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菘藍當然記得自己結婚了呀。
孟雀青莫名其妙的這裏補了一句,又是因爲什麼?正當張菘藍是一頭霧水時,就聽到孟雀青繼續說,“申家的宴會,最好不要去。”
“好啊。”張菘藍挑眉一笑。
她對於這些事情,原本也沒有什麼興趣。
張菘藍微微一笑,跟着孟雀青一起去了酒店的餐廳。
她也不是剛剛決定不去的,而是一直都沒有這個打算。
申家是個什麼人家,家裏一堆麻煩。
張菘藍再是一個腦子不好的,也不會想要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再說……張菘藍的腦子很好。
申家裏面那麼麻煩,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葉銘珊也沒有對她詳細的講過,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湊到前面去,閒的嗎?
在酒店的三天中,張菘藍每天與孟雀青討論着細節,準備着比賽的詳盡內容。
同時,也接到過三次來自於申家的邀請。
申家已經擺出一副,如果沒有請到張菘藍,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樣子,令張菘藍,哭笑不得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她與申家是真的不熟悉。
他們的這一份堅持的執着,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知道嗎?”張菘藍在點鑽時,問着身邊的孟雀青。
孟雀青只說,“他們很麻煩,當初有錢的時候,一直都瞧不上我們,現在沒有錢了,開始到處拉關係,無趣。”
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還真的是挺無趣的。
張菘藍在心裏琢磨着,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此事,好像是揭過去了。
張菘藍也沒有再去想着申家的事情,但是在這三天裏被打擾,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
直到比賽的當天,張菘藍見到了申詩涵。
申詩涵在看到張菘藍時,立即就迎了上來,看起來是與他很親近。
張菘藍扯了扯嘴角,不打算與申詩涵有多麼的熟悉。
畢竟他們之間的交情,應該是到此爲止了。
申詩涵對於張菘藍的態度,還是很明顯的友好。
“我說過了,她是不會和你成爲朋友的。”尚朋義在注意到張菘藍的態度以後,提醒着申詩涵。
申詩涵哭笑不得的說,“表哥,我姓申而已。”
這就叫遷怒。
“哼,如果她不明是非……”尚朋義還準備再說下去時,就聽到申詩涵輕聲的說,“因爲一兩個人,我怨恨着整個申家。”
尚朋義就沒有再繼續說,畢竟申詩涵的事情,沒有比他更清楚的。
當尚朋義沉默下來以後,申詩涵就扭過頭,看到了一些熟人。
比如,葉銘珊。
申詩涵很客氣的與葉銘珊打着招呼,但葉銘珊即使曾將一份很重要的工作交給申詩涵,但是與申詩涵的關係可以看得出來是很不親近的。
申詩涵也不以爲然,她來這裏是工作的,可不是爲了攀交情的。
張菘藍與孟雀青在後臺時,就聽到孟雀青的輕呼。
“怎麼了?又是哪裏不對了?”張菘藍脫口而出。
她可是怕在最後的關頭,發生意外。
孟雀青搖着頭,擡起頭看向這個模特,只是悶悶的說,“這一位好像並不是我們之前請的吧?”
無論是任何解釋,張菘藍都不會聽的,也會很反感。
是葉銘珊的公司臨時將模特抽走的,令孟雀青和張菘藍很厭惡。
因爲,他們都不是葉銘珊公司的員工了,葉銘珊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大方”。
“我去問!”孟雀青說。
張菘藍原本也是準備和葉銘珊好好的談一談,看起來只是將模特請走,但事實上是在找麻煩吧。
眼前的這位模特眼中閃過難堪,沒有想到孟雀青和張菘藍這麼堅持吧?
當孟雀青離開以後,張菘藍雙手抱臂,打量着眼前的這一位,“你是新人。”
她尷尬的點着頭,不知所措。
張菘藍的雙眼一轉,“你換另一套。”
啊?新人模特無法,只能是按照張菘藍的話去做。
當張菘藍看着她去換另一套衣服時,就冷冷的提醒她,“我不會管你到底聽了誰的話,走到這間屋子裏,但是你穿上禮服以後,這就是你的工作。”
她的態度很冷,就像是寒冬似的。
“如果說,禮服有一點損害,我會讓你的職業生涯,就此了結。”張菘藍繼續說。
模特低着頭,沒有說話,但是有一種被拆穿後的尷尬。
她也沒有想到吧?張菘藍會看得出來。
孟雀青走回來時,一臉的慍怒,但是獨自回來的。
“看來,她們不肯還啊。”張菘藍冷笑着。
“是!”孟雀青斬釘截鐵的。
顯然,孟雀青也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張菘藍這就不明白了,如果是葉銘珊想要請孟雀青以後負責公司,沒有必要在這麼小的事情上,給孟雀青找麻煩吧?
更何況,還有一個她在現場。
不過沒有關係,即使是少了一個模特,在張菘藍看來都是沒有問題的。
“放心,我有備用的人選,很快就到。”張菘藍走到孟雀青的身邊,輕聲的說。
孟雀青迅速的看向張菘藍,非常的意外。
張菘藍看着眼前的這位新人模特,最後又警告一次。
孟雀青皺着眉頭,在聽清楚張菘藍的言外之意以後,只有一個感覺。
張菘藍是個瘋子吧。
明知道眼前的這秦決明個模特是有問題的,還非要用她嗎?
有那麼多備選,沒有必要……
張菘藍對着孟雀青輕輕的搖着頭,從包裏拿出一份定金的復件,對身邊的助理說,“去交到那邊去,告訴他們,既然將人請走了,請把定金退給我們。”
張菘藍在向葉銘珊要錢?
孟雀青原本的爲滿,忽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表示非常的滿意。
她就是喜歡張菘藍這樣的決定。
爲什麼要讓他們把人要走以後,卻沒有要錢呢?
孟雀青覺得自己剛纔走過去的時候,都少了一些氣勢,現在心裏有了底氣。
“我去!”孟雀青說。
張菘藍很想要攔着孟雀青,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非要在這個時候鬧得自己不痛快嗎?
不過,孟雀青已經走了。
當孟雀青將這份定金票交到葉銘珊的手裏時,葉銘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