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人飛機,從山市回來的時間,一下子變得格外的快。當走出機場的時候,陳之軒回頭看了眼停機坪上的私人飛機,笑道:“這個倒是不錯,改天看看,也買一架。”“行啊軒子,你這個主意,我特別贊成,然後給我們高管也配一架”張胖子興奮的說道。“美得你,這飛機買下來幾千萬,加上各種費用直接上億美元,而且每年的養護費用就要幾千萬,你還買幾架,想多了吧”念冰雪在一旁打擊道。陳之軒聞言,轉頭問道:“那你們家呢有飛機嗎”念冰雪挑着髮梢的頭髮,說:“有啊,不過最近我哥考慮,是不是給它賣了回籠資金,不過這種東西買不好買,買也不好賣。”“賣了幹什麼啊”張胖子急忙說:“要是真的缺錢,可以讓軒子給你們啊”“閉嘴,幾千萬我可以隨便拿,但是買一架飛機,現金還真的不太夠。”陳之軒瞪了他一眼,說道。念冰雪一陣失落,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陳之軒一看,問道:“怎麼,你們家的資金,還是很緊張嗎”“沒事,就是最近而已,很快就好了。”念冰雪搖搖頭,說道。陳之軒見她不說,轉頭看張胖子。張胖子指了指手機,閉嘴沒說話。陳之軒低頭一看,原來是偷偷給自己發了短信。短信裏頭說,念無言最近動手清理家族裏的人,但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殺敵同時在自損,所以念家的元氣也是大傷。要不是有陳之軒站臺,早就有人準備對他們動手了。張胖子的短信,又發了過來。“軒子,要說你這個大舅哥,也是一個狠人啊都已經這麼危險了,愣是一點沒怕,繼續動手把家裏的那些老鼠收拾的嗷嗷叫”陳之軒皺着眉,在手機裏輸入到:“你回去了,安排一下資金,支援一下他們。”張胖子回覆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不說話,都在低頭操作手機,讓念冰雪有些狐疑,問道:“你們倆,在幹什麼呢”“我在看短信,問一下潘興那邊有什麼消息沒。”陳之軒頭也不擡,直接應付過去。這時,張胖子說道:“我先去把車開過來,你們等等我。”等待的時候,念冰雪拉着陳之軒,說:“我有件事,想問問你。”陳之軒回頭,好奇的說:“你什麼事,直接說唄。”念冰雪正要開口,就聽見陳之軒的手機響了。“你先接電話,可能是張恆的消息。”陳之軒也有這種預感,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潘興的電話。一接通,就聽到潘興喘着粗氣,急促的說道:“老闆,我找到張恆了,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們在哪”陳之軒問道。“在城東,木蘭草場這邊。”潘興回道。陳之軒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跑到那個地方去的”木蘭草場在城東,之前出事的療養院在城北的一個小地方。兩個地方隔了老遠,開車都要一個小時,張恆不知道怎麼能夠跑那麼遠。“張恆說,他被人綁架,半夜逃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木蘭草場了。”潘興回道。“好,你把位置發給我,我們現在就過去。”陳之軒點頭說道。掛掉電話,他立刻給張胖子撥過去,準備催他快點過來。這邊,念冰雪直接拉住他的衣袖,說:“我跟你一塊去”“很危險,別鬧,我讓莊臣送你回家。”陳之軒皺眉說道。“我跟你一起,而且木蘭草場那邊,我也很熟悉”念冰雪認真的說道。另一半,潘興掛掉電話,對身旁捂着手臂的張恆說:“你堅持一下,我老闆正在帶人過來。”張恆疼的齜牙咧嘴,忍不住痛哼出聲。“別出聲啊,不然我們被發現,就死定了。”潘興無奈的低聲說道。“憋不住啊,我都要疼死了。”張恆無奈的搖着頭,躲開捂嘴的手,說:“你還踩着我手了”“抱歉”潘興忙挪開腳。張恆的手臂,本來之前就被陳之軒打骨折,現在踩上去,肯定更疼。這種疼痛,也難怪他忍不住。他們兩個人,就躲在一個馬圈裏,藏身在一堆草垛後頭。而馬圈外面,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揹着雙刀的女人,正帶着手下在慢慢查看。她臉上帶着一個白狐面具,也看不清楚具體的表情。只有一雙眼睛,閃着精光,在慢慢的檢查着。胡姬之前成功從療養院裏,把張恆抓出來之後,就關在木蘭草場這邊。沒想到,等她出去辦完事回來,手下卻告訴她張恆跑了。胡姬帶着人追出來,一直追查到附近,然後就失去了張恆的蹤跡。這不過是潘興過來,找到張恆了而已。找了一圈,他們都沒發現兩人蹤跡。手下過來說道:“大人,沒有找到人。”胡姬眼中閃着精光,看了看附近後,很大聲也的說道:“找不到,我們去下一個地方看一看。”角落裏,張恆清楚的聽到胡姬的話,撞了撞身旁的潘興,說:“嘿,他們走了,我們出去吧。”“噓”潘興對他擺擺手,手上提着一個東西放在張恆眼前。張恆一看,差點叫出來。潘興的手上,是一個手掌還大的黑老鼠,被拎着尾巴唧唧吱吱的亂叫着。把大老鼠放在地上,潘興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總之,這隻大老鼠一溜煙,從角落裏面跑了出去。潘興側耳傾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後,貓腰起身對張恆擺擺手,率先跑了出去。張恆跟在身後,佩服的看着潘興。兩人出了藏身處,張恆就忍不住,邁開腿就想往外跑。這時,潘興卻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下一秒,沒等張恆出聲質問,一道雪亮的刀光從他身前劈下來。刀光閃過,旁邊馬圈手臂粗的木頭,直接被砍成了兩截。看到斷掉的木頭平滑的刀口,張恆額頭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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