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英鳴沒有繼續走,而是停在了江辰的面前,看着江辰,
“怎麼了?”
英鳴動了動嘴脣,坐到了江辰的面前,
“你有沒有什麼關於這個案子的其他的想法?”英鳴笑着問道。
聽到之後江辰也笑了一下,看着英鳴,
“這個兇手一定是黑色大麗花的忠實的粉絲。”江辰笑道。
“什麼粉絲?”
“有很多的年輕人,就跟崇拜撒旦一樣,很多人對於殺人兇手都會有一種特別詭異的崇拜,其實這個世界上,很多連環殺手都有很多的追隨者和崇拜者,有的人甚至不遠萬里跑到監獄裏面去跟他們結婚。”
聽到這裏之後英鳴還是有些不解,
“這西方的東西還真的是比較難搞啊。”
“其實很好理解,就像你喜歡女明星一樣,他們喜歡和欣賞的是殺人兇手。”江辰又解釋道。
“真的嗎?”
“他幾乎是苛刻的要求自己,絲毫不差的還原當年大麗花案子的所有細節,就是爲了讓當年籠罩在大麗花案子背後的所有的恐怖和謎團重現出來,他想告訴世人,在這個世界上曾經出現了一個偉大的兇手。”
英鳴看向江辰,對於江辰說的這些話又疑惑又想不通。
“這怎麼有點變態的感覺。”
“其實兇手是當年黑色大麗花案子的崇拜者,所以他現在所暴露出來的所有的特徵都只是他認爲大麗花案兇手的特徵,而不是他自己的,就是一種模仿。”
“還是不太懂。”
“我這麼給你說,如果按現在現有的線索查下去,那我們現在只能查出來兇手腦子裏所幻想出來的當年大麗花案子的兇手,假的,完全不存在,如果我們想要真的抓住兇手,那就需要把我們自己完全沉浸在兇手的瘋狂臆想之中,只有這樣才能接近他,才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就是要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兇手?”
“也許在我們看來很難以理解,但是在兇手的世界裏,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英雄,”江辰說完之後又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對面的英鳴還依舊在疑惑。
“查到了查到了,我知道死者的身份信息了。”宋咪在一旁說道。
聽到之後英鳴又朝着宋咪的位置跑去,江辰在身後繼續想着自己的事情。
“現在開會。”尚隊叫道。
所有的人都朝着會議室的位置走去,江辰也跟在了身後。
“現在你們誰能在給我一個突破口,現在都已經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尚隊看着所有的人。目光最後落在了江辰的身上。
“一會就會有線索。”江辰只留下了這句話。
之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江辰,不明白江辰爲什麼會這樣說。
“宋咪,監控有沒有什麼消息。”
“沒有,周圍有監控,但是因爲地處偏僻沒有找到可用的監控點。”宋咪面無表情的說道。
尚隊看向李學凱,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眼神,就讓李學凱坐好了,清了清嗓子,
“現場那邊什麼都沒有發現,兇手處理的非常的乾淨,本來就非常的荒涼,環境很複雜,就證據而言,不能確定哪個證據與本案有關,但是目前發現的證據都與本案無關。”
“尚隊,有一份你們的包裹。”一名手下搬着一個箱子走了過來說道。
“這個裏面就是證據了。”江辰說完便笑了起來,只不過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
尚隊聽到之後皺着眉頭看着小箱子,將箱子割開了,映入眼簾的東西讓尚隊驚訝了一下,裏面是一張身份證,還有其他的證件,下面還有一張紙條,尚隊拿起了最上面的身份證,這正是死者的東西。
“楊娜?”
聽到商隊的聲音之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走到尚隊的面前,尚隊將身份證遞給宋咪之後又拿起了下面的那個信封。
將裏面的紙張拿了出來,上面也自動滑出一張照片,正是案發現場所有的啊si
在湖邊的情景,尚隊將照片遞給了李學凱,又打開了那張紙,上面七七八八的粘貼着一句話。
“她終將完整的將屬於她還給她。”李學凱唸了出來。
商隊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是**裸的挑戰啊。”李學凱又說了出來。
江辰站了起來,朝着尚隊那一羣人走去,
“這是在給我們線索,這是在引導我們。”江辰緩聲說道。
“引導我們?什麼意思?”尚隊疑惑的說道。
現在不止是尚隊疑惑,一旁的宋咪和李學凱更是皺着眉,現在最能理解江辰的就是英鳴了,因爲英鳴是學犯罪心理學的,再加上剛剛江辰已經跟英鳴進行了交談了一些,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我們至今都沒有找到屍體的下半身,所以,還會有信封寄過來。”
就在江辰剛剛說完的時候,又有一個女下屬走了進來,拿着一個信封,
“尚隊,有你們的掛號信。”說完之後將信封交給離自己最近的李學凱手裏便離開了。
李學凱江辰信封的袋子撕開了,將信交給了尚隊,
打開信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睛都有些瘋狂,上面寫着,
“她在等待着與你們的約定。”
所有人的眼睛都皺起了眉頭,現在只有兩封信,什麼都不能確定,時間還在一直流逝,商隊的眉頭凝成了麻花。
個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江辰又朝着檢驗室走去,
夏法醫依舊在驗屍,聽到了聲音之後也沒有擡頭,只是在做着手裏的動作。
但是江辰也看到了英鳴在夏法醫的身邊,便也沒有進去,只是站在了門口。
“你要跟我一起做屍檢,你可以嗎??”夏法醫問着身邊的英鳴。
“我剛剛纔想清楚,我相信這個兇手肯定會留下什麼線索,如果我想要更接近他們的話,就必須要來進行屍檢。這樣才能距離兇手更加近一點。”英鳴點頭道。
“你要重新來檢查楊娜的屍體,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對,這個是他精心製作的藝術家,沒個藝術家都會有自己的簽名,他也不會例外。”
聽到英鳴說這句話,夏法醫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英鳴,門外的江辰也是不例外,也看向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