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一個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軒子,你現在在哪呢”“胖子,什麼事,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陳之軒問道。“你快點來,嚴寬今天早上,突然在辦公室裏暈倒昏迷了。”張胖子焦急的說道。“什麼昏迷了你們喊了救護車了嗎”“喊了,不過情況有些特殊,要不然你來看看是最好的。”聽到張胖子的語氣,陳之軒突然意識到什麼,說:“好,你們稍微等幾分鐘,我馬上就過去了。”陳之軒掛掉電話,對念冰雪說:“你做好抓穩,我要加速了。”“嗯,我沒事,你放心。”念冰雪點點頭。她又不是沒見識過陳之軒的車技,之前在賽道上,可是和職業車手差不多的等級。現在在馬路上,跑起來也不算差。一路半個小時的車程,最後到達公司的時候,只用了十幾分鍾。下了車,陳之軒急匆匆趕上電梯。進了公司,就立刻感覺到那股緊張的氣氛。幾個小祕書,看到他過來之後,立刻圍上來緊張的說:“軒少,嚴總他暈倒了,現在身上好恐怖啊”裏面辦公室內,張胖子聽到他的身影,立刻打開門:“軒子,快來看看,我看老嚴好像要抗不住了。”陳之軒走到門口,對念冰雪說:“你別進去,我去就好。”“好,我把公司這邊穩定一下。”等進入裏屋的辦公室,陳之軒一眼就看到,嚴寬正躺在沙發上。但最恐怖的是,現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有什麼在皮膚下面移動一樣。一個個的小包在皮膚下,沒有什麼規律的不停移動。看了一眼,陳之軒表情瞬間嚴肅,對張胖子說:“你先出去,告訴外面的人都不要進來,再去抓幾幅藥材找一個浴缸用熱水泡上。”“你等等,我先拿筆記一下。”張胖子忙說道。“用筆你也記不住,直接用手機錄音啊。”“對哦”張胖子馬上掏出手機,把錄音機打開,然後把陳之軒所說的藥材全部記了下來。不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沒辦法,就把所有的藥材都記下來。陳之軒等張胖子把們關上之後,又想起來,用內線電話通知他們送來一個火盆子。等一切準備就緒,他撿起嚴寬的一隻手,直接用到把手指頭上面削掉了一塊肉。做完這個,他又用鳳鳴針,直接紮在另外的一隻手上,還不停的朝着軀幹上施針。他的速度很快,一會功夫就把這些穴道,全部都給封住了。擦了頭上的汗水,陳之軒觀察嚴寬。這一看,卻發現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現在嚴寬的身上,大量的經脈,基本上都已經被封住了。可是有一個問題,皮膚下的活物,正不斷移動,尋找着沒有被封住的小動脈。這些活物,似乎已經感覺到,如果不逃出去就是大禍臨頭,紛紛在各個地方鑽動着。陳之軒知道,如果讓這些不知名活物鑽跑,那嚴寬今天就別想活命了。他雙手併成劍指,不停的點在嚴寬的身上。“胖子,火盆給我弄好了沒有”陳之軒手指不停的點着,看着另外一邊,嚴寬的左手五指上已經從傷口開始冒黑血。“來了別催,你不想想,現在火盆都難找到”張胖子端着一個鐵盆,裏面裝滿了黑乎乎的火炭。“你看這樣行嗎這些碳還是我找別人準備出去戶外bbq的人手裏頭拿的。”張胖子問道。陳之軒這會,也沒空搭理他,低頭不停的搗鼓着。他看着火盆,皺了皺眉之後,猛地開始揮手手臂。隨着他一次次的揮動手臂,火盆裏頭的火勢,開始迅猛無比的燃燒起來。“門,關上”陳之軒擡頭說道。張胖子這個時候,可不敢不聽話。連忙過去關上門,又轉身繼續看着熱鬧。只見,隨着陳之軒手指不停的點在嚴寬身上,每一次點上去,等手擡起來的時候,都會多一枚銀針紮在上面。而肉眼可見,已經脫光了上衣的嚴寬身上,皮下組織的那些活物一個個都被逼着不停往左手上鑽。然後,左右五指上的傷口,血也流的越來越快,甚至看上去感覺就好比水龍頭。這時候,張胖子嚇得問道:“軒子,這不會流血而亡吧”“你覺得,我現在不是在救人嗎”“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麼”張胖子不解的很。“既然知道我是幹什麼,那你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幹什麼”陳之軒反問道。“不是啊,這不是還沒有見過,所以問問嗎。”張胖子訕笑道。“現在見識到了嗎”“見識到了,見識到了。”張胖子點頭如搗蒜。陳之軒擡手指着一旁,說:“既然見識到了,那還不麻溜的滾過去。”張胖子這個時候,怎麼敢忤逆了他,連忙老實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眼巴巴的看着這邊。等他走開,陳之軒就掏出一根比較大一些的銀針,直接扎進嚴寬的穴道里。明顯能夠感覺到,當銀針扎入之後,嚴寬的身體都漏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他開始劇烈的掙扎。“胖子,過來幫我把他按住。”陳之軒開口道。“好勒”張胖子聞言,飛快的走上來,一把將嚴寬身體按住。他大噸位的優勢,總算是發揮了出來。嚴寬整個人被按得死死的,就算再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掙脫。而他的手指頭上面,黑色的鮮血如同噴槍一般,直接噴在紅火的火炭之中。“我的天,這麼噴下去,他不會缺血過多死掉吧”張胖子緊張的問道。“所以等會治療好了,就直接送醫院去啊。”陳之軒說道。突然,火炭中一陣嘶鳴,彷彿什麼東西哀嚎一般。一團黑色的血塊,在火紅的木炭中不斷扭動,最後冒着白煙在空氣中慢慢的揮發出去。再過了一會時間後,所有的東西都消息,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被摁住的嚴寬,也慢慢的停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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