不就是很熟悉。
遞上一根菸,梅飛海才把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說了出來。
“老哥,你說同樣是梅家的人,蘇蘇那丫頭咋就比我強那麼多?”
梅飛海還是感到奇怪。
胡大哥掏出來火柴盒,看了一眼火柴盒上面工農兵的畫像,掏出一根火柴棍擦燃,點燃了叼在嘴角的香菸,用力吸了一口後,煙霧從他的鼻腔裏慢慢的被吐出來,最後一絲也被他給吐出來後,這纔對梅飛海說道:“兄弟,這人呀,千萬不要比較,人比人氣死人,再說了你喫過人家那樣的苦嗎?你付出了多少?人家付出了多少?沒有同樣的東西就不要比較,否則氣死的只有自己。”
自我寬慰一會,梅飛海也就想通了,否則就是把自己憋死,也無法成爲人家。
這一切梅蘇蘇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會當回事,畢竟她並不想要那樣的童年,也不想擁有那樣的過去。
此時她跟姑蘇稷進了屋子,黑金寶就把布袋子打開,從裏面抓了一把白麪出來,比供銷社提供用票買的富強粉還要白上三分。
“你有多少?”黑金寶是真的眼饞這個。
“這個你需要多少,我給你弄多少出來,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我有一個好東西,就不知道黑老闆會不會用了!”
拿出一個小玻璃瓶,裏面裝了不少藥丸子,比起白麪,這個藥丸子是真得黑,還是那種堪比黑金寶姓氏的黑。
“這是什麼東西?”黑金寶拿起玻璃瓶仔細看看,甚至都打開聞聞,除了一股藥味啥都沒有。
“你們礦工最怕的是什麼?”梅蘇蘇問出來。
黑金寶想到一個什麼:“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