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望扶額。
頭痛。着實讓人有些頭痛了。
“好了,我們會去針對你們所說的,回去進行調查的,後續如果有疑問的,我們會聯繫你們的,請保持聯絡,謝謝了。辛苦了,鍾白送送他們。”
“好的老大,我這就來老大。”
鍾白嘴裏叼着一根烤腸,就跑了過來,甚至來不及擦擦手,就那麼帶着他們走上了警車。
邵志明和劉建國:“......”
得嘞,這下回去解釋不清了。
坐過警車的人,怎麼解釋纔好呢!他們是無辜的,是沒有罪的!!!
清白的!
“兄弟,好久不見啊!”
白馬望一回頭,就看到易秋攔着一人,哦吼,又是熟人。
“好久不見了,望隊,易警官,還有,謝警官。”
汪凌文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看着他們說道。
“你不是當地勤來着,怎麼又跑來這裏,額,還當起了保安啊。”
易秋大喇喇地問候道。
汪凌文坐在辦公桌面前,扭頭看着拿了一個馬紮,就坐到自己邊上的易秋,乖巧的回答道:“這年頭,掙錢太難了,我的一個朋友,現在當作家呢,每天六開啊,唉。”
易秋:“?”
我感覺自己遭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他們上次見到汪凌文,汪凌文還是段迎夢的房東的!!
想也知道,正常人在城市裏有兩套房子,也不會是很窮的好嘛,這就是傳說中的凡爾賽嗎?
很好,他們被傷害到了。
他對自己剛剛表示同情汪凌文掙錢不容易的那句話感到深深地恥辱!
易秋默默地將自己的馬紮拖的離這個“凡人”的汪凌文遠了一點兒,以免他的怒氣值沖天,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汪凌文給屠了。
汪凌文自顧自地說道:“望隊,你們來這裏,是來打聽昨晚的爆炸案嗎?”
“嗯。你有什麼知道的嗎?”
白馬望不着痕跡地問道。
他們所在的保安亭,離爆炸發生時的地點並不是很遠,如果那裏發生了什麼,這個小區的門口,是可以看到那裏的。
爆炸的發生將那個路口附近的監控全部都破壞了,他們所看到的監控,也是從這個小區調出來的。
距離很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能夠找到三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剛剛和他們打牌的時候,”汪凌文說起來了這個,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長長的睫毛耷拉了下來,擋住了他的眼睛,“有探聽到一些消息,不知道對你們來說有沒有用。”
明明是爲了協助警方破案,可是,他怎麼搞的跟地下黨接頭一樣,神神祕祕的。
不過,他們也沒有在意這些,現在來說,能夠得到的消息越多,就對他們找到爆炸發生的原因以及真兇更加的有利。
“18號那天,我看到他們三個湊在了一起,去了西街那裏的一家地下拳館。”
拳館?
“他們三個人之前就認識?”
謝半青半信半疑的問道。
以他們今天的熟悉程度來說,並沒有感覺到他們是認識的。
“好,我們會去調查的。”
白馬望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個拳館,我聽他們遮遮掩掩的說起了那麼一嘴,”汪凌文提起這個,頗爲有些滿意,說道,“他們也是沒有避諱我,說他們今晚上還要去,他們據說在那裏有一個代號爲“”的人,十分狠辣,他們都押他贏。”
“打拳犯法的,但是這個對我們這個案子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吧。”
鍾白不以爲然地說道。
“啊,是這樣的嗎,那是我多嘴了。”
汪凌文有些失望的說道。
“不怪你,你能夠想到有什麼信息就和我們說,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
謝半青看到了汪凌文失落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安慰道。
“嗯嗯,謝謝謝隊。”
不知道爲什麼,謝半青因爲自己的這個姓氏,每次聽到別人說謝謝自己的時候,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馬望幾個人決定等今天天黑之後,去剛剛汪凌文說過的那家地下拳館走一趟,去看看那裏有沒有什麼線索。
“鍾白,你跟着謝隊去查一下他們三個到底認不認識,還有他們剛剛所說的在18號和19號當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辛苦了。”
白馬望看着桌面上,那幾個人留下來的口供,說道。
“好的老大。”
鍾白一口答應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洗洗收拾一下,都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我們晚點兒再見。”
白馬望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半了,折騰了一晚上,他都有些疲憊了,更何況這些還年輕的下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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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謝半青從裏邊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還停着一輛車,走上前去一看,那部正是崔覓風的那輛車嗎。
於是,她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
這回,駕駛座的窗戶倒是沒有打開,後邊的窗戶慢慢地降了下來,露出來了兩張臉?
謝半青:“?”
“你們怎麼都在這裏?”
謝半青都愣了一下。
“嘿嘿,說來話長啊,小青。”
範語薇將手上啃了一半的雞腿放下,本來想伸出手和謝半青打個招呼的,可是手上還油乎乎的,只好尷尬一笑。
崔覓風在旁邊還十分熱情的招呼着謝半青,吆喝般地說道:“來吧,謝隊,你看我們車上這麼寬敞,一起喫點兒吧。就當夜宵了。”
謝半青無語望天。
“怎麼了?謝隊。”
白馬望低沉的聲音,從謝半青的背後傳來。
幾個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崔覓風立馬就將車窗搖了上去。
嚴重點的,比如範語薇同學,她手上的大雞腿已經“哐當”一下掉回了桶裏。
惹的崔覓風大叫:“啊啊啊啊,你玷污我的薯條了!範語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