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說話,你聽不懂是嗎?”秦決明冷笑着說,“你要知道如果敢做對不起秦家的事情,你的下場會慘的。”
女傭當然是更想要留住這份工作,可是又不敢得罪秦家人。
秦老太太最煩人有磨磨蹭蹭的,會耽誤到他們的時候。
“王媽,結工資,讓她走人。”秦老太太說。
女傭迅速的看向秦水蘇,發出求救的信號。
秦水蘇快要被女傭氣死了,爲什麼要看向她,這不等於將她出賣了嗎?
“奶奶,我沒有!”秦水蘇立即就說。
秦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好孫女,“看來,不僅僅是要讓你沒有錢,應該讓你什麼都沒有。”
她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了餐廳。
“什麼都沒有”,那又是什麼?
秦決明帶着張菘藍也走到了餐廳,在落座以後才發現早餐只有三份。
“奶奶,我的早餐呢?”秦水蘇震驚的問。
秦老太太說,“等你反省好了以後,再喫飯吧。”
秦水蘇沒有想到秦老太太會這麼對她,氣得指着秦決明說,“你以爲你很有本事是嗎?一羣戲精。”
她都沒有再去看秦老太太一眼,氣呼呼的就上了樓。
秦老太太怎麼可能沒有爲秦水蘇準備早餐呢,只不過是想要讓秦水蘇認錯而已。
“多喫點。”秦決明對張菘藍可謂是無微不至啊。
張菘藍還爲秦決明遞了飲料,一直都是很親密的樣子。
秦老太太突然說,“你們看到姜家的新聞了嗎?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自己纔剛剛問出一句話,張菘藍怎麼就哭了呢?
秦決明迅速的抽了紙巾,按在張菘藍的臉上,“別哭,哭就醜了。”
“奶奶,對不起,我沒有告訴過你,我之前和姜茗瀚訂過婚,但是他……”張菘藍深吸口氣。
後面的話不用說,網上都寫了。
姜茗瀚是慣性劈腿,又拼命的挽回,直到最後劈腿張翡瓊,張菘藍又被張家趕出了門,所以纔沒有被挽回。
張菘藍早就對姜茗瀚失望了,之所以一直拖拖拉拉的,不過是對親情抱着一絲希望。
正因爲她與姜茗瀚婚約,張家才能對她稍好一點兒,結果呢?
“幸好,我遇見了決明哥哥。”張菘藍看向秦決明,眼中充滿着情誼。
秦決明抖了抖,好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似的,氣得張菘藍都想要去捶他。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秦決明向她保證着。
“謝謝決明哥哥。”張菘藍低着頭,很溫柔的道謝。
他們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根本就看不到坐在餐桌前的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也插不上嘴,用過了早餐以後就離了桌。
秦決明與張菘藍的戲還沒有結束,依然表現得很親密,但是對話正常了很多。
“你奶奶,被你噁心走了,有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張菘藍問。
秦決明扭頭看向她,“我會去查跟拍你的人,你就在家裏好好呆着吧。”
張菘藍可不想在家裏,她容易和秦水蘇打起來。
“我可以去工作的。”張菘藍提議着。
秦決明當然不會聽,只是在喫完早餐以後,桌子上就多了一個東西。
他們同時擡頭看向王媽,秦決明問,“王媽,你是想要拍照片嗎?”
“少爺,少奶奶,這是你們蜜月的候選地,快挑挑。”王媽的雙眼閃亮亮,好像要去拍照片的是她。
“什麼?”秦決明震驚了。
“你和少奶奶要度蜜月的。”王媽開了口,就變得沒完沒了。
張菘藍大約是聽明白了,秦老太太認爲他們的感情應該更加深一點兒,也不至於讓秦水蘇打擾養胎,所以可以挑選一個離家近,更是風景好的地方。
他們面面相覷,心裏浮出牴觸的情緒。
他們爲什麼要去度蜜月?不要!
秦決明將畫冊合了起來,“我最近的工作協調不開,等到以後有時間了,我再爲她補上。”
“我支持決明哥哥。”張菘藍立即就說,“決明哥哥要賺奶粉錢的。”
王媽覺得張菘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很有道理的,立即就點着頭,非常的配合。
秦決明轉頭對張菘藍說,“走吧,和我去公司。”
誰要去秦決明的公司,是她要自己出去轉一轉。
張菘藍非常的不滿,但努力的不去表現出來,跟着秦決明回了房間。
他們真的是收拾了東西,要去星動娛樂。
“你只能在公司的附近活動。”秦決明提醒她。
張菘藍決定不爭取,也不發脾氣,她只要出了門,難道秦決明還能綁着她嗎?
事情很打臉。
秦決明沒有綁着她,但更是比綁着她更可怕。
因爲全程都有人緊步跟隨,寸步不離。
張菘藍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數十保鏢保護着她,她想要和老闆聯繫都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她只能是坐在咖啡廳時,時不時的望向星動總部,哀嘆着自己忽然被改變的人生。
十幾位保鏢就分散的坐在咖啡廳的各處,因爲穿的比較隨意,也不會被認出來。
張菘藍的手指在鍵盤上拼命的按着,正在與老闆對話中。
“你這一次的新料非常的好,這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你再加油。”
“老闆,我不想加油,我需要被解救,你不知道我現在……”
“秦少可是星動娛樂的老闆,你接觸他就會有更多的新消息,這是好事,你要更努力。”
更努力個大頭鬼。
老闆這就是相中了張菘藍現在的身份,可以給公司帶來更大的利益。
“老闆,你不能這麼對我……”
張菘藍剛剛將這條消息發出去,筆記本被突然出現在他對面的人,狠狠的按合上了。
是誰這麼沒有禮貌啊,沒有看到她正在工作嗎?
她冷冷的擡起頭,正對上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的臉。
“張菘藍,你幫幫我。”他說。
“你是誰?”張菘藍脫口而出。
這不是她故意的,她是真的沒有認出來,這個烏眼青到底是誰,爲什麼會長得這麼可怕,看得她瑟瑟發抖。
他直接就坐了下來,指着自己的臉,說,“張菘藍,你不認識我了嗎?”
張菘藍仔細的看了看,脫口而出,“姜茗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