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秦家是最方便的,可以很容易接觸到張菘藍,也可以知道張菘藍平時做的事情。查到相關,就要告訴我。”
秦水蘇聽着江明馨的話,就像是聽到江明月的迴音,心裏無比的踏實。
在她的認知中,外人要比秦家人更可靠。
秦水蘇想了想,決定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再進張菘藍的房間,必須要找到更多有用的線索,來爲自己服務。
她應該是從來沒有這樣的信心十足,覺得自己無比的有能耐。
與此同時,秦決明正在翻看着張菘藍的日記本。
畫的是秦水蘇?秦水蘇有什麼好畫的?秦決明在看到這一本的Q版畫像時,恨不得撕掉它。
張菘藍爲什麼會對秦水蘇這麼上心,是不是都沒有畫過呢?
秦決明想不到再多,立即就衝下了樓,秦水蘇也趁着機會,再一次走進了張菘藍的房間去。
張菘藍正在樓下看綜藝,突然就被擋住了視線。
她詫異的擡起頭,看向秦決明,問,“你怎麼了?”
“我?你還要問我,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秦決明非常的生氣,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張菘藍歪着頭,打量着眼前這個氣得快要發抖的男人,覺得他還真的是……挺可愛的呢。
她忽然就站了起來,伸手捏了捏秦決明的臉,立即就滿臉通紅的說,“這樣不公平,你的皮膚也太好了吧。”
秦決明的話題被張菘藍帶着跑了偏,也不由得紅着臉,輕聲的說,“如果你喜歡,可以用我的護膚品,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
不!這是不對的!
秦決明立即就打起精神,非常認真的控訴着張菘藍的不好行爲。
“你爲什麼要畫秦水蘇?你不是應該畫我嗎?”秦決明甩着日記本,不滿的說,“我這麼帥的一個男生,你都要視而不見,你還想要看誰呀。”
張菘藍直直的盯着秦決明的眼睛,發現這個男人啊,還真的是小氣的厲害。
那又怎麼辦呢?她喜歡呀。
張菘藍想了想,忍不住的笑着抱住了秦決明。
秦決明一僵,迅速的回抱住張菘藍。
“想要靠撒嬌把事情解決掉嗎?我要告訴你,不,這是不行的。”秦決明的動作比他的嘴要誠實得多,恨不得將張菘藍揉進懷裏。
“有你的。”張菘藍輕聲的說。
什麼?秦決明以爲是自己的耳朵有了問題,張菘藍的聲音也太小了吧,害得他都沒有辦法聽得太清楚。
“我是說,有你的。”張菘藍的聲音依然很輕,但是秦決明已經努力的豎起耳朵,將這句話聽得比較清楚了。
秦決明釦着張菘藍的肩膀,認真的看着她的臉,“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有我的?”
“我爲什麼要騙你?”張菘藍笑着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啊,有別人的,可能會沒有你的呢,對不對?”
她對着秦決明擠了擠眼睛,以示開心。
“不,我並不是你的男朋友,是我的老公。”秦決明湊近張菘藍的臉,剛想要咬她,就聽到王媽的咳音。
這對夫妻也真的是在家裏越來越不注意了,天天卿卿我我的,越來越像是孩子。
“誰和你的秀恩愛呀。”張菘藍不滿的說,“走,我帶你去看那一個本子。”
秦決明在聽到張菘藍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可以說是雙眼放光,特別的期待。
張菘藍現在也挺期待的,“我是拿着她的小像練手來着,現在纔到你們的。”
“你呀,可千萬不要想太多,知道嗎?”
“還有奶奶的呢。”
“我想先看奶奶的。”秦決明說。
當他們快要走到樓上的時候,突然就都收住了腳,聽到很輕微的,但是也相當怪異的聲音。
他們面面相覷,大約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之前就聽到這個聲音了。”張菘藍聳着肩膀說,“我以爲,她會收斂的。”
收斂什麼的,對於秦水蘇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你想得太美好了,瞭解她的人都知道,有些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秦決明冷着臉,不屑的說,“就比如說,等着她知難而退。”
張菘藍的笑容其實也是有些僵在臉上,也沒有辦法再開心啊。
他們手拉着手,一起走到房門前,看着正在拼命翻找的秦水蘇,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他們才下樓沒有多久,就會碰到這樣的畫面,也是真的太美了吧。
“你又想找什麼?”張菘藍問。
秦水蘇這一次在聽到張菘藍的聲音時,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接話,而且憤怒的擡起了頭。
“你們怎麼上樓了?”秦水蘇咬牙切齒的問。
秦決明雙手環臂,打量着狼狽的秦水蘇,“你想要找什麼?公司的合約嗎?相關的文件嗎?正在進行中的項目嗎?”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秦水蘇漲得滿臉通紅,冷笑着說,“難道你認爲,我會認爲你能把這些東西擺在明面上嗎?不,你是不會的。”
“我當然不會,所以更奇怪,你到底是在翻什麼。”
“奶奶剛纔都教訓過你了,不是嗎?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是不會再這麼厚臉皮的繼續翻找,只是會讓自己陷入到被動中,更加的丟人。”
秦水蘇站了起來,冷冷的看着秦決明,說,“丟人?難道你不是認爲,我媽和我就是給秦家丟人嗎?”
“難道,不是嗎?”秦決明也冷下了臉。
張菘藍伸出手,拉住了秦決明的手腕,但是她並不是在阻止,而是在鼓勵。
有些話一直憋在心裏,可對誰都不公平。
“有誰會明知道男方有家世,還拼命的擠進來,明知道不可能登堂入室,還設計陷害?”秦決明冷笑着,“不過,如果你有你.媽媽一半的聰明,都不至於會到今天的地步,竟然用最笨的方式來暴露自己。”
“你說我笨?”秦水蘇的重點,永遠都是與衆不同?
秦決明冷笑一聲,“你看看你做的事情,難道是要讓我誇你很聰明嗎?”
會這麼誇的人,腦子恐怕也不是特別的好用啊。
“我當然聰明。”秦水蘇說,“我知道,張菘藍到底在做什麼了。”
原來,是爲了張菘藍的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