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僕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四個黑色西裝大漢走了出來。
安老的麪皮不禁抽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屈辱,二十年前,他就被扔過一次。
現在又聽到這個字眼,還是從同一個人嘴巴里說出來,老頭怒了。
這就是他帶任千游來的意義,也是之前極力討好任千遊的原因。
而此時,四個大漢圍了上來,準備將他們抓住,直接丟到大街上。
人都有好奇、看熱鬧的閒心,不分地域。
看到門口有熱鬧可看,不少來客紛紛駐足觀看,就算本來已經進了大門的,都跑了出來,對着三人指指點點。
"這三個人膽子真大啊,敢來安家鬧事,真是不怕死啊!"
"誰說不是呢,現在人窮瘋了,什麼事幹不出來,明知道今天是安老太爺大壽,還敢上門?"
"咦,等一下,這個人我好像有點熟悉,他......就是他!那個老頭是當年被安家趕出去的那位,好像二十年前就被扔出去過。"
"噓!你找死啊,這話不要亂說,會死人的!"
......
安妮看到黑衣大漢向自己抓來,緊緊抓住任千遊的胳膊,嚇得瑟瑟發抖。
安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毫無懼色,只是向任千遊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任千遊知道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受人之託,盡人之事。
既然答應了要幫安老,任千遊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此時,一個大漢伸手搭在任千遊的肩膀上,露出獰笑。
任千遊嘴角勾起,輕笑出聲。
只是身體一扭,一震,黑衣大漢就自己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剩下的三個黑衣大漢,沒有被任千遊嚇退,反而憤怒不已,也沒有小看任千遊,三個人將任千遊包圍,一齊抓了過去。
“滾!”
任千遊一聲暴喝,幾聲悶響,三個大漢捂着耳朵倒在地上,耳洞血流不止。
同樣在任千遊身邊的祖孫二人,卻毫髮無傷。
"我去......"
四周圍觀的人見此,所有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不動。
過了好久,衆人反應過來,紛紛驚呼,神乎其技,真乃神人也!
安瑞微微愣了愣後,還是沒將任千遊放在眼裏,只是指着安老憤怒的說道。
"好你個安華表,沒想到你還是有備而來啊,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真正翻臉了。"
安瑞的話,聽的一旁的任千遊差點笑出聲來,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明明早已經翻臉了,還裝作藕斷絲連、有情有義的樣子,真是比現在的綠茶婊還噁心。
逐出家門幾十年,不聞不問,甚至連本家大門都進不去,這如果都不算翻臉的話,那他無話可說。
"安瑞,我今天來,只是單純的想見老爺子一面,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安老皺眉說道。
"哼!你怎麼說都沒用,當年是你執迷不悟,不顧老爺子的命令,走出了這個家門,從那時起,你就已經不是我安家人了!"
“老爺子也發過誓,以後都不會再見你一面!”
安瑞滿臉怒火,說話語氣更是冷厲至極。
"我看你今天,就是來找事的,要不然也不會帶這樣的人上門,我倒要看看,你這些年有什麼長進。"
說話之間,安瑞瞥了眼任千遊,掏出呼機,平靜的說道。
"有人入侵,將前院的安保力量全部調過來,立刻,馬上!"
安老臉色難看無比:"安瑞,你真要把事做絕嗎?"
"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決定和任性,付出應有的代價。"安瑞收起呼機,冷冷的看着安老:"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你也不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