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人在鎮上面,勢力也不算小。不能說隻手遮天,也是橫行一方的存在。不過潘興沒辦法,可不代表着,他也沒有辦法。陳之軒想了一圈,馬上找到合適的人選。拿出手機直接撥通溫濤的電話,溫家太子接到他的電話之後,很激動的喊道:“軒哥,我都以爲你這是把我忘了,都多久沒聯繫我了。”“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陳之軒笑道。可溫濤立刻拆穿他,說:“你這肯定是有事,不然怎麼會找我。”“猜的很準,不過沒有獎勵。”陳之軒笑問道:“你在石市這邊,有什麼認識的人嗎”溫家的力量都在政界,家族的關係網,也是遍佈四方,找他打聽的話,肯定不會有錯。“石市”溫濤不解的問道:“我說軒哥,你跑那破地方去幹什麼”石市不過是一個小城市,還真的是難爲溫濤,竟然知道這個地方。“少廢話,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陳之軒催促道。“認識啊,不然怎麼能知道這個破地方,我一個堂哥就在石市。”溫濤說道。聽到這個好消息,陳之軒點點頭,果然他的判斷沒有錯,找溫濤幫忙就是沒有問題。於是將手頭上的事,給溫濤說了一遍。他的本意,是讓溫濤開口,把關係順一下就好。沒想到溫濤聽完,興奮地說道:“我也去,一聽起來就感覺會有什麼好玩的,我也過去。”聽到他說要過來,陳之軒想了想,覺得會更有利。於是同意,對電話那頭的他說道:“你要過來就快點,我等你一天。”“別急,我現在就去坐飛機,保證明天你就能見到我”溫濤說完,就馬上掛斷了電話。陳之軒在酒店裏,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意外的見到了溫濤。當打開門,看到溫濤站在門外的時候,他有些意外:“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找人插隊拿了張最近的機票飛來的,快讓我進去找點喫的,飛機上的東西別提有多難吃了。”溫濤搖頭說道。“沒有,這點也沒有外賣,你要是真的餓了,那就直接去喫點泡麪。”陳之軒讓開門,說道。“這破地方,我就知道這麼倒黴。”溫濤走進來,看着酒店就皺眉。陳之軒跟在後頭進來,往沙發上一靠,說:“別嫌棄環境差,這已經是石市最好的酒店了。”這地方,號稱是整個石市最好的,還是一個五星級。其實真正的水平,自然比不過陳之軒在花市,還有魔都的那些酒店的。“不住了,這破地方。”溫濤做在沙發上,就跟屁股下有釘子一樣,果斷掏出手機撥通電話。聽到他在電話裏寒暄兩句後,又說了一會,就對陳之軒說:“軒哥,咱們走吧,我帶你換個地方住。”“那行,聽你的。”陳之軒起身,兩人走下樓。坐上邁巴赫時,溫濤還四處摸着,感嘆道:“不愧是全球限量,這手感,我還真的想弄上一輛。”“那你就買唄,誰攔着你呢”陳之軒說道。“買不到啊,上次據說又進來一輛,可直接就被夢如煙提走了。”溫濤說到這,突然一拍大腿,對陳之軒說:“對啊,你這輛車就是她夢如煙店裏的,現在你們兩個人這是同款車啊。”“廢話,車子開一樣的,有什麼奇怪的。”陳之軒斜了他一眼。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裏面的門道,可就區別大大的。好在,溫濤屬於馬大哈,也沒有太多的探究。等開車進入一個佔地不小,而且裏面綠化很好的院子,陳之軒看到門口還有警衛在站崗。不過已經有人在門口等着他們,看到車子後,馬上殷勤的上來給他們引路。到了裏面的一棟別墅小樓前,衆人停好車站在門口。“溫少爺,領導還有會議,讓我來爲您服務,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祕書模樣的男子,恭敬地說道。溫濤也不客氣,帶着陳之軒直接走進別墅,一邊說:“你先讓人弄點喫的來,我一路坐飛機什麼都沒喫,都快餓死了。”祕書聞言,馬上說:“您放心,馬上就送來。”陳之軒觀察着別墅,發現雖然裝修略顯得陳舊一些,可是這裏的環境和規格,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說起來,他現在還是崛起時間太短,底蘊比起溫家這些大家族來,還是差了很遠。這麼想,陳之軒越發覺得找潘興,擴大自己隊伍是件多麼明智的事情。不到十分鐘,就有服務員急急忙忙的擺了一桌子飯菜。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快轉點了。看的出來,好多服務員都是臨時喊起來的。溫濤不客氣的提筷子,衝祕書說:“梁祕書,不好意思,讓大家都辛苦了。”嘴上說着,可他卻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一邊,還打開酒瓶給陳之軒倒了一杯。梁祕書笑着擺手說:“不麻煩,他們本來都要二十四小時待命,臨時有急事一個電話都得起來的。”這種招待所一般的地方,就是這種狀態。如果不忙的話,都可以偷懶,但一旦有事情,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馬上去完成。“行,梁祕書你先休息,我們喫完也休息,明天早上在說事情。”梁祕書點點頭,告辭離開。他們這種人精,見既然說了不用守着,自然不會忤逆溫家太子的意思。陳之軒本來不餓,被溫濤硬是拉着喝酒,又吃了一頓豐盛的宵夜。他們還沒喫完,溫濤的堂哥匆匆趕過來,跟他們兩個喝了幾杯酒,又聊了幾句話後,就行色匆匆的告辭。溫濤端着酒杯,看着堂哥離去的背影,說:“你看,這不是給自己找罪,我就不想跟他們一樣活得這麼累。”陳之軒聞言,笑道:“你這是佔便宜,才能說這種話。”溫濤哈哈一笑,說:“這都被你看穿了,不然怎麼辦,他們這麼辛苦肯定得有人把這個玩回來啊,我不就是負責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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