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
站在旁邊的安妮臉色唰的一下變的慘白,難以置信的看着安耀昌,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你......你竟然敢殺人!"
緊接着她又看向任千遊,心裏有些疑惑,任千遊那麼厲害怎麼會給這種傢伙捅到?
"任千遊,你沒事吧?不行的話,我們去醫院吧!"
任千遊沒有說話,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了安耀昌另一邊的臉上。
他這一掌,僅用了半成力道,安耀昌直接被甩飛了出去,碎牙與鮮血齊飛。
安家的一些長輩見此,個個勃然大怒。
可他們又無法多說什麼,畢竟是安耀昌這小子捅人在先,他們完全佔不到理,總不能讓別人站那給你捅,不反抗吧!
然而,任千遊得理不饒人,一巴掌抽飛安耀昌後,又盯上了安瑞,口中還發出一聲冷笑。
"安家的待客之道,今天任某算是領教了!"
"閉嘴!"有安家人怒喝道。
安家名譽不可輕辱,這是安家幾輩人的積累。
任千遊沒有理會對方,接着厲喝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衆目睽睽之下,你們安家縱人行兇,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我任千遊雖只是個無名之輩,今天也想要向你安家討一個公道!"
安家衆人聞言,臉色一變再變,事情變得不受控制了!
他們安家的少爺持刀傷人算個事嗎?就算真殺人了,又如何,這都不是事!
可是在今天這個場合,在老太爺的壽宴上,當着這麼多親戚好友的面,這就不是一件簡單的持刀傷人事件了。
一個處理不好,安家的威信和名譽受損,是誰也承擔不起的。
就在安家衆人左右爲難之際,一聲冷哼從遠處傳來。
"丟人現眼的東西!"
就見內院走出來兩位老者,開口者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身穿大紅色中山裝,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
另一個老者,年紀更大,身體更是消瘦無比,但其站的筆直,宛如一杆長槍矗立,一看就非同常人。
隨着二人徐步走出,四周的賓客很多都站了起來,微微弓着身子,以示尊敬。
任千遊身邊的安老,看到來人,身軀微微一顫,臉上表情複雜無比。
"禁閉一月,如有違反,鞭撻一百,可有異議?"
安耀昌一張臉腫脹不堪,看不清什麼表情,但眼中卻透着倔強,委屈的說道:"關一個月禁閉?就爲了這幾個混蛋,爺爺,我不服!"
中山裝老者臉色一沉:"來人,將這個逆子給我帶下去!"
頓時有人上前,不顧安耀昌的反抗,直接硬拖着他進了內院深處。
"還有你,安瑞,你也是我安家的老人了,做事如此沒有輕重,簡直不知所謂,下去自己領罰!"
安瑞目光呆滯,攤在地上一動不動,最後也被人強行拉了下去。
中山裝老者又掃了一眼安家衆人,聲色俱厲,衆人都縮了縮腦袋,沒一個人敢正眼對着老者。
處理完這些人,中山裝老者目光落在任千遊身上,尤其是其胸口的匕首漠然道:"這位客人,我如此處理,閣下可還滿意?"
"呵呵......"
任千遊只是報之以冷笑,表示不想跟你說話。
中山裝老者見此,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覺得此人有些不識相了。
"小傢伙,到了現在,就沒有裝的必要了吧?"
這時,中山裝旁邊那個老者盯着任千遊,突然開口。
衆人聞言,一個個目露不解,裝?裝什麼?誰在裝?
安妮卻管不了這麼多,聞言怒道:"你是不是瞎啊!沒看見這都被刀捅了,裝什麼?沒看見都流血了嘛!"
流血?說到這,她突然感到不對勁,奇怪,都被刀捅了,怎麼不流血呢?
"不錯,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任千遊瞥了一眼老者,面帶笑意,在衆目睽睽之下,將夾在兩指之間的匕首甩在地上。
"我去......"
這次反轉,真是驚掉了所有的下巴!
就是身邊的安妮和安老也被騙了過去,兩人目瞪口呆。
中山裝老者深深的看着任千遊,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啊,居然有人騙到了我安家的頭上,小子,你很好!”
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老者看着任千遊三人,目中冷光一閃,揮手道:"安家不歡迎你們,三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