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菘藍,最近總是處處透着奇怪,令她實在是看不清眼前的這個丫頭到底是在想着什麼,實在是叫她感覺到奇怪的。
這一次,應該是萬無一失了吧。
李總最後確定了安全度後,就帶着人,先走一步。
張菘藍也沒有準備留下來,但是在離開時,又一次在申詩涵的身邊,見到了尚朋義。
“李總,那位尚主管是什麼人啊?”張菘藍問。
這兩次的碰見,實在是太過巧合,令張菘藍多了一份心。
“咳!”李總輕輕的咳了咳,很溫和的提醒張菘藍一件事情,“你,已婚。”
張菘藍翻了個白眼,冷笑着說,“李總,你在說什麼呢?”
“你聽懂了呀。”李總不客氣的說。
張菘藍是聽懂了,但是……
“我就這是覺得那個尚朋義陰森森的,叫我的特別的害怕。”張菘藍開着玩笑似的說。
李總低着聲音說,“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傢伙,一個人能挑十個,你小心點。”
她爲什麼要小心,她又不會主動的去招惹尚朋義。
張菘藍收起這些心思,緊跟在李總的身後,一起往停車場的方向走着。
今天,也沒有什麼異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監控當中。
張菘藍時不時的也會關注於白導的消息,但是再沒有其他。
次日一大早,張菘藍就跟着秦決明來到了大樓下。
今天,有很多客人都會來的。
“我到樓上去!”秦決明對張菘藍說,“再看一遍,如果沒有問題,我就會先到會場。”
張菘藍作爲員工,暫時不能陪在秦決明的身邊了。
“老公,我會想你的。”張菘藍抱了抱秦決明。
秦決明發現張菘藍是有點小小的粘人呢?
他捏了捏張菘藍的鼻子,笑着說,“你呀,怎麼這麼奇怪?”
張菘藍在看到秦決明先走上樓以後,在轉身時,迅速的收斂了表情,顯得格外的嚴肅。
果然,是有很多客人。
有張菘藍認識的,也有她不認識的。
當張菘藍看到申幼菱的前老闆時,真的是有幾分笑意。
她是聽說了,這位前老闆將自己的股份,賣了近一大半給申家的某個人。
申家這麼大手筆,不會是想要等着申幼菱回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證明,申幼菱在申家非一般的得寵啊。
張菘藍正想着,李總就用手肘輕輕的撞着張菘藍。
他們一齊上前,去迎着葉銘珊。
葉銘珊在看到張菘藍時,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的笑意,“你可真的是嚴肅。”
“媽媽,我是在工作的。”張菘藍輕聲的說。
就這樣的將她的心思擺出來,她還真的是挺不適應的。
葉銘珊笑了笑,“你今天好好做事,媽媽送你禮物。”
“好。”張菘藍答應着。
拍賣人可不止是一天的。
當葉銘珊走進去以後,張菘藍就將目光投到了前方。
申詩涵正大步的走來,且是向着她的方向。
張菘藍不禁退後了好幾步,怕申詩涵跑得太快,撞到了她。
申詩涵注意到張菘藍的動作,脫口而出,“你在躲什麼嗎?”
申詩涵的臉紅了紅,低着聲音對張菘藍說,“申家的人都來了。”
她站在張菘藍的身邊,繼續說道,“因爲之前都有過交集,所以你要小心一點兒,千萬要記着他們都是誰,以後能用得上。”
張菘藍看向前方,在聽到申詩涵的叮囑以後,反而覺得更好笑了。
張菘藍忍着笑意,對申詩涵說,“你怎麼會認爲,我需要去記得他們呢?”
“你需要。”申詩涵斬釘截鐵的說。
張菘藍並沒有反駁,因爲所謂的姓申的人,來了好幾位,其中還有一位熟悉的申俊語。
申俊語在看到張菘藍時,表情一滯,這可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啊。
“哼!”張菘藍冷笑一聲,收回了視線。
申俊語也沒有再多看張菘藍一眼,而是跟着家裏的長輩,一起走了進去。
有人迎接他們,請着進入到會場中。
當張菘藍看着他們的身影時,忽然間注意到一件事情。
他們都像是不認識申詩涵一樣。
張菘藍錯愕的看着她時,就聽她說,“我是在工作中,當然是要保持着專業性。”
只是專業性,而不是“合情合理”的忽略嗎?
申詩涵繼續看着前方,對她說,“他們忽略我,就是不會對付我,你可不一樣,他們也許會認爲,你和秦總把他們從小疼愛到大的申幼菱,弄到了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張菘藍看着前方,“如果他們是生意人,就不會對付誰。”
一個申幼菱,是不是值得他們費盡心思,還是一個問題。
如果他們真的動了手,張菘藍也相信可以對付得過去。
因爲像申家忽然這麼招搖,一定有原因,這也就等於有了弱點呢。
當所有人都進去以後,大樓的門就關上了。
每一個人都是進行過登記的,不會有一個外人。
張菘藍在跟着申詩涵往裏面走時,忽然看到一個人。
阿遙正抱着相機,對着每一個人都進行的拍攝,十分的敬業。
張菘藍早就熟悉阿遙的工作,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正常似的進行着拍攝。
阿遙是想要轉行嗎?
張菘藍正想着,就從阿遙的身邊走過,去了後臺。
她發現,每一個人都像是相互不認識似的,只在乎着自己手裏的工作。
惟的有她,每當碰到一個熟人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你在想什麼?”有人問。
張菘藍回過頭,發現秦決明也在。
“你嚇我一跳。”張菘藍輕聲的說,“當然是在想着工作,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都好!”秦決明說,“媽媽說了,我不能拍,那我坐在那裏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就過來幫着忙。”
張菘藍倒是很想看看外面的情況,但卻沒有這個機會。
她失望的說,“我還想要你幫我看看,有哪幾位會拍下禮服呢。”
單是從禮服的價值上來看,無論是誰拍下來,都不會虧的。
“你放心,我們很快就知道了,我聽說,申家有位小姐要結婚,看中了兩套呢。”秦決明冷笑着,“他們忽然冒頭,令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