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蕭父氣的臉色通紅,臉上的褶皺緊貼在一起,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
蕭靈同樣小拳頭緊緊握起,氣得飯都沒喫幾口,全程都在羞惱地盯着周家那邊。
"人呢,在哪,那個死胖子在哪裏?"
就在宴會氛圍快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幾個穿黑色西裝的漢子陪着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走了進來。
說話的是一個獨眼青年,其半邊臉還有一道很長的刀疤痕跡,看上去極其猙獰。
衆人頓時循聲看去,一個個神色茫然無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那,就是他,那個死胖子。"
下一刻,那個滿臉濃妝,根本看不出模樣的女人擡起手,憤怒的指向了孫總。
"把他給我拖過來。"
獨眼刀疤青年眼中寒光一閃,大手一揮,口中冷喝道。
身後幾個西裝黑衣大漢聞言,立刻穿過衆人,氣勢洶洶的向孫總走去。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周康見有人想鬧事,臉色陰沉下來,上前就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你算個什麼玩意,滾遠點,礙事的東西!"
周康站着不動,滿臉憤怒,伸出右手指着大漢,張口欲言。
走在前面的大漢可沒管這麼多,眉頭一擰,面露不耐,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周康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耳光,身子向一旁趔去,口角直接被打得溢血。
"你們幹什麼,居然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啊,這裏打人啦,保安呢,快來啊,這裏打死人啦。"
王芬芬見丈夫被打,張牙舞爪的衝上前,潑辣的大喊大叫起來。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裏打人,秦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這麼被打了,若是不找回場子,以後他們還怎麼出門?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打,他們要是硬生生忍下來,還是人嘛。
誰知道幾個大漢聽到後,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戲虐的笑了笑。
爲首的那個大漢,猙獰一笑,將巴掌揚起來,威脅道,
王芬芬一看對方要打女人,嚇得尖叫一聲,慌不跌躲到了旁邊。
後方的孫總見勢不對,轉身就要跑。
然而,他那肥胖的身軀還沒完成華麗的轉身,就被幾個大漢團團圍住。
"你們要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柳氏集團的高管,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見走脫不掉,孫總色厲內荏的衝來人叫囂起來。
然而,孫總頭上的虛汗和顫抖的小腿,都證明了此刻的孫總害怕極了。
這時,周康已經回過神來,捱了一巴掌,整個人變的冷靜了許多。
孫總畢竟是來的貴客,他邁步上前,堅定的攔在雙方之間。
"各位朋友,有什麼事情能不能說清楚,你們也看到了,今天是我兒子十歲生日,能不能給個面子......"
說到最後,周康哀求地看向了入口處的獨眼刀疤青年,眼下的情況,明顯是這位在作主。
迎着周康的目光,獨眼刀疤青年面色冷峻,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給你面子?你有面子嗎。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問那個死胖子,敢動我們老大朋友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老大?你們老大是誰,沒準我們還認識呢。而且孫總好歹也是在柳氏集團做事,你們最好注意一下影響。"周康忍着羞惱,咬牙辯解道。
"柳氏集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那他就更該死了。"
獨眼刀疤青年面色驟然一沉,轉而陰沉的冷笑兩聲,臉上的刀疤隨着青年開始發笑,顯得尤爲猙獰。
"柳家在我們老大眼裏,就是個屁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老大是誰,給你個提示,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這家酒店是誰的?"
周康聞言,臉色頓時大變,背後的襯衫一時間有些溼了:"你......你是說,秦二少爺?"
"你認爲呢?"獨眼刀疤青年站在高處,面無表情的望着他。
周康忍着心頭的驚駭,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孫總,怪不得,他們這夥人明目張膽的鬧事,到現在都沒人來處理。
"孫總,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