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104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取”衛保兒一雙明豔的眸子瞪的老大,完全處在於震驚的狀態,伸手指着自己,“你確定”就算衛保兒再怎麼跳脫怎麼飛揚跋扈不守禮節,那也只是她裝出來欺騙世人的假象,在某些事情上,她可是個知禮受禮的人。給衛容取字,這不是佔衛容便宜嗎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衛容倒是渾不在意的模樣,他伸手握住衛保兒指着自己的手指,“對啊,你取。”說罷,好像覺得是不太鄭重,也怕衛保兒會因爲此事而爲難,他說道:“妻子給夫君取表字,很正常的。”很正常嗎衛保兒疑惑,她可沒給人當過老婆,她又哪裏知道正不正常。不過,很快衛保兒就收斂了思緒,她摸着下巴,從善如流的答道:“給你取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不能取那麼俗氣的字。”說罷她拍了拍衛容的肩膀,起身離開,一邊走一邊還在思考,要給衛容取什麼字。另一邊,衛長安和衛長寧帶着姜晚出去了,恩,是出去玩,還是成羣結拜的那種。沈智和數日未見到的衛祁也在。衛祁真覺得自己是個倒黴催的,他大哥沒巴結上衛容幹他屁事啊,憑什麼大哥心情不好,他跟着遭殃,無端端禁足了七日還每天遭受大哥和嫡母的白眼。有的時候他真的懷疑衛秋的精神不正常,要不然就是他見不得別人好。要不是衛長安上德王府找他,而衛秋丟不起這個讓鎮南王世子在府中吵鬧的面子,他估計這個月都要活在衛秋的壓迫下。德王不喜歡他和鎮南王府接觸,但是衛長安都找上門來了,指明要找衛祁,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放人。“晚晚,喜歡喫這個嗎”沈智手中舉着兩串糖葫蘆,分了一串給姜晚,姜晚接過,眉眼彎彎,笑容中似乎也染上了蜜糖,甜甜的道了一句,“謝謝沈姐姐。”看着姜晚這麼不摻雜任何雜質,純淨如水的眼神,沈智真是心都要化了。怎麼辦、怎麼辦,這個小姑娘真可愛好想拐回將軍府衛長安一把搶過沈智手上的那一串糖葫蘆,拉着姜晚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去去去,再買幾串去,這串歸我了。”“哇衛長安,你要不要臉”沈智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隔着幾層衣衫,用力的擰了一把衛長安的手臂,而且還是幾度旋轉的那種。衛長寧疼的齜牙咧嘴,“小爺這風流倜儻的形象啊輕點輕點”要不是他從小到大被沈智和他阿姐打多了,怕是當場要大聲叫出來。姜晚看到這一幕,內心很是羨慕,雖然沈智和衛長安吵吵鬧鬧,還互相擡槓,但是他們的感情是真的很好。衛長安痛的要死,但是他很明確的不願意跑腿,快速的將從沈智手上的糖葫蘆塞到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已經吃了,你再去買幾串,難道你想喫我的口水”話音剛落,衛長寧涼颼颼的眼刀不住的剮着衛長安,“我看你是想讓我們在這大街上打死你吧。”他眼中的威脅明晃晃的打在衛長安臉上,衛長安齜牙,算了是自己弟弟,讓一讓吧,回家了再揍他。衛長安拿出吃了一口的糖葫蘆,塞到衛祁手上,“行了,小氣的要命,小爺這就去給你們買回來,快去五香樓等着小爺。”說罷,一撩額前垂下的一縷長長的頭髮,瀟瀟灑灑牽着姜晚一起離開了。衛祁看着手中還沾着口水的糖葫蘆,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嫌棄,“他是瘋了嗎”沈智接了一句,“不,他沒瘋,只是故態復萌這個死不要臉的老瘋子”衛祁:這和他剛纔的說法有什麼區別嗎衛長寧極爲冷靜的將衛祁和沈智拉到五香樓的二樓雅間,點了一桌子好菜,等着衛長安和姜晚回來。今天他們出來,就是來揮霍,來玩的。衛長安武狀元還有衛容探花郎,前三甲所獎勵的玉器珠寶已經交公給了古叔。那天四哥被順民帝留下,從宮裏出來,也帶回來了不少的賞賜,而且全是真金白銀,不再是以前那些只能看看只能摸摸不能拿去換錢的珠寶古董字畫。衛容又不是一個看重錢財的人,大手一揮,把這些黃金白銀留給衛長安衛長寧還有姜晚零花用了。對衛容的大手筆,讓衛保兒也震驚了,這些順民帝賜給衛容的黃金白銀,可以買下帝都城裏整整三座地勢好,風水好的府邸,零頭還可以買幾座別院就連莫無機這種通常一擲千金不拘小節的江湖人都被衛容的豪邁嚇得夠嗆,連連說衛容是個敗家子。衛長安幾人可是兩眼放光的把東西一箱箱全搬進自己的小金庫,雖然他們並不缺錢,但是乍然間這麼多錢在自己面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真是睡覺也想躺在上面睡。所以第二天,衛長安衛長寧就拿着錢請沈智和衛祁喫大餐。衛長安牽着姜晚的手,直接從人羣裏橫衝直撞的擠出去,本來有幾個大戶人家的少爺的想要開口訓斥這麼極其無禮的人,可是一看是鎮南王世子,也只是眼中閃過幾分嫌惡,沒有開口。衛長安這個帝都一霸,惹不得,惹不得,說不定還會惹到一身騷。所以沒有這個起衝突的必要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衛長安很快就找到了賣糖葫蘆的老人,鬆開了姜晚的手,從袖兜裏掏錢,剛拿了兩串糖葫蘆,準備叫姜晚回去,扭頭一看,姜晚不知所蹤。衛長安連忙往四周尋去,賣簪子的小攤子,賣混沌的小帳篷,賣胭脂水粉的地攤,甚至還踮起腳尖目光穿過重重人羣,就是沒看到姜晚的影子。“晚晚晚晚姜晚”衛長安大喊起來,而沒有迴應後,衛長安終於開始心慌了,糖葫蘆也掉在地上,被路過的人踩得支離破碎,他抓着賣糖葫蘆的老人,急切的問道:“您看到剛剛和我一起來的小姑娘了嗎”老人擡頭看着他,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帶着安慰說道:“剛纔哪有什麼小姑娘和世子一起啊,是不見了嗎那小世子還是快些派人尋一下吧,許是人多,把姑娘給擠出去了。”衛長安二話不說衝到人羣裏,彷徨無措,一定是剛纔直接鬆開了晚晚,所以被人流擠走了他算是嚇得魂飛魄散,但是冷靜下來後又想着姜晚暗中有景歡跟着,應該不會出事,再找找,說不定就能看見了。可是越是這樣想,衛長安就越是不安,他不斷地在人羣中穿梭,往四周快速的掃過去。很快他的不安就得到了驗證,衛長安瞪大眼睛看着對面一臉焦急的景歡,而她身旁也並未見到姜晚的身影,他心中咯噔一下,幾乎是衝了過去,劈頭蓋臉就問道:“景歡,你怎麼在這,晚姑娘呢你不是一直跟着她嗎她人呢”“世子,晚姑娘不見了,屬下方纔和晚姑娘被人羣擠散,屬下用輕功也沒有找到晚姑娘。”景歡滿臉自責的回道。衛長安瞬間臉色慘白,呼吸也變得急促,眼中漸漸泛起赤色,整個人變得暴躁易怒,紅衣一閃而過,朝着五香樓飛奔而去。五香樓二樓雅間,沈智正夾起剛剛上的春花捲。“砰”的一聲,大門被人大力踹開,三人同時往外門口看過去,那扇門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而去買糖葫蘆的衛長安臉色極爲難看,甚至帶着陰沉,目光彷彿要喫人一般,沈智嚇得把春花捲都掉了,她已經很久未曾見過衛長安這般恐怖的模樣了。“怎麼了你”衛長寧剛開口詢問,衛長安就喘着粗氣打斷了他的話,一字一句帶着煩躁不安說道:“晚晚不見了晚晚被我丟了”什麼姜晚不見了衆人震驚不已,衛長寧幾步走到衛長安身旁,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在哪裏不見的”衛長安現在這種幾近暴躁的情緒明顯不能完整的回答衛長寧的問題,景歡忙出來,“就在五香樓對面,被人羣擠走了,擠走之後就沒找到晚姑娘了。”衛祁立刻說道:“既然是被人羣擠走的,說明沒什麼危險,我們快些下去找找,說不定姜晚姑娘也在找我們呢。”“對對,咱們趕緊去找找,晚晚對帝都人生地不熟的,定是迷路了,肯定不會走太遠。”沈智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她雖然是安慰着衛長安,但是心裏也沒多大底,帝都這麼大,誰知道姜晚會被人擠到什麼地方,而且,她最怕的就是姜晚會遇上小混混還有那些流氓的紈絝子弟。衛長安和衛祁立刻跟着沈智一起跑出去尋人。只有衛長寧走出來的時候淡淡的瞟了一眼景歡,說了一句:“找到了姑娘,自己回去受罰,找不到的話生不如死。”景歡臉色頓時煞白,她知道衛長寧的意思,一想到若是沒找到姜晚,她就要受噬心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衛長寧並非只是嚇唬景歡,景歡作爲衛保兒特意挑出來保護姜晚的暗衛,自然是因爲她有這個本事,所以纔會在本就爲數不多的女暗衛中脫穎而出。而現在,這個暗衛,連保護姜晚都做不到,甚至眼睜睜看着姜晚被人羣擠走,那麼這樣的暗衛,又有什麼用真正的暗衛,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主子,因爲人多不好施展輕功尋找,明顯就不是理由縱然是衛長安鬆開了姜晚的手,可是景歡也沒有做到一個暗衛真正的職責。衛長寧的表情漸漸嚴肅,看着垂着頭的景歡,“是不是認爲派你一個身懷絕技的暗衛去保護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覺得跌了身份所以不認真”明明衛長寧的語氣很是平和,卻沒來由的讓景歡在裏面感受到了一絲煞氣。景歡一滯,骨節泛白,立刻跪了下去,她的確對姜晚有一絲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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