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139章 吃了一驚
    衛容一起身,衛保兒就翻了個身,立刻的衛保兒就睜開了眼睛,齜牙咧嘴,面容扭曲,在黑夜裏衛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衛保兒的語氣着實氣惱,“嘖,又壓到了。”衛容忙過去,將衛保兒抱起來,然後翻了個方向,衛保兒震驚,“你還沒走”衛容心想,本來快走了,但是現在看見你這樣子就不想走了。她睡不安穩,衛容今夜也絕睡不安穩。“你睡吧,我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再走。”衛保兒不管他了,她是真的很疲倦,本來就在皇宮大戰一場,後面又受了傷,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大好。很快,衛保兒就又睡着了。衛容並沒有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等衛保兒睡着就離開。他藉着月色,脫下靴子小心翼翼的鑽進衛保兒的被窩,將衛保兒攬住,他的動作很小心很輕柔,神色也不似往常那般冷漠,而是帶着一絲罕見的緊張。衛保兒整個人都已經趴着縮在衛容的懷裏了,側臉枕着衛容的胸膛。她一點兒也沒有被驚醒,睡得很沉,衛容眼底漸漸席捲上寵溺和幾分若有若無的情思。毛毯裹着他和衛保兒,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衛容有些失神,但是身旁的觸感是真實的,他手下的勁頭小了一些,怕碰到衛保兒的傷口,但是仍舊鬆鬆垮垮的攬住衛保兒的身子,不讓衛保兒亂翻。衛容睜着眼睛,看着茫茫的黑暗,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衛保兒身上的馨香摜着濃烈的藥粉味飄蕩在衛容鼻間。他說不出這是什麼味道,但是不難聞。他一直這樣一動不動的攬住衛保兒,手臂發麻也沒有放開。過了許久,衛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衛容睡覺,向來中規中矩,更不會像衛保兒一樣隨時會換個姿勢。衛容睡着的期間,衛保兒翻了好幾次身,衛容睡得迷迷糊糊的,卻還是不忘把衛保兒拉回到身邊,摟着她繼續睡。天微微亮的時候,衛容就醒了。他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衛保兒的小腦袋。瞬間衛容還出在於天外的意識立刻就拉了回來,他整條手臂都已經麻了,一股針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蔓延在整條手臂上。他慢悠悠的把衛保兒挪到旁邊,抽出手臂,動作輕緩的穿好靴子,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衛保兒,他笑了笑。撥開了衛保兒擋住半邊臉的髮絲,彎腰在衛保兒側臉上偷偷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朔雪樓。走的時候,他還在想,他這樣嚴謹自律的人,遇到了衛保兒也會控制不住。他避過了暗衛,纔回到金然苑,梳洗一番,披了一件大氅之後,江岸和江河就已經在外面待命了。二人發現,自家主子今日的心情好像很好,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竟然掛着淺淡的笑意。江河只當他不知道衛容其實昨晚根本沒在房內的事情,他並不準備宣揚出去。至於他爲什麼會知道,原因只是因爲他半夜起牀上茅房的時候,怕他家主子因爲想案情晚上睡不好,特意的去看了一眼。結果屋裏沒人,被窩也是涼的,根本就沒躺過人。好吧,江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衛容是去了朔雪樓。江河默默地把一肚子祕密壓在心裏,又覺得心裏癢癢。直到陸涯在一旁輕咳,他纔回過神,一擡頭就看到衛容探究甚至是帶着寒光的眼神,江河嚥了口唾沫,問了一句,“主子,咱們今天從哪裏開始查”衛容沒說話,只是示意二人跟上。江岸在後頭捅了捅江河的手臂,“你剛纔在想什麼四爺至少看了你三次。”江河眼簾一搭,三次三次是什麼概念,估計他今天要完蛋。“你難道在想今天晚上喫什麼還是說想外面哪個姑娘,或者你想繼續去季府監視季天霄順便看着他把絕子藥喝下去,對了聽說季府二公子和三小姐也惹到了郡主,要不然一起幹掉”“我覺得可能中邪了剛纔。”江河抓了抓頭髮,打斷了滔滔不絕的江岸。自從和陸涯在一起之後,江岸就變得很話癆起來了,以前的江岸可不會動不動就說把人全家都幹掉。“不是可能,我覺得是真的,要不要請一個神婆來給你驅邪”江岸目不斜視跟在衛容身後,彷彿剛纔那個刨根問底的人不是他。江河微笑看他,“呵呵,你去死吧。”衛容出門的時候,胡氏正好偷偷摸摸的從纔剛開的大門進來。她身後跟着垂着腦袋的流翡。衛容一下子就定住了腳步,目光如炬的看着迎面走來的胡氏。胡氏本來就有些做賊心虛,而且她是今早從皇宮回來的,昨天晚上由於衛保兒受傷,府裏頭也沒人去關注胡氏是不是回來了。反正胡氏已經把所謂的證據交到順民帝手上了,誰還管她是不是還會回來。就算回來了,衛保兒也有的是辦法讓這個胡氏“意外身亡”。胡氏已經完成了她該完成的任務,是時候下去陪太后了。衛容自然是不會先開口,跟在胡氏後頭的流翡突然就恭敬的叫道:“奴婢見過四爺。”胡氏一驚,這府裏頭能夠被稱作四爺的,左右不過衛容罷了,她擡起頭,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僵了僵,“老奴見過四爺。”她內心有些忐忑不安,見過順民帝之後,她就知道了其實這個住在鎮南王府的衛監丞,其實是皇上的人。可是這個衛監丞看起來,非常的冷漠,眼睛裏面帶着銳利,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場。胡氏還是有些慌張,笑容也是僵硬的,撐開眼角的褶子。她正想說些什麼,卻見衛容只是淡漠矜貴的從她身旁走過,絲毫沒有分出一個眼神給她。胡氏擡手擦了擦頭上冒出的虛汗,怔然的說道:“衛監丞真的和我們是一夥的嗎”流翡很肯定的點頭,心底卻在想,的確是一夥的,只不過不是和你。“爺,剛纔怎麼不嚇一嚇那個胡嬤嬤。”江河問道,“她肯定是從皇宮回來的。”衛容回頭看江河,“你去吧。”“去幹嘛”“嚇她。”江河立刻說道:“爺,別開屬下玩笑了,就那胡嬤嬤還需要主子去嚇麼,流翡姑娘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搞定。”衛容這才繼續向前走。他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去查看那些刺客的屍體,所以他直接就往慎刑司的方向而去。一到慎刑司,刑部侍郎就已經在外面等候衛容的到來了。刑部侍郎叫做孟添鳩,年紀不過二十二。如果說吏部是蘇家的地盤,那麼刑部就是孟家的天下,因爲就連孟添鳩的直屬上司刑部尚書,也是孟家老太爺的親傳弟子。孟添鳩的祖父,就是前閣老,如今秀林學堂德高望重的三大名師之一的孟捷老先生。而孟家,全都是衛保兒的勢力。所以衛容能夠在刑部橫着走。孟添鳩看到衛容,眼眸微閃,其實他是很不瞭解爲什麼祖父要他對這樣一個人恭敬些,聽說連佑安郡主也對他另眼相看。這個衛容年紀不大,按理來說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雖然中了探花郎還得了皇帝青睞,可是他根本就沒什麼大作爲。孟添鳩對衛容還是有一些蔑視的,這也和衛容的年紀有關,只不過他現在還沒顯現出來,待到衛容近前,他纔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衛監丞,仵作已經在停屍間等候多時了。”言下之意,衛容來的太晚了。衛容微微頷首,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沒有因爲孟添鳩的不尊重而動怒,他的喜怒不形於色,只是大步流星的往停屍間走。孟添鳩在後頭一臉疑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衛容是第一次來到慎刑司,怎麼覺得這個衛容對慎刑司的路比他還熟。孟添鳩自然是不知道,前世衛容成爲順民帝手裏頭的一把刀之後,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慎刑司,而衛容也以鐵面無私冷血無情聞名於世,不,應該是臭名昭着。“有什麼發現嗎”衛容看着躺在窄小的停屍房中排列整齊的屍體,問着一旁的仵作。那名仵作回答道:“只查出來這些刺客是毒發身亡,而且是見血封喉的劇毒。”衛容目光落在其中一具屍體身上,看到了他手指上的粉末。衛容下巴微擡,看了一眼江岸,江岸會意,立刻套上手套,拿出小刀颳了下來。仵作百思不得其解,“方纔小人也發現了這些粉末,只不過小人分析了許久,也未曾弄明白這些粉末到底是什麼。”“化功散。”衛容回答道。倒是讓一旁的孟添鳩吃了一驚,化功散這種東西居然還會重現於世間他心裏立刻有了一個猜測,“難道這些刺客是江湖人”衛容沉着語氣,鎮定的反駁道:“不,不是,很明顯這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刺客,有這種身手而且還配合默契的刺客,沒有七年八年是訓練不出來的。”“那依衛監丞之見,這些刺客到底從何而來”衛容的反駁和分析讓孟添鳩生了幾分趣味,只不過還不足以讓孟添鳩完全信服。這件事情本該是刑部和京兆府的事情,但是皇上在大殿上說了交給衛容全權負責,相關部門要及時給予幫助。其實意思就是要聽候衛容差遣。所以孟添鳩一個刑部侍郎反而還閒下來了,而衛容這個與刑部八竿子打不着的國子監監丞竟然還開始着手查案。衛容眼中帶着疏離和冷冽,他盯着屍體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孟侍郎隨我一同進宮吧。”孟添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進宮做什麼”“瞭解情況。”衛容冷冷拋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孟添鳩只得跟在他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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