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秦少嫁不得 >第719章 沒有安全感
    

    有些懷疑一旦涌上來,想要抹下去幾乎都是不可能的。

    張菘藍深深的知道她對秦決明的懷疑都是無來由的人,量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拼命的往回想着,令她自己都感覺到無限的感傷。

    “我是來談談你公司的安保。”尚朋義永遠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當張菘藍看到他的樣子時,立即就涌出諸多安全感。

    張菘藍深深的看向他,忽然間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總之,是透着一絲難耐與複雜。

    “你沒事吧?”尚朋義方纔就問過,可是如今又不得不問一次。

    他又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看到張菘藍的樣子,無來由的緊張,總是怕會耽誤到他的工作。

    “你的樣子也太明顯了吧。”張菘藍在注意到尚朋義的神情時,哭笑不得的說,“你放心,工作永遠都是工作,我不會忘記的。”

    她只是忽然間想到某些事情以後,特別的難過。

    即使將事情交給車新潔去做,也會令她的心裏透出難以形容的壓抑感。

    “你要不要蹲下來,好好的緩一緩。”尚朋義問。

    啊?張菘藍呆呆的看着尚朋義,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

    “我的意思就是說,將自己團起來,可以多一些安全感。”尚朋義像是陷入到回憶中,“申詩涵小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真正沒有安全感的人,應該就是出現在她面前的申詩涵。

    申詩涵從小生活的就非常的差勁,應該是最需要安全感的那個人啊。

    當張菘藍想到這裏時,心情竟然一再的低落,最後竟然透着悲傷。

    她在尚朋義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蹲了下來。

    好像……是有用的?

    張菘藍在蹲下來時,心裏就冒出這樣的疑惑。

    “我是不太喜歡管他人家事的。”尚朋義想了想,也跟着蹲坐下來,但看着他的樣子,顯然是不太習慣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呢?

    換成是哪個男人,應該是都挺不習慣的吧。

    張菘藍低着頭,在心裏琢磨着,就聽到尚朋義繼續說,“不過我認爲,你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謝謝你!”她低着聲音,向尚朋義道謝,“我覺得,這樣是真的有用的。”

    果然將自己團一團,就會有些安全感。

    “你……”尚朋義有些尷尬,“你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張菘藍將頭歪在一旁,這是她的家事,是她一個人的小心思,怎麼可能會與其他人分享呢?

    特別是在說出來後,真正尷尬的只有她一個。

    她也沒有說就完全不相信尚朋義,但尚朋義能幫她什麼呢?

    張菘藍的心裏是有數的,尚朋義幫不到她任何事情,只能將她的情緒傳到尚朋義的身上,令他的心情也變得很糟糕。

    她垂着眼簾,心情更低落了。

    “相信我。”尚朋義拍着她的肩膀,“再大的問題,以後都可以熬過來去的。”

    是要用熬的嗎?

    張菘藍在聽到這樣的說法時,特別的悲傷。

    她扭過頭,輕輕的用手背抹着眼淚,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尚朋義手足無措了。

    這是哭了嗎?

    “申詩涵是在國外嗎?”張菘藍問。

    “申家些麻煩,她回去處理。”尚朋義說,“如果你的不滿和不安是因爲申家而起,是可以和我商量的。”

    要商量的嗎?

    張菘藍扭過頭,深深的看向尚朋義,忽然認爲這是一個好主意。

    “好!我和你商量。”張菘藍說。

    果然是因爲申家。

    尚朋義看着前方,並沒有看向張菘藍,但是卻令張菘藍的心裏,多了幾分踏實。

    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不想象中的那麼不好相處。

    張菘藍低下頭,喃喃的說,“申益蘭與我老公一直拼命着,不止是申益蘭,還有其他人。”

    “但是,你知道申益蘭喜歡我老公嗎?”

    她深吸口氣,忽然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小怨婦,正在對着陌生人抱怨着她生活的不幸。

    “啊,是申益蘭呀。又看上你老公了?”尚朋義問着。

    又?難道在此之前,她還會看上其他人。

    “無論你信不信秦總,都應該再等一等,僅僅是幾眼是沒有辦法確定的。”尚朋義安撫着張菘藍,“我認爲,秦總是一個聰明人,有些事情做起來是得不償失的,他不至於把自己推到麻煩當中,你認爲呢?”

    她認爲呢?她認爲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從她的眼中不難發現,她是沒有那麼信任秦決明的。

    畢竟,是有前車之鑑。

    張菘藍團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不由得一歪,就要坐回去。

    腳麻了呢!

    尚朋義迅速的扶住張菘藍,哭笑不得的說,“相比之下,你是真的不怎麼聰明,總是給我一種很笨的感覺。”

    恩?尚朋義在說什麼?

    張菘藍迅速的擡起頭,惱火的看着他,看得他漸漸的多了幾分不自在。

    哼,有什麼不自在的,她都沒有感覺到什麼。

    “尚先生,談公事吧!”張菘藍笑着說。

    尚朋義的確是談起公司,因爲員工也是要按時更換的,這是爲了保證安保的陌生生,可以防止他們與外面的人進行着聯繫。

    但如果張菘藍並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這幾個人以後可以留在張菘藍的公司。

    “留下來吧,如果經常換人,也會引起一些麻煩。”張菘藍輕聲的說,“我也相信他們的心裏都是有數的。”

    “他們都是很厲害的。”尚朋義誇着。

    真正厲害的地方在乎,他們有很大的本事,可以做讓敵人放鬆警惕。

    尚朋義並沒有對張菘藍講出這一點,大約女生都是不喜歡的。

    “申家在秦氏集團已經沒有可能性了,還會再留下來嗎?”張菘藍的話題輕輕一繞,就繞回到申家。

    尚朋義可以感覺到張菘藍對申家的耿耿於懷,特別是對申益蘭。

    申益蘭這個女人又做了什麼?

    “要看情況。”尚朋義說,“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留下來,是可以合作的。”

    合作嗎?又是合作?

    張菘藍對申詩涵也沒有那麼瞭解,也不敢真的輕易許下什麼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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