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軒撥通電話後,就聽到詹妮弗有些幽怨的聲音。“先生,您有什麼吩咐,需要爲您和您的新女伴準備宵夜嗎”聽出她的幽怨,陳之軒莞爾一笑,說:“詹妮弗,我的錢包丟在水療會所了,你幫我拿一下。”“好的先生,您稍等,我一會給你送過去。”“不着急。”陳之軒說完,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這麼說。果然,詹妮弗答應了,聲音變得更加幽怨了。因爲這麼說,聽起來就像是,他不希望詹妮弗來打擾自己的春宵時光一般。一旁正在參觀總統套房的蘭芝,其實一直留心觀察。這個男人之前,可是進行了暴力活動,自己貿然跟他跑到這房間裏頭來,其實冷靜下來的她心裏頭直後悔。這男人要是乾點什麼,自己可就是送到人嘴邊的。不過在看了一圈之後,蘭芝發現陳之軒一件行李也沒有,又聽到他在說錢包的事情,心裏頭就放心了。看起來,這個男人定了房間,就是爲了今天來報仇。不過好像他沒有預料,這套房的價錢,可能超過自己的經濟能力了。蘭芝想了想,決定幫一幫他。“走吧,你現在仇也報了,我們也不用在這裏多待,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蘭芝說道。陳之軒卻不慌不忙,走到酒櫃旁邊,拿了一瓶威士忌,問道:“你要喝點什麼”“你都沒錢給房錢了,還要喝酒”蘭芝皺眉問道。看到陳之軒淡定的臉,她又突然心裏一軟,說:“行吧,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不過借酒澆愁不是好辦法,你拿着我們快點走。”蘭芝走過去,直接拉着陳之軒就往外走:“你把房卡拿着,別忘了東西。”陳之軒很無奈,但是也覺得好玩。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反正就這麼默默跟着她,直接來到了下面的大廳。蘭芝徑直走向前臺,把房卡拍了過去,說:“你好,退房”前臺一愣,擡頭看着陳之軒就要開口詢問。不過陳之軒舉起手中的酒瓶,衝小姑娘晃了晃,說:“這裏還有一瓶酒。”前臺也是人精,雖然不知道陳之軒玩的什麼花,但馬上配合的開始計算起來。一會之後,蘭芝聽到報出來的數字,喫驚的睜大眼睛,回頭問陳之軒:“你都幹了什麼,得這麼多錢”陳之軒無辜的聳聳肩,覺得自己什麼也沒做錯。前臺一聽,馬上開始一項項介紹起來。當聽到一天房間的房費,就達到了五位數的時候,蘭芝馬上就認命,瞪了陳之軒一眼,說:“我這半年,都是給你打工了”嘴上說的兇巴巴,可蘭芝還是掏出銀行卡遞了過去。“歡迎您下次光臨”蘭芝接過卡,一邊往回走,嘴裏嘟囔道:“我可不敢再來了,這地方果斷惹不起”陳之軒就提着酒瓶,默默的跟在她的後面,默默看着她纖細的腰肢在眼前扭着。出了酒店,蘭芝看着夜色,問道:“你住哪我先坐車送你回去”“我就住酒店。”陳之軒實話實說。蘭芝一聽,秀眉皺了起來。這話在她聽起來,陳之軒是在告訴她,自己已經無家可歸了。“這,你現在”蘭芝本來還想問,但又怕傷了他的心,擺擺手說:“這樣,要不然你先到我那湊合一晚。”蘭芝說完,攔下一輛出租車。陳之軒搶先替她拉開車門,等她上車後,自己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上,回頭問道:“我們去哪”蘭芝白了他一眼,報出一個地址,一邊說:“你這傢伙,譜倒是挺足,就跟個大少一樣。”“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蘭芝。”“蘭芝名字很好聽”陳之軒笑道:“我叫陳之軒。”“陳之軒,我看是陳大少吧”蘭芝笑道。“我不是大少,沒人能讓我當少爺。”陳之軒笑着搖頭道。他得到簽到系統才崛起,所以的確不像溫濤他們一樣,可以享受祖上的照顧。蘭芝一聽,安慰道:“沒事的,我看你肯定能東山再起,你都報仇了,就把那些壞事情忘掉就好。”陳之軒:“”他也大概猜到,蘭芝是誤會自己什麼了。不過現在,他懶得去解釋,就順着誤會繼續玩。蘭芝住的地方,在魔都市中心的一棟小公寓裏面。比起念冰雪那個大平層,直接二百多平方的那個。蘭芝的這個不到五十平方,分爲上下兩層的小公寓,就要小得多了。不過進門之後,陳之軒看到公寓裏,到處都是整整齊齊。雖然面積小,但東西整齊有序,而且很齊備。“我這裏很小,你今天下面的沙發牀,不準到樓上去,聽到沒有”蘭芝嚴肅的說着,把手裏的毛巾遞給他。陳之軒點點頭,拿着威士忌坐到沙發上,拿了一個玻璃杯,問道:“你要來一杯嗎”這瓶酒,他是提了一路了,總算是可以喝了。蘭芝看着他熟練的打開酒瓶,然後聞了聞才喝了一口,確定這個男子之前肯定不是像他們說的只是保鏢那麼簡單。至少,從神情和姿態來看,這位肯定之前也是很成功的人才對。想到這,蘭芝又同情不已。就算是這樣驕傲的男人,面對背叛的打擊,一樣是這麼脆弱的。“好了,我賠你喝一杯吧。”蘭芝走過去,拿起酒瓶倒了一杯,說:“就一杯,我也喝不了多少。”陳之軒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一根雪茄,問:“我可以抽一根嗎”蘭芝皺了皺眉,她很討厭人抽菸。但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陳之軒,她一點都不想拒絕。只是嘴上,她還是說道:“大少,還說自己不是呢,都這樣了還要擺譜,真的是”陳之軒笑了笑,也沒多說話。等喝完一杯後,蘭芝紅着臉,對他說:“我先去洗澡了,再次警告你,千萬不要上二樓,我可是有電擊槍,到時候別後悔”蘭芝惡狠狠的威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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