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秦少嫁不得 >第361章 突然生病
    孟鹿白忽然間不知道要怎麼對張菘藍說明,他是看到了秦決明的車,最後只是勉強的笑着說,“你,真的是心大。”

    “這算是在誇我嗎?”張菘藍歪着頭,很認真的問。

    “算是吧!”孟鹿白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張菘藍竟然會對孟鹿白產生莫名的不捨,看着他離開以後,才若有所思的考慮着原因。

    也許是因爲……她始終是一個人,也想要叫一個朋友來陪着她吧?

    又或者是,她想秦決明瞭。

    這一次看到秦決明,叫她的心情複雜,她的確是沒有後悔過離婚的想法,但是對於秦決明,卻總是會有百般不捨啊。

    張菘藍忽然間就揚起了手,很不客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叫自己清醒一點兒。

    “你神經病吧。”張菘藍自言自語的說,“不要胡思亂想了。”

    她拍着自己的臉,想要叫自己清曬過來的時候,正好走到門口,錯愕的看着她。

    張菘藍看了看保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情尷尬。

    “啊,甜甜今天怎麼樣了?”張菘藍努力的擠出了笑容,燦爛的問着。

    保姆回過了神,尷尬的回答說,“小姐放心,一切都挺好的。”

    張菘藍將不明所以的情緒,拋到了腦後去。

    她大約也是覺得,如果一直留在這裏,對她和女兒都不會太好。

    因爲,魏老盯上了她。

    張菘藍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魏老的目的呢,估計是挑撥爲主吧。

    她着自己可愛的小女兒,卻覺得眼前一片迷惘,因爲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覺得頭疼不止。

    保姆都感覺到張菘藍的情況不是很對勁,立即就過來扶着張菘藍,希望張菘藍可以舒服一點兒。

    “我沒事,我可能是剛剛喝了點酒。”張菘藍估計今天晚上,如果女兒有什麼需要,她也是沒有辦法站起來了,只能是對保姆抱歉的說,“可能是要辛苦你了。”

    保姆理所當然的是說不辛苦,看着張菘藍睡的。

    張菘藍在夢裏,也是水深火熱,直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在醫院。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感覺特別的不真實呢?

    “我這是在做夢嗎?”張菘藍慢慢的坐了起來,一頭霧水。

    當她坐起來自言自語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張菘藍一側頭,竟然發現是孟鹿白。

    “孟鹿白,你怎麼在?”張菘藍更加的喫驚。

    孟鹿白在聽到張菘藍的聲音時,惱火的看向了她。

    “是啊,我怎麼在?你說呢?”孟鹿白惱火的瞪了她一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人,你就是最麻煩的那一個。”

    張菘藍在聽到他的訓斥以後,尷尬的紅了臉。

    “有什麼問題嗎?”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呢?

    因爲,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醫院中,特別的不真實,就像是在做夢。

    “你昨天生病了,保姆在你和孩子之間,選擇了孩子,就叫我過去幫忙。”孟鹿白哭笑不得的說,“我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

    張菘藍頓時尷尬,沒有想到會鬧出這樣的小事故吧。

    “我也是,我很少生病的。”張菘藍掙扎着坐了起來。

    孟鹿白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是不太相信張菘藍的說法,只是叫進了護士,爲張菘藍量體溫。

    他坐在陪護椅上,看着乖乖聽話的張菘藍,又說,“另外,你可能需要好好休息,在這一次的工作結束以後,先請幾天假吧。”

    “我營養跟不上嗎?”張菘藍脫口而出。

    孟鹿白險些就噴了出來,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呀,不要再開玩笑了,你只是太累了。”

    是這樣的吧!張菘藍的臉不由得一紅,也透着一絲難以形容的尷尬。

    她也不想在孟鹿白的面前,做出這麼可笑的事情。

    “我以後會注意的。”張菘藍呵呵一笑。

    護士爲張菘藍量好體溫,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可以離開醫院的。

    張菘藍扶着額頭,在挪下病牀時,忽然說,“你說,魏老會怎麼對付我呢?”

    “我不知道。”孟鹿白實話實說,“我離他們太遠了。”

    是啊,離得特別的遠。

    張菘藍又何嘗是應該與他們有所關係的人,但最後被牽扯到這些事情裏面來,自己也是顯得有幾分無辜的。

    “先不要再想了,一步步的來做吧。”孟鹿白扶着張菘藍,離開了醫院。

    張菘藍的臉色一直都不是特別的好,即使是在護士說她沒有什麼大問題以後,她也不是很舒服。

    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的,看起來還挺可笑的。

    “你不許笑。”張菘藍扭頭看向孟鹿白時,脫口而出。

    她隨手接起了手機,就聽到鬱雪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今天是不來工作嗎?”鬱雪問。

    “我?我……”張菘藍正準備解釋,就被鬱雪打斷了,“那我就放你幾天假期,我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接着,鬱雪就安排了幾項可以在家裏完成的工作。

    張菘藍忽然就想到了,扭頭對着孟鹿白笑着說,“是你做的吧?”

    “對,我告訴鬱總的。”孟鹿白說,“你還有孩子呢,千萬不能逞強。”

    “我不會逞強的。”張菘藍實話實說,“我爲了孩子,也是要先保護自己的,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孟鹿白扶着她,坐上了車。

    當孟鹿白準備繞到另一邊時,不由得停下腳步,張望着某一處。

    張菘藍感覺到他的異樣,納悶的問着,“你是怎麼了?有哪裏不對嗎?”

    “沒有。”孟鹿白這就回過了神,對着車裏的張菘藍笑了笑,說,“我只是在想,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千奇百怪的人,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偏偏被他自己弄得特別的複雜。”

    張菘藍的頭正疼着,聽到孟鹿白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也不會與他產生什麼共鳴,只是催促着他快一點兒上車。

    孟鹿白也是被她催促得哭笑不得的,坐上車以後,又往某個方向瞄了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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