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你小心點,別傷到了。”“放心,哥,你看我怎麼調戲這叼毛。”二毛無所謂的說道。他開車風格犀利,最喜歡貼近嚇唬人。在賽道上,這種風格其實就是耍流氓。真的按比賽的規矩來講,都能夠罰他下場。可現實不是比賽,這位二毛公子也真的是以爲二代,可以有錢有勢的欺負比自己弱的人。現在,他就認爲陳之軒比自己弱。可下一秒,他就被陳之軒赤裸裸打臉。大毛二毛兩輛車把陳之軒的勞斯萊斯夾住,讓他沒有任何線路,可以在不降速的前提下過彎。但陳之軒在進彎的時候,卻一點都沒有減速。他猛地一把將方向盤扭了過來,整輛車直接打橫,車尾一點都沒客氣,神龍擺尾的撞在二毛的車身上。不算激烈的一次撞擊,因爲陳之軒藉着撞擊將自己的車身修正後,急加速的衝出彎道。但他前面的大毛,根本就不敢阻攔,眼睜睜地看着他離開。而二毛的車子,因爲撞擊不受控制的衝出賽道,然後直接撞在了安全緩衝區上。在撞上去之前,車輛的速度就降了下來。被嚇到的二毛把剎車都踩死,低車速的撞車,連安全氣囊都沒有彈開。“艹”二毛暴躁的取下頭盔,瘋狂敲打方向盤。嘭安全氣囊直接彈開,把他手裏的頭盔崩飛,接着給他崩了滿臉白灰,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幹,二毛沒事吧”“應該沒事,要是受傷了,非得乾死那個混蛋”觀戰區,因爲這次撞車,一陣羣情激憤。但賽車場上,絲毫沒有受影響。張恆激動的回頭,看着彎道處的跑車,開心的吼道:“狗東西,看你還囂張,撞死你個王八蛋”“坐好,還有正主在前頭呢。”陳之軒笑道。張恆聞言,連忙老老實實坐好。勞斯萊斯的性能,被陳之軒壓榨打了極限。對手是918,一輛混動專門針對賽道的四驅車。如果是溫濤,陳之軒都不敢保證,自己開着這勞斯萊斯能夠追的上去。但現在不同,白瞎的水平,遠不如溫濤。以陳之軒的駕駛水平,對上他實際上,就是一種欺負小朋友。距離不斷被拉近,而雙方的車距,也在迅速的靠近當中。終於在第二圈的時候,陳之軒在一個彎道處,成功的超過了白瞎。當黑色的勞斯萊斯,壓着白色918過去的時候,整個賽道都安靜了。觀戰區裏,剛纔還熱鬧的人,現在一個個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乾的漂亮”阿紫就沒那麼多顧忌,跳起來揮着拳頭說道。她喊完,看着周圍不善的目光,不屑的說:“看什麼,就你們欺負別人,不許別人還手呢”“阿紫,你別吃裏扒外”傻柚子惱火的吼道。“廢話,我跟你們是一夥的嗎怎麼就吃裏扒外了。”阿紫懟到。跑完最後一圈,陳之軒把的車,衝過終點線,最後穩穩停在賽道盡頭。他推開門下車,立馬感覺到車身下方傳來一陣熱浪。車子的輪胎和發動機,都處於最磨損的狀態。“這輛車,回頭得送去保養維修一下了。”陳之軒看了看,說道。車子不是不能猛搞,可是每次折騰完,肯定要送去修理。這也是爲什麼,經常網上有人在說,車子不是開壞的,而是放壞的。然後他們會建議,開車的時候隨便折騰。可實際上,一輛愛護着跑的車,和一輛完全不當回事跑的車。這兩輛車,最後表現出來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車另一邊,張恆下車的時候,扶着車門下來。他在原地站了半天,一步都沒挪,直接腿軟的走不動路。陳之軒看着他,等了一會才說道:“怎麼樣,好了嗎”張恆苦笑着看着他,說:“軒叔,下次我可算是不坐你的車了。”這時,白色的918才姍姍來遲,停在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看到這輛車的時候,張恆馬上就來了興趣。他甩甩腿,直接走了上去,問道:“白瞎,快點下來啊”白瞎在車裏,看着走過來的張恆,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讓他非常惱火。想了想,白瞎決定下下手爲強。他猛地推開車門,出來後直接衝向張恆,一邊指着他吼道:“你們會不會開車,剛剛撞到車了,知不知道”“廢話,你們怎麼開車的,把路都堵了還讓別人怎麼開”張恆不甘示弱,直接懟了回去。“我跟你說,如果二毛出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張恆鄙視的看着他,說:“你有本事就來,怕你我是孫子”白瞎說的雖然兇惡,可看都沒看二毛那邊一眼。還是大毛開着車,把人拉出來,送了過來。二毛一下車,頂着氣囊爆炸後,滿臉的白灰,氣勢洶洶的就要衝向張恆。要是以前,張恆可能會抗不住。可現在,他可是半天不虛。要知道,跟陳之軒混了這麼久的他,早就變成一個彪悍的少年。在二毛來沒來得及出手,衝上來連吼都沒來得及吼出來。張恆先下手,一腳把他給踹回去,踉蹌着一連退了十幾步,不是大毛扶着,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張恆,動手可就不對了”大毛瞪着他。“拉倒,剛纔他要動手,怎麼沒看到你攔着了”張恆不屑的說道。這時,白瞎看到臭柚子帶人過來,心裏頭也有了底氣。他指着張恆,說:“行,你是又撞車,又打人是吧,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這裏是花市,可不是你們礦省”說完,他把手套扔在地上,就要動手。這邊,阿紫帶着小姐妹就衝了過來。一看白瞎要動手,她直接跳過去,擋在張恆的身前,大聲說道:“白瞎,你丟不丟人,還打算賴賬是吧”“阿紫,你怎麼說話呢”白瞎一愣,惱火的說道。“怎麼不是,願賭服輸,你不是賭局把自己的918都壓上的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阿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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