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覺得這小夥子不像是扒手,之前他還請我抽了根菸吶!”大叔看着平頭男,一臉的狐疑。
有大叔這個受害人爲平頭男辯護,平頭男就顯得更加委屈和無辜了,不斷的大叫道,“我張三長這麼大,連別人一根針都沒拿過,你今天居然說我偷了這麼多錢,這要是坐實了,我不得活活冤枉死啊。”
話音一落,平頭男居然抱着頭蹲下來,嗚嗚咽咽的,哭了。
這個時候,一羣人看向小姑娘的眼神逐漸狐疑起來,有的甚至直接開始指責,“小姑娘你不會是看錯了吧,火車上這麼多人,看花了眼也正常。”
“我看這小姑娘就是信口雌黃,你看看,這麼一個耿直的大小夥都被冤枉哭了。”
平頭男的一個同伴跟隨大流,直接開口污衊道,“我覺得那小夥子說的有道理,這小姑娘可能真是扒手的同夥,就是用來迷惑我們的。”
小姑娘看着輿論漸漸的開始轉變,知道扒手應該不止一個人,尤其是看見平頭男還在那裝哭,她又氣又害怕,結結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親......親眼看見他......”
眼看着另外三個扒手不斷接近小姑娘,任千遊冷笑一聲,直接站了出來,走到平頭男身邊,直接開口說道,“大叔,以後陌生人給的東西就不要亂接了。”
不等大叔回答,任千遊直接將平頭男抓了起來,一指劃破其外套裏面的口袋,從裏面搜出了兩片鋒利的小刀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你,你是什麼人?”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平頭男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這個男人只是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就讓他動彈不得。
“我看那位老哥的錢就是你偷的,肯定是你和老哥換位置的時候下的手,要不然你爲什麼這麼好心,自己有位置不坐,讓給別人?”
任千遊嘴角勾起,臉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就算被倒打一耙,也是絲毫不在意。
不過一些圍觀羣衆和一些失主,卻是將目光集中在了任千遊身上。
“我之前就看這小夥子不對勁,怪不得平白無故的給別人讓座呢,原來是扒手啊,我看他估計早就盯上了人家農民工大兄弟了。”一個大媽直接走到任千遊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說道。
“大家這麼一說,我覺得這小夥子還真可疑啊。”大媽話音一落,整節車廂又開始吵鬧起來,不少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附和。
“小夥子,你最好還是先證明一下自己吧,你現在的嫌疑大得很啊。”
“對,搜身,我們也不想冤枉好人,但是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
本來快包圍小姑娘的三個扒手,看到平頭男憑藉一己之力,幾乎要翻盤了,頓時打入了起鬨大軍:“我看這小夥子和小姑娘就是一夥的,我之前還看到他倆擠眉弄眼了,估計在打信號呢。”
就連丟錢的農民工大叔,看着任千遊的眼神也變得狐疑起來,猶豫的看着任千遊:“你......你不會是扒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