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非常的有道理。
張菘藍知道秦水蘇是非常輕易的將她說服了,特別是讓她想要知道更多的,關於江明馨與秦決明的事情。
“我是很好奇,他們是有着怎麼樣的過去。”張菘藍終於開了口,“可是這一切還是取決於你,到底會說多少。”
秦水蘇的雙眼一亮,就知道自己的主意是有了效果的。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與其他的女人有一手時,一定會想辦法追問到底的。
“好,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秦水蘇說。
“首先。”張菘藍想了想,“他們分手的原因。”
果然是這樣一件。
秦水蘇笑了笑,“奶奶說過,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再提的,但是這個人是你,我當然可以毫不猶豫的全部告訴你,你就放心吧。”
她拍了拍張菘藍的手背,正準備解釋的時候,就聽到門被“砰”的一聲打開的了。
他們同時向門口看過去,看到衝進來的人時,都有點錯愕。
最先進來的人,竟然是仲樂。
“啊,我的門。”秦水蘇突然就跳了起來。
她剛纔還是一副氣定神閒,有着十足的把握,對於任何事情都可以是全然不在意的表情。
直到這道門被狠狠的踢開以後,她的臉色就變了。
“你知道這道門是有多貴嗎?你認爲你是賠得起的嗎?”秦水蘇對着仲樂大叫着。
張菘藍尷尬的咳了咳,輕輕的扯了扯秦水蘇的衣襬,“不要生氣,一扇門而已。”
“這扇門,是與衆不同的門,是我費了窗戶很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找過來的。”
“這個男人,你叫什麼?叫仲樂對不對,竟然輕易的就給我踢開了?”
秦水蘇快要氣得暈過去了,她直接就將張菘藍抓了起來,指着仲樂說,“我不管,你是不可能把人帶走的,門也要賠給我。”
當她的話落音時,就有保鏢走了出來,護在她與張菘藍的身前。
仲樂淡淡的笑了笑,“秦老太太已經知道你做的事情,你認爲可以堅持多久?”
秦老太太知道了嗎?張菘藍眯起眼睛,沒有想到秦決明不僅沒有瞞着,反而以最快的速度捅了出去。
商人啊,果然是商人。
“好一個秦決明,嘴挺快的,不過不要緊。”秦水蘇緊緊的拉着張菘藍的手腕,說,“我已經說完了。”
咳!張菘藍尷尬的咳了咳,雖然她知道了很多重要的事情,但是也沒有到就一定會與秦水蘇合作的地步。
秦決明是不是太自信了?還是說,腦子有點不太好用的?
“你,信不信我?”秦水蘇看向張菘藍。
只要張菘藍點下頭,她想要做的事情就等於做好了。
張菘藍僵着脖子,在很認真的考慮以後,慢慢的點了一個頭。
“你看!”秦水蘇的話音未落,眼前一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坐到了地上。
她後知後覺的喊着,“我的天啊,好疼啊。”
張菘藍也被嚇了一跳,她都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到秦水蘇的身影一晃,就摔成了這樣。
“少夫人,先離開吧。”仲樂堅定的說。
“不是,她摔得有點狠呀。”張菘藍可是看得很清楚。
如果換成是她摔成了這樣,恐怕當時就要暈倒了。
“沒事,秦小姐經常和秦總打打鬧鬧,早就習慣了。”仲樂的眼中透着不屑,聽得秦水蘇都快要暈倒了。
“你、你這個混淡。”秦水蘇拼命的叫着。
仲樂纔不管自己是不是“混淡”呢,他將張菘藍帶走就可以了。
“我還想要再知道一些事情。”張菘藍猶豫的說。
“您想要知道任何事情,都可以去問秦總,秦總都會說的。”仲樂說。
“他不會。”張菘藍斬釘截鐵的說。
以她對秦決明的瞭解,秦決明絕對會隱瞞到底的。
“他不說,他就是傻子。”仲樂毫不客氣的說着秦決明的壞話,“所以,少夫人儘量不要讓秦總當一個傻子,請吧。”
“你以爲是你是誰,你敢當着我的面兒,就把人帶走。”
“你叫什麼來着?我跟你說,我和你勢不兩立。”秦水蘇被扶了起來,對着仲樂大叫着。
仲樂都不會去在乎秦水蘇的叫喊,只是向張菘藍微微的點着頭,讓張菘藍毫無辦法。
“我先走嘍。”張菘藍向秦水蘇擺了擺手。
“不行,你不能走。”秦水蘇向前幾步,卻疼得倒在沙發上。
她的尾椎不會摔壞了吧。
張菘藍也發現了這一點兒,幾乎是想要伸手去扶着秦水蘇,卻被仲樂強行帶着離開。
“少夫人,您不應該是這麼善良過分的人吧?”仲樂冷着臉,幾乎是提着張菘藍,“秦水蘇可是傷害過你的人。”
“閉嘴,閉嘴。”秦水蘇在後面叫着。
她再怎麼叫着仲樂閉嘴,都是沒有用的。
他們大步的離開,只留着秦水蘇和無能爲力的保鏢。
“啊,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留一個人,都是留不住的嗎?”秦水蘇氣急敗壞的喊着。
這兩名保鏢的確是留不住仲樂,因爲仲樂起碼帶了十幾個人過來。
張菘藍在被仲樂塞上車以後,就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
“少夫人,秦總在醫院。”仲樂說。
“恩?那個噴霧這麼厲害的嗎?”張菘藍早就知道那個噴霧的能力,遠遠的超過了她的想象。
“是,很厲害。”仲樂說,“秦小姐從來都不是一個省事的人,不要離她太近,會有危險的。”
“江明月也從來不是一個會手下留情的人,如果讓她知道少夫人和秦小姐在一起,您是會有危險的。”
張菘藍只是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
他更擔憂的是,秦決明的情況還好嗎?
她說是完全不擔心秦決明,那都是假的,可是想到她的擔心,又覺得沒有必要。
因爲秦決明的這個傢伙,從來都是有事情不會對她講清楚的,只要想起來,就會很煩惱。
他們很快就到了醫院,張菘藍不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