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兇案現場撿了個男朋友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反向以身相許
    謝半青頗爲羞澀地瞪了一眼一旁還只顧着嘿嘿傻笑的崔覓風。

    都怪崔覓風,非要帶她來串門。哪裏有剛在一起第一天就來見對方的家人朋友的,謝半青自己又拗不過他,只得來了。

    沒想到,來了這裏的場景就更加的,尷尬了。

    眉目含情,淺笑盼兮,櫻脣輕啓,就連範語薇這個見慣了美人的都忍不住心動了一下子,小鹿砰砰亂撞着。

    嗚嗚嗚,姐姐好美。

    是崔狗子他不配。

    範語薇起身,將處在暴風漩渦中的謝半青乾脆解救了出來。

    謝半青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範語薇,隨着範語薇的動作,被她牽着手,一路帶着,坐在了沙發上。

    範向笛十分無語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對”,不免有些不滿。

    這是怎麼的,男男女女的,今天都往我家串,唔,還好,還有一個單身狗寧淮陪着他。

    範向笛不由得對着寧淮露出了幾分好臉色,讓寧淮受寵若驚。

    寧淮雖說平日裏也是被捧着寵着長大,但是,在自己心上人的家人面前,能夠得到那麼一兩分的好言令色,也是心裏會忍不住小驕傲的。

    “行了,”範向笛大爺似的看向了一旁十足小媳婦模樣的好兄弟崔覓風,又看了看自己笑的像是進了蜂蜜罐小熊維·尼的妹妹範語薇,咳嗽了一下,說道,“晚上就留在這裏喫吧,剛好我爸媽出去了。”

    “好啊,麻煩王媽啦又。”

    崔覓風不在意地對着廚房裏正在準備食材的王阿姨說道,王媽笑着出來問寧淮和白馬望還有重點人士——謝半青,幾個人有沒有忌口的,得知都沒有,放心地回去忙活了。

    “叔叔阿姨出去了?”

    寧淮十分的疑惑。

    按理說,他們的寶貝女兒這不是還在生病,怎麼就狠得下心,放得下女兒自己一個人離開家呢。

    想到這裏,寧淮看向範語薇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同情。

    範語薇本來正在和謝半青討論崔覓風是怎麼“霸王硬上弓”,把她這多警局的高冷之花給搞到手的,突然就接收到這股子奇怪的視線,一頭霧水的看了過去,對上了寧淮的眼神。

    範語薇:“?”

    同情?爲什麼同情我。這孩子該不會是做作業做傻了吧。範語薇沒多在意寧淮的眼神兒,徑直去尋白馬望的視線。

    範語薇和白馬望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範語薇才發現,白馬望好像已經看自己看了很久很久了。

    久到,他手邊上那一杯碧螺春,一點兒都沒有動過。

    範語薇側頭看了一眼範向笛,看他似乎還在專心致志地“逼問”崔覓風是怎麼找到了美人做女朋友。

    範語薇悄悄地wi

    k了一下,脣角兩邊的酒窩都露了出來。白馬望似是沒有想到範語薇會在他哥哥的面前做出這麼可愛的動作,羞澀地抿了抿嘴脣,微微地笑了一下。

    範語薇簡直是愛極了白馬望的這幅迷人的小樣子了,羞澀中又透露着些許的大膽。

    “青青,”範語薇拽拽謝半青的袖子,“你身體好點兒沒有啊?你早上不是還暈倒——”

    話一出口,範語薇就知道不對勁了。

    她怎麼會知道謝半青暈倒的事情呢!!!

    謝半青暈倒的那個時候,那裏只有謝半青和崔覓風兩個人啊。

    範語薇故作淡定地撩了撩頭髮,謝半青可能是因爲身體還有些虛弱,腦子轉的都沒有平常快了。

    謝半青就跟沒聽見範語薇剛剛說過的話有問題一樣,小聲地說道:“好多了,我就是有點兒低血糖。”

    簡單來說,就是餓暈了。尷尬。

    謝半青心想。

    範語薇倒是沒有嘲笑謝半青因爲低血糖而暈倒的事情,他們也是並肩作戰過的隊友了,怎麼能夠嘲笑隊友呢。

    而且,如果不是謝半青在的話,她可能一個人就嚇死了。

    大概,這就是當一個人很脆弱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了比你還要脆弱,比你還更需要保護的存在意義吧。範語薇自己猜測道。

    “那你,怎麼答應他了?你不是她的媽媽粉嗎?”

    範語薇戲謔地笑道。

    說起這個,謝半青嘆了口氣,俯身到範語薇的耳邊,用她清冷的聲音說了一個驚天的真相。

    “他,親我了。”

    範語薇眨眨眼。

    所以呢?

    “那就得對他負責了,這是我們家族的習俗。”

    謝半青說起這個,也是頭痛的很。活了二十多年了,被自己的偶像親了一口,那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可問題是,她沒想他親嘴啊!

    想起那個炙熱的吻,以及在空蕩蕩的醫護室裏,崔覓風強勢又不容置喙的動作,那有力的雙臂禁錮着她。

    啊啊啊,不能想了,羞死個人了簡直是。謝半青拒絕回憶。

    “啊?”

    範語薇特別想說,那你們家的風俗習慣還是挺奇葩的。親一下就要負責,那要是真的做了17k不讓做的事情,豈不是,要被放到豬籠裏等死了。

    想着想着,範語薇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副畫面:

    白馬望那麼大個人,蜷縮在豬籠裏,岸上都是對着他指指點點的人們。

    “看,就是這個男的,不守男道,和人家親親了。”

    “啊呀,也太給我們男生丟臉了吧。”

    而範語薇則是跪在祠堂裏,背後還揹着荊條,一邊被打,一邊重複着一句話:“我要娶他。”

    言辭切切,句句真心。

    “偶買噶,”範語薇一想到那個畫面,再看了一眼坐的筆直的白馬望,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直視他了,“太噩夢了。”

    “薇薇?”

    “什麼噩夢?”

    “嗯?”

    幾個人說話說到一半,剛好出現了一片空白,而這個時候,範語薇自己的吐槽聲又出現了,所以,他們就那麼十分不湊巧地聽到了範語薇說的這句“噩夢”,紛紛看了過來,問道。

    範語薇再一次感到了“無地自容”這個詞簡直就是爲了她範語薇而量身製作的。

    範語薇恨不得把家裏大理石的地板砸個洞,讓自己像是地鼠一樣鑽進去。她可太難了。

    範語薇充滿着怨念地看了一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馬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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