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難道是秦江怡這丫頭騙自己?
任千遊心裏突然冒火,就是這麼莫名奇妙,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股邪火針對的是誰。
看着眼前明顯哭過的秦江怡,一副委屈模樣可憐巴巴地走到自己面前,明顯就是想讓自己幫忙出氣啊。
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她又說得含糊不清,你說氣不氣人?
任千遊憋屈的跺腳聳肩,不打算繼續跟秦江怡墨跡下去,太折磨人了。
他怕再這樣下去,會發火。
"你不說是吧,那我也有辦法,我去找那個老頭問問就知道了!"
想到這裏,任千遊哼了一聲,擡着頭,氣勢洶洶地向那唐裝老者方向走去。
"喂,你回來啊,我跟你說還不行嗎嘛?欺負我的人是一個叫任千遊的大混蛋!"
秦江怡跺了跺腳,口中雖然罵着,眼中的喜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是我欺負的你?"
任千遊整個人都傻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心裏不由得冒出疑問三連。
直到他看見秦江怡欣喜的表情,這才反應過來,實在是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自己落入蛟口,他相信自己不會死,可秦江怡不知道啊,這麼簡單的事......
自己真是豬腦袋!
"呃......我去那邊看看吧。"
尷尬之餘,任千遊只覺臉燒的厲害,施展“遁法”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那邊,唐裝老者見白蛟被打退,便留在現場,收拾殘局,能挽回一點損失是一點,他守在精壯中年男子身邊,正在打電話叫救護車。
可不是嘛,不說精壯男子實力最強,他的酬勞可比兩個小青年加起來都高。
如果出了事,他賠償的數字就更高了。
任千遊走上前,掃了一眼中年男子鮮血狂涌的胳膊,伸手在其肩膀連點數下,瞬間就止住了流血。
"不聽好人言,喫虧在眼前,早就警告過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唐裝老者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導致這麼多鮮活的生命消逝,任千遊搖頭嘆了口氣。
這些人不知道危險嗎?
他們當然知道,可也是爲了多掙點錢,讓老婆孩子過得更好,不得不去冒險罷了!
現在一切都完了,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見識了任千遊的實力後,唐裝老者哪敢多說什麼,面前的青年可是能打得白蛟敗退的存在!
唐裝老者顫顫巍巍的慌忙起身,唯唯諾諾、抱拳躬身道:"是老朽眼拙了,不知真人就在眼前,之前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真人擔待,不知真人如何稱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任千遊!"任千遊淡漠道。
聽到這個名字,唐裝老者微微一愣,目中閃過一絲思索,盯着任千遊看了少許,突然眼睛圓瞪起來。
"任千遊?任神醫?你就是平江的任神醫!"
"你知道我?"任千遊疑惑。
"如雷貫耳!我是羊城歐陽家的人,任神醫的大名在平江和羊城,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老者激動道。
"羊城歐陽家?"任千遊眼中閃過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