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112章 掩人耳目
    衛保兒的脣微微翹起,說的也對。“你們怎麼還在這裏,還不快下去看看景歡是不是還在做幺蛾子。”衛保兒有心支開陸涯和江岸二人。“是。”二人齊聲應道,邁着相同的步伐穩穩的出去。陸涯和江岸一出去,衛保兒就移到了衛容身旁,“我懷疑,尹驤對沈智有企圖。”衛容看着他,眸中劃過疑惑,但還是保持着平淡如水的態度,示意衛保兒繼續說下去。“原先,我一直在做一個夢,連續了一個月,夢到了前世我死之後的事情。”衛保兒說道,神色也是越發的嚴肅,還帶着一抹不安深沉,“我和沈智,前世是被毒酒毒死的,而我夢中的情景,那個下毒的人,是針對我來的,還有一個人說爲什麼要殺沈智,後來”衛保兒將以前夢魘的事情全部說給了衛容聽。衛容聽了直直皺眉,“不想讓沈智死的人,不出我所料,應該是尹驤。而另一個維護你,還替你立了墓碑的玄衣少年,就很難判定了。”衛保兒咬脣,復而鬆開,紅潤飽滿的朱脣瞬間浮上一層白印,然後漸漸消失,衛容眼眸一深,不動聲色的湊了上去,在她脣上飛快親了一口。衛保兒瞠目結舌,“你衛容你”她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衛容眉間染上一絲笑意,看着衛保兒紅紅的耳尖,低低笑了一句。果然像衛保兒這樣厚臉皮又缺心眼的姑娘,找對了方法,也是會羞紅臉的,因爲這樣的姑娘,最純情。衛容的手掌撫上衛保兒的紅脣,細細的摩挲着她線條精美的脣形。“怎麼了恩”衛容聲音中飽含着低沉沙啞,帶着誘惑,“難道,還不適應嗎”衛保兒簡直要炸,坐立難安,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衛容,那眼中的薄怒,反倒讓衛容心情很好。“衛容,你最好適可而止啊你。”最終,衛保兒在衛容揶揄的表情下弱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衛容拖長音調,“恩”“我還要留着精力去給皇帝上眼藥,所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衛容一臉微笑,衛保兒很是懵逼。這句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她想叫衛容對她怎麼樣似的。“要不要派人去監視尹驤”衛容捻起衛保兒身後的一縷髮絲,放在鼻間輕嗅,馨香撲面而來。衛容可以在衛保兒面前放下所有的傲氣,所以就算只是一件小事,他也會徵求衛保兒的意見。衛保兒拍掉身後那隻作亂的手,認真的說道:“不用,尹驤現在威脅不到我們,如果他想在帝都城裏有一立足之地,他就會像前世那樣利用自己病態的一面欺騙世人。”“好。”衛容附和着衛保兒的話,輕輕的揉了揉衛保兒的後腦勺。衛保兒一個沒忍住,斥了一句,“不是說了適可而止嗎。”衛容睜着無辜委屈的眼睛,抿脣,然後開口說道:“我以爲殿下說的是讓微臣對親吻一事適可而止。”“你給本郡主圓潤的出去”衛保兒見衛容扭曲自己的意思,立刻黑了臉,馬不停蹄的將衛容拔起來,推了出去。衛容笑眯眯的主動順着衛保兒的力道被推了出去,“記得幫我取表字。”衛保兒被衛容這粲然一笑差點閃花眼,“知道了知道了”門外剛解決景歡一事回來的陸涯和江岸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能不能把那個不苟言笑的四爺換回來四爺一笑,總覺得有人要倒黴。陸涯震驚的看過去,問着江岸,“我剛纔有沒有聽錯四爺讓郡主給他取表字”江岸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本末倒置,不合規矩,“這我想,是沒有聽錯的。”“天吶四爺那樣喜歡郡主的嗎”江岸白了陸涯一眼,“你才知道”若不是四爺愛慘了郡主,哪會讓郡主給他取表字,還厚着臉皮賴在鎮南王府,對郡主言聽計從。江岸就沒見過他家四爺這個樣子。很快,就到了皇長孫的週歲宴。這是皇帝的第一個孫子,週歲生辰,上至百官下至黎民,普天同慶,還免了半年的稅收。帝都城內,掛滿了紅綢,還有宮內的內侍在皇宮的城門口灑銀裸子。這些華麗宏大的景象,都昭示着順民帝對這個皇長孫的重視。衛容和衛保兒幾人一起出了門,坐馬車去皇宮。往常,衛容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尤其是在與景王府斷了關係之後,更是從未在衆人面前現過身。但是現在不同了,衛容乃今科探花郎。衛容進了皇宮之後,還未到達宴會所在之地,就有一個內侍來傳了順民帝的口諭,在宴會開始之前,召衛容於御書房見面。衛容不動聲色的和衛保兒對視了一眼,衛保兒眨眼。內侍並沒有避開衛保兒一行人,所以衛保兒立刻當着那名內侍的面,毫不留情的諷刺道:“不就是考了一個探花郎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儘管去我皇伯父面前拍馬屁遲早我皇伯父會看穿你這個小人”說罷,衛保兒就趾高氣坐着順民帝特意爲她準備的轎輦,出發去宴會。內侍一臉陪笑,“衛監丞請勿見怪,佑安郡主就是這麼一個性子。”衛容一臉平淡,“無礙,勞煩公公帶路了。”內侍臉上就像堆了一朵花,忙在前頭給衛容引路。能讓皇上幾次傳召的人,一定是極其受皇帝重視的,指不定以後這個衛監丞還會升更大的官,現在討好準是沒錯的。進了御書房,順民帝就開門見山一臉嚴肅的問道:“聽說,大理寺卿前些日子下帖邀了衛監丞。”雖說順民帝是用着疑問的語氣,但是其中帶着的凜冽和冷厲瞬間讓御書房裏的溫度降下來了。一旁的御林軍統領魏禹知和大太監辛滂只覺得渾身襲上寒意。衛容冷靜的站在御書房中間,眉眼平淡如水,垂眸看着腳下的地板,“回稟陛下,是的,的確是上官大人宴請了臣。”順民帝嘴角驀地扯開一抹冷笑,渾身氣勢如虹,帶着上位者的威壓,“上官大人在朝爲官五年,倒是會看人,他找你做什麼”衛容遲疑了一下,這抹遲疑落在了順民帝眼中,讓順民帝微微有了些不悅。但是隨即,衛容就很果斷的說道:“除了上官大人,蘭王殿下也在。”順民帝陡然就斂了氣勢,笑意吟吟,“衛監丞是個聰明人,朕能夠找愛卿來,自然是信任愛卿,朕希望,愛卿不要辜負朕的信任。”衛容立刻行了一個大禮,“承蒙陛下厚愛,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順民帝滿意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上官方是蘭王黨,現在的朝廷分爲三派,一派是他的三兒子蘭王一黨,一派是他的四兒子梁王一黨,還有一派屬於中立黨。作爲一個踩着白骨踏着血肉上位的皇帝,這也是他以前經歷過的。所以,對於下面官員的各自站隊,順民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前提是不觸及他的底線。但是經過了太子要謀害他性命提前登基一事,讓他這幾年多了幾分警惕和防備,所以直到現在也只是封了四個皇子爲王。而順民帝,也有他自己的底牌,無論下面的官員如何站隊,現在也全是他的臣子,若是有一個生了二心,株連九族。“蘭王找你,是有意將你招到上官方的門下”順民帝敲了敲桌上的筆桿。衛容回道:“確實如此,蘭王殿下說臣在帝都無權無勢,沒有倚仗,所以有意讓臣去做上官大人的門生。”說完這句話,衛容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眼中彷彿是在掙扎些什麼。順民帝脣角勾笑的看着衛容,一言不發,他今日就是要讓衛容完完全全的成爲他的心腹臣子,而這一切,都要看衛容的誠意。“陛下,臣有一事必須稟報陛下。”衛容好像是想通了一眼,淡漠的眉眼終於有所鬆動,他神色極爲誠懇,臉上也帶着適度的恭謹,這樣的衛容讓順民帝那顆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順民帝點頭,“哦是什麼事能讓才華橫溢的衛監丞也如此謹慎。”“回稟陛下,蘭王邀臣前去,還說了一件令臣驚駭不已聞所未聞的事情。蘭王殿下那日所言,讓臣不安了好幾天。”衛容眼中掠過一絲惶恐不安,“蘭王殿下有意讓臣在鎮南王府給蘭王做內應。”順民帝神色一凜,手指不由得扣緊在一起,不得不說,他此刻真的是被蘭王這一舉措給驚到了。他心底已經開始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想。衛容觀了一眼順民帝的神色,繼續說道:“蘭王殿下和臣說,鎮南王府有一塊掌管傳說中的伏龍衛兵符,在佑安郡主手上,蘭王殿下想讓微臣去取得佑安郡主的信任,然後伺機將兵符偷出來,殿下還許了臣好處,如果臣真的將兵符帶了出來,殿下以後會讓臣成爲他的座上賓,還會給臣很多權勢,臣當時着實是被蘭王殿下一番話給驚駭了,直接起身告辭,離開了上官大人的府邸。”“砰”的一聲順民帝將桌案上的硯臺砸了下來,但是明顯的避過了衛容。順民帝還是尚存幾分理智,知道此事與衛容無關,不能遷怒到衛容身上。但是聽到蘭王利用衛容奪兵符一事,他還是有些怒不可遏。蘭王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除了皇后,也就只有他知道,還有一個南宮卻倬不用說也知道是皇后和蘭王說的。蘭王不愧是傳聞中最像自己的兒子啊鋌而走險的性子也像,就連用的計謀也像本來他就是故意將皇長孫週歲宴擡得高高的,掩人耳目,召見衛容,讓衛容在鎮南王府幫他找到兵符。沒想到啊,這個優秀的兒子也想到了這一招果然是一脈相承啊呵,順民帝冷笑,眼中瞬間多了幾分冰寒之意,身上釋放出來的壓迫感讓人不寒而慄。可是,他還沒死正值壯年這些個好兒子就開始一步步謀奪他這張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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