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菘藍一筆簽下時,門口就傳來很不客氣的爭執聲,聽得張菘藍的頭都疼了。
“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小小的藝人,不要再……”
藝人?張菘藍最先聯想到的就是杜素薇。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杜素薇應該是被她的女助理一直都在算計着,但從來都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葉銘珊也覺得很吵,就向畢坊使了一個眼色,畢坊立即就去看個究竟。
不過是一眼間,直接走出房間。
張菘藍沒有理會,處理好合同以後,就表明將要回國。
葉銘珊的眼中閃過一抹感慨,顯然是知道沒有辦法勸說張菘藍留下來。
如果張菘藍要走,還有什麼好勸的,是不是?
“行!”葉銘珊最終點着頭,微笑着說,“我可能要晚一些。”
“好!”張菘藍站了起來。
既然沒事有其他的事情,她當然是要離開的。
誰知,她這一步都沒有邁出去,卻被葉銘珊叫住了。
張菘藍疑惑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是需要叮囑的嗎?
“我和你們的爸爸,將要復婚了。”葉銘珊是滿臉通紅,在說出這句話時,無來由的緊張。
至於緊張的理由,卻不過是覺得……有些尷尬。
她與秦寅復婚的事情,其實從來都沒有提上日程,但是自從回國以後,這樣的想法就越來越濃烈。
這麼多年,他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這樣很好。”張菘藍笑着說,“我想,決明也會很開心的。”
很開心嗎?張菘藍回想起秦決明的神情,並不認爲秦決明的“開心”,會是從心底而來的。
張菘藍收起那些想法,並不認爲與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莫想了,好好的處理自己的事情吧。
“媽,我先走了!”張菘藍正準備離開,畢坊歸來。
“少夫人,要不要留個午餐再走?”畢坊對張菘藍很客氣。
如果不是因爲申詩涵曾經對她講過的事情,她現在對畢坊的感觀,應該是挺不錯的。
張菘藍正準備搖着頭時,畢坊就對她講了實話,爲什麼不能現在就請張菘藍出去呢,因爲……
申玉江在外面,且正在吵架中。
“他吵架,和我有什麼關係?”張菘藍忽然心中一沉,不是很滿的問着,“難道我還要看着他的臉色。”
和申玉江爭吵的人又是誰?
當張菘藍避開畢坊走到外面的時候,就聽到葉銘珊說,“畢坊啊,去送送菘藍,不要讓別人傷到她。”
是不要讓人傷到她,還是不希望她和其他人發生爭執呢?
張菘藍在心裏,莫名的就不舒服了。
當她來到走廊中,的確是一眼就看到了申玉江,但是與申玉江爭吵的女生竟然是……
藝人?開玩笑吧。
“申先生,我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但是那天晚上,你答應過我的……”
張菘藍的視線,落到女助理的手上。
這不對吧?
張菘藍最先的想法,是申玉江和女助理的負責的藝人杜素薇,應該是扯上了一些關係,正在爲杜素薇“討公道”。
如今看着她粘粘糊糊的動作,忽然間覺得,她應該是在爲自己“討公道”吧。
張菘藍對申玉江也不會有什麼好感,不過是挑了挑眉,就收回視線,一副不想與他們扯上關係的樣子,但餘光卻禁不住的往他們的方向掃去。
因爲,她太八卦了。
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正在催促着她往申玉江的那一邊再湊一湊,興許就可以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比如說……
張菘藍輕咬着嘴脣,慢慢的湊過去後,就聽申玉江冷冷的說,“你覺得,你可以成爲申家的少奶奶嗎?”
喲?原來不是爲了杜素薇?
張菘藍在聽到申玉江的話後,不由得收了收腳步。
她也不是非要八卦,只是當他們把話說到這裏時,換成是誰都會有一點兒好奇的,不是嗎?
女助理是雙眼淚汪汪,有話難說。
“我真的不能怪我,我是安排好的,但是杜素薇她……”
只是一句話,就令張菘藍明白了前因後果。
類似的事情發生得太多,她都已經習以爲常。
女助理爲杜素薇安排的男人是申玉江,但最後與申玉江在一起的女人是她。
雖然張菘藍不知道杜素薇現在身在何處,但以張菘藍對她隱約的瞭解,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隨便就可以被左右的性格。
所以,最後倒黴的,只能是這個女助理嘍。
張菘藍挑了挑眉,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反而是認爲理所當然的。
她挑着眉,向申玉江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申家人遇到更多的難題,她就越開心。
張菘藍離開以後,畢坊才走到申玉江的面前。
申玉江的臉都青了,在看到畢坊時,顯然也是認識的,但是並沒有要交談的意思。
“申先生,這是在酒店,如果鬧大就太不好看了,不如……”畢坊是想要說,請申玉江換一個地方。
申玉江正被纏得沒有辦法,又沒有辦法動手打女助理,在聽到畢坊的話後,直接就將這個女人一推,就推到了畢坊的身邊。
畢坊是輕巧的一避,就避過去了。
女助理狼狽的坐到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着爲愛情,沒有想到最後會有這樣的結果吧?
“你不要再煩着我了。”申玉江冷笑着說,“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會有麻煩的人,並不是我,是你。”
女助理還哭着希望與申玉江能有一個結果,而畢坊在看到這一幕以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回到葉銘珊的面前。
“外面在吵什麼?”葉銘珊不明所以,但是真的不耐煩。
她看着手裏的合同,都是與張菘藍在簽訂的。
她還以爲,張菘藍是不會同意的呢。
“老闆,少夫人和申家有很深的誤會。”畢坊說。
葉銘珊想到張菘藍對申家的態度,最後搖了搖頭,“不,與申家的不是誤會。”
不是誤會,那又與什麼?
“申家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真的?”葉銘珊反問着畢坊。
莫說是張菘藍,即使是換上一個普通的人家,在碰到這種事情以後,也會十分的厭惡。
葉銘珊冷笑着,“申家是相當的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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