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搜,會有的。當張菘藍與孟雀青離開時,漫天漫地的都是關於秦決明和張菘藍的報道,全然不知低調。
孟雀青看到這些消息時,只覺得可笑又可恨。
“你們夫妻的感情可真好,但是我哥哥的消息呢?”孟雀青冷冷的問。
張菘藍錯愕極了,“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太過高調,你可以替他們買版面啊。”
孟雀青知道這是行不通的。
雖然沒有誰不知道孟鹿白已婚的消息,但大張旗鼓去宣揚,必是會招人反感。
秦決明與孟鹿白截然不同,秦決明雖然是老闆,但卻是一個生意人。
這樣的宣揚對於他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
“哼!”孟雀青重重的哼了一聲,說,“我不喜歡你們。”
張菘藍覺得孟雀青不會是這麼意氣用事,看到她與秦決明消息,就會抱怨的人。
這裏面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
是不是因爲申幼菱的出現,叫你的心情不好了?
張菘藍的猜測,是對的。
“不過是因爲一個申幼菱,不至於吧!”張菘藍說道,“我都沒有怎麼樣的。”
真正應該要生氣的人,從來都是張菘藍。
申幼菱對於秦決明的心意,在這幾天表現得特別明顯,是希望叫所有人都知道一樣。
張菘藍對於這種愚蠢的心境,沒有一點兒興趣,卻也叫她的心裏十分的難受。
孟雀青忽然握到張菘藍的手,“接下來的時間,麻煩你了。”
張菘藍拿出手機,說,“我要先回家看看女兒,我怕有很長的時間,看不到她了。”
“我媽媽說過,有些時候就是兩難,但總是會盡最大的能力,照顧到我。”孟雀青忽然說。
張菘藍沒有弄明白,孟雀青爲什麼要冒出這麼一句。
孟雀青看向張菘藍,“我經歷過和甜甜一樣的生活,因爲爸媽太忙,我始終是跟在長輩們的身邊長大,但是我從來都很好,每個人都關心我。”
張菘藍繼續聽着她的話,很怕以後的張甜甜也會有像孟雀青這樣的生活。
“等甜甜再大一些,你就可以帶她了。”孟雀青說,“只不過,現在不行。”
“恩,當然不行。”張菘藍回過神,說,“我的心裏有數,謝謝你。”
哪裏是真的有數,只是不想再提到女兒的事情,她怕自己想得太多,最後會有麻煩。
比如說……會不會最後就不想再去做着自己的工作,只是想要陪在女兒的身邊呢?
孟雀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覺得這一次也不應該由張菘藍同行。
因爲,張菘藍真的可以幫得上什麼忙嗎?
他們都很沉默,心裏似乎都是沉甸甸的呢?
直到,張菘藍打着呵欠,開了口,“你去盯着申幼菱吧,叫她分寸大亂。”
孟雀青在聽到張菘藍的話後,迅速的擡起頭,果然是看到申幼菱。
申幼菱原本是在下船時,走在前面,但大約是感覺到有人在盯着她她看,回過神時,立即就緊張起來。
張菘藍與孟雀青同時感覺到,她的緊繃與不安。
張菘藍與孟雀青面面相覷,一同走了過去,但申幼菱總是粘在他老闆的身邊,絕對不會去理會張菘藍與孟雀青的。
“沒有必要了。”張菘藍拉住孟雀青的手,說,“我們另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必要在這裏和她糾纏。”
“是。”孟雀青表示同意,只不過在看到申幼菱時,那股氣是沒有辦法壓下去的,就是無來由的惱火於憤怒。
她是被張菘藍拖着離開的。
張菘藍也不知道其中的緣故,就是不希望孟雀青與申幼菱面對面衝突。
“走!”張菘藍說。
他們坐上另一輛車,先送着張菘藍回到家裏。
張菘藍很認真的對張甜甜講着,她最近要去做的事情,會有多忙碌。
當張甜甜聽着張菘藍的解釋時,迅速的點着頭,“媽媽,我懂的。”
“你雖然懂,但心裏會很難受的。”張菘藍很懂得張甜甜的心情,“媽媽會趕回來的。”
張甜甜詫異的看着張菘藍,隨後又扭頭看向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向她點了點頭,她才說,“媽媽,事情要辦好,不要留麻煩。”
張菘藍看着張甜甜老氣橫秋的樣子,哭笑不得的摸着她的額頭,“放心,不會的。”
張菘藍走向秦老夫人時,就聽秦老夫人說,“這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是你們沒有辦好。”
“是,是我們一開始失察了。”張菘藍感慨的說。
如果他們稍稍的機敏一點兒,也不至於最弄出這麼多可笑的事情。
“沒有關係了,都會結束的。”秦老夫人擺着手,說。
“是。”張菘藍很同意的說。
秦老夫人又叮囑了張菘藍幾句,就看着張菘藍離開了家門。
她抱着張甜甜,嘆了口氣,“小丫頭,你以後學聰明點,不能像你爸媽一樣,知道嗎?”
張甜甜並不同意,“曾祖母,我爸媽很聰明瞭,是對方人太多。”
你一拳,我一拳,最後把人打暈了。
張甜甜認爲,秦決明和張菘藍就是被人打暈,看不清眼前的真相和線索。
“好,你說的對。”秦老夫人哄着張甜甜。
站在秦老夫人身後的王媽,看到這一幕時,禁不住的感慨,“哎,老夫人,如果你當年……”
如果你當年對葉銘珊也是一樣的好,葉銘珊會離開嗎?
往事不可追啊。
秦老夫人也想起了什麼,沒有再說話,眼中無限的感慨着。
張菘藍在離開家以後,就去與孟雀青匯合,一同趕往機場。
真巧,在這裏碰到熟人。
申幼菱在看到張菘藍時,也很喫驚,立即就向周圍張望着。
“你在怕什麼?我可從來就沒有找人對付你。”張菘藍說。
申幼菱看向張菘藍說,“你沒有派着人查我嗎?”
啊?原來是被知道了?
張菘藍也知道這是有可能會被詐的,就是申幼菱什麼都不知道,卻在誆她。
她也沒有在乎的,冷笑着說,“查了呀。”
申幼菱咬牙切齒的說,“那就對了,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