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159章 感情不深
    阿歡呵了一句,就做到馬車邊緣上去了,身子將側面的簾子擋的結結實實,就算是尹驤想掀開來看,也得叫他讓開。他就是不讓。“衛容衛容”衛保兒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在了衛容旁邊,“嘖,你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啊”衛容垂眼看她,眼中很明顯的表達出我很不開心的意思。不開心歸不開心,但是在見到衛保兒露在外面白皙的後頸時,他還是動作親暱溫柔的把斗篷的帽子給衛保兒戴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衛保兒整個人被包在斗篷裏,悄悄的移了過去,眼睛隨着衛容骨節分明的手移動,最後落在了他涼薄的脣上,她探過身子,下一刻就脣就貼在了衛容的下巴上,然後迅速離開。“好了,四哥彆氣了。”衛保兒眨眨眼睛。她的心裏頭卻是哭成了西湖的水,萬惡的凡塵真是不好待,萬惡的衛容是個不好的哄的,她想回蒼梧山做一個隱士高人明眼人都知道衛容不太高興,僅僅只是因爲一個稱呼,甚至會覺得衛容有些小題大做。但是衛保兒知道,她處理的有一些不妥當,司徒子和年紀小,但是極爲敏感,而且聰慧,又一心想讓衛保兒當他的母妃,所以對出現在衛保兒身邊的男人都帶着不喜。司徒子和連着好幾個月來找她,她都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她和衛容的關係,導致後來她被纏的實在不耐煩說了實話,可是司徒子和一臉不信,認爲衛保兒只是在爲了不當他母妃而找了個藉口。所以說和小孩子認真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因爲他們都沉溺在自己執着中。也導致了,現在衛保兒不得不拉出她和衛容的另一層關係出來遛遛。她和衛容是表親來着。但是衛容顯然不喜歡這個表親的關係。衛保兒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只露出兩隻白嫩的手搭在膝蓋上。指尖蜷縮着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膝蓋。衛容皺眉,伸過手包住衛保兒纖細的手指,聲音低沉,“冷不冷”好的,就算他再生氣,也不會對衛保兒不好。他這麼好的男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衛保兒居然還不給他正名,真是氣死了卻還要保持高冷。衛容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有點彆扭的側過身子,“早知道多準備一輛馬車了。”這樣衛保兒就可以在馬車上休息了。“多準備一輛馬車我也不想坐。”衛保兒感受着從衛容手上傳來的溫熱,舒服的眯起眼,本來冰涼的手也染上了幾分灼熱。現在還有人在盯着他們呢,要是她一直待在馬車裏,感官上就弱了,看不清外面的情況,還怎麼防備啊。衛容垂頭,空出的那隻手攪動了一下火堆,火苗噌的一下就燒的更旺了。給衛保兒捂了一會兒,衛容繼續高冷的坐在一邊,沉默不語,面無表情。“衛容。”“衛容”“衛湛之”衛保兒提高了聲音,整個場地裏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往這邊看。“看什麼看睡覺明天還要趕路”衆人又收回了目光,只不過視線仍是偷偷摸摸往他們二人這邊瞟。尤其是孟添鳩,真想他在家裏的媳婦啊,早知道可以帶家眷就算再麻煩他他他也帶總好過在這裏和司徒子和大眼瞪小眼。“你看那個衛監丞,老是惹母妃不開心”司徒子和小嘴一撅,滿心滿眼都是委屈,“母妃還老和他在一起,氣死了。”孟添鳩正色道,“郡主不是司徒公子的母妃,司徒公子慎言,莫要再叫,否則會給郡主帶來麻煩。”司徒子和一愣,當初司徒暮沒有這樣和他說過,只是說他既然想要佑安郡主做他的母妃,那就一定可以幫他實現這個夢想。可是,司徒暮沒有和他說過,他叫她一句母妃會給她惹麻煩啊。孟添鳩見司徒子和陷入自己的思緒裏,他索性不管他,騰出一隻手緊緊攥着司徒子和的後領,抱着他斜倚在車廂上,閉眼睡覺。司徒子和睡不睡他不管,但是他是要睡的。另一邊,火堆漸漸地弱了下去,守夜的官兵已經換了一輪。衛保兒斜眼看衛容,衛容已經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沒說過話了,任憑她怎麼磨,衛容都是氣定神閒中帶着隱隱的不虞。誠然衛容並沒有對她發火或者是對她表露任何憤怒可是,衛保兒就是不舒坦,硬要將衛容逗得說出話來。“衛湛之,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衛容終於肯揚眉正視衛保兒了,“我們家只有一條狗,二黃。”二黃哦鎮南王府看門的藏獒衛保兒:“我說的狗不是這個意思。”衛容:“難道還有別的意思”“就是說,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沒有。”衛容眯眼看她,帶着懶懶的語氣說道:“女人我只有一個,但是她不是狗。”衛保兒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好的,她的確不是狗。可是她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就說你和一個外人置什麼氣呢這是。”衛保兒拍拍身上的灰塵,直接坐過去和衛容緊緊的挨着,“司徒子和年紀小,不懂事,再說了,他與我們無關。”對於司徒子和年紀小不懂事這個說法衛容很贊同,但是司徒子和這個不懂事其實就是因爲太懂事而導致的,司徒子和如果見到了衛容和衛保兒在一起,那麼他會想方設法的插在兩人中間。這樣的做法,衛容根本不在意。可是見多了,總會覺得膈應。道理他都懂,但是司徒子和必須遠離他們。“明日司徒暮若來,你便與他說清楚。”衛容開口說道,伸手從背後攬住了衛保兒的肩膀,將衛保兒半摟在懷裏。深秋寒夜,更深露重,本就露宿在外,就算生了火睡到半夜也還是冷的。兩人一起取暖總好過一個人。衛容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想了想,立刻就又說道,“不,還是我去吧。”他可不想讓衛保兒去見什麼司徒暮。“只希望司徒暮早點來,否則若是我們到了長溪,姜丹青發現了司徒子和在我們這裏,怕是事情就更麻煩了。”衛保兒皺着眉頭,頭往衛容肩膀上靠。衛容冷哼,“要是真讓姜丹青知道了,說不定現在來的人就是姜丹青了。”當年因爲姜丹青心悅端王,差點就讓端王妃一屍兩命,幸好後來保住了小的。姜丹青對司徒暮的愛如此瘋狂,必定也不會放過司徒暮與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姜丹青到底有多厲害。”衛保兒垂眸盯着火花,彎下腰將幹樹枝添了進去,“如果她真的不好對付,那麼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了。”衛容點頭,拉住斗篷下襬遮住她的腳,“到時候你是和我一起,還是先去小樊山”“先和你一起吧,聽說長溪的知縣作風不太好。”衛保兒想了想很久以前收集的長溪的信息,確定的說道,“長溪這個知縣,不是什麼好官。”她其實一般不在意這些事情,但是今世,她已經着手開始調查每一位官員的資料,尤其是長溪。因爲前世和姜丹青一起反衛長寧的,就是長溪這些早就被姜丹青收買了的官員。衛保兒不清楚現在的知縣是否與姜丹青有什麼骯髒的金錢交易,但是提防一下準沒錯,畢竟通常能打你個措手不及的,往往是那些看起來老實本分,不起眼的人。比如尹驤。說着說着,衛保兒故意用手肘捅了捅衛容的腰,“怎麼,現在不和我生氣了”衛保兒本着調侃的語氣說出這句話,衛容面不改色,“沒和你生氣。”衛保兒嗤笑一聲,沒有說話,衛容話音突的就轉了,“但是”衛容表情嚴肅,矜冷高貴,眉梢眼角都遍佈着漠然,眼睛猶如深潭,一瞬不瞬的盯着衛保兒的臉脣目光冷的有點嚇人。見衛容這幅樣子,衛保兒瞳孔收縮,心提起了一大半,這又是怎麼了。“再親我一下。”衛容揚揚下巴,緊繃的下頜線條顯出清冷。他用着最正經嚴肅的語氣,說着浪蕩不到令人羞赧的話。衛保兒瞬間就呆愣了,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待她回過神來,衛容已經垂頭,在她發頂落下輕輕的一個吻。“早點睡吧。”衛容有許多話要說,但是在面對感情上並不深入的衛保兒時,他將所有話化作一句實實在在的關懷,拍了拍膝頭。他目光着迷似的,盯着衛保兒被火光襯得愈發明豔精緻的五官,脣角融着幾分笑意。衛保兒往後坐了坐,伏在他膝上,用袖口掩住臉打了個哈欠,“那我先睡了。”衛容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由着衛保兒枕在他膝上睡覺,他一動不動,只有在火快熄滅時,撿了樹枝添進去。半夜,樹葉嘩嘩作響,深秋的蟲豸也是啞着聲音,叫了一兩句後就偃旗息鼓,衛容眸光浮動,輕輕的將衛保兒叫起來。“有人來了。”他聲音很低,另一隻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短刀。四周一片寂靜,但是衛容已經聽出了有人在向他們這個位置靠近,除了姜丹青的人,也就不會有其他人。衛保兒睜着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睛,聲音帶着黏糯沙啞,“這大半夜的真是”她一般睡眠很淺,因爲她的警惕心很強,尤其是在戶外露宿的時候,她以前是一整晚都處在於半睡半醒的狀態裏。但是現在,衛容在她身邊,她覺得很安心。睡的正沉的時候,有人來打擾,真是一件讓人生氣的事呢。衛保兒直起背,往後拉伸了一下手臂,手掌隨性的拍拍衛容的腿,“沒有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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