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某個妖嬈的男子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坐在牀邊,正準備睡下去的時候。“你幹什麼”衛保兒立馬裹着被子滾了進去。戒備的看着衛容。衛容看着衛保兒的樣子:“爲了小傢伙我都一晚上沒睡覺了,現在要睡覺。”然後就躺在了牀上。“你起來,這是我的牀,出去睡去。”衛保兒看着躺在自己旁邊已經閉上眼睛的衛容,伸出自己裹在被子裏的手拉着他。“不要鬧了,我睡會兒就起來。”衛容眼睛都沒睜一下,卻十分準確的抱住了衛保兒,然後緊緊的把她扣在了懷裏。“不行,你放開我,你自己睡吧我要出去了”衛保兒死活不肯再睡。“小傢伙都不知道可憐一下我你出去吧我自己睡覺。”衛容就好像賭氣似的放開了衛保兒,然後側過身睡覺去了。他早就跟雨清流打過招呼讓他等着衛保兒,而且他相信衛保兒對他並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有時候,愛一個人,就是給她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你好好睡吧我去看看雨榭的老闆回來沒有”衛保兒下了牀穿好衣服,在梳妝檯邊隨便弄了幾下自己的頭髮就出去了。“朽擎,你家大東家回來了嗎”衛保兒喊住了正要走的朽擎。“大東家回來啊二東家連夜把老闆叫回來的,一夜沒睡呢。”朽擎看着衛保兒邊說邊搖頭。好似在感嘆衛容的用情之深,又好似在爲兩人一晚上沒睡覺而感傷。“謝謝啊我去看看”衛保兒聽着朽擎的話,衛保兒知道了衛容那時候說他一夜沒睡的原因是因爲自己。說不感動那怎麼可能,只是他的付出並不會得到她的回報罷了。“扣扣”敲門聲響起。“雨老闆在嗎”衛保兒小心翼翼的問道。“在,請進。”一道如同山間流水般清寧的男聲響起。衛保兒推開門,看着正站在窗邊看早晨初陽的雨清流,更加覺得他就是血雨,因爲這是血雨十幾年來從未變過的習慣。“血雨”衛保兒試着喊出。沒有回答,只有一張陌生的臉,但他的眼中明顯是震驚與重逢的喜悅。“你是”雨清流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看着衛保兒。“血色帝國,鳶飛九天”衛保兒看着他淚水再次涌聚。“屬下血雨參見主子血雨請求迴歸血域”雨清流聽着衛保兒說出的前世血鳶代號的由來,直接跪了下去。這幾年來他也在查其它的血衛,可是就像沒有線的針,無從下手。就在七年前,一個名叫血域的勢力突起,他一直在打探,可是血域的保密工作十分完整,他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到。但現在,看着自己的主子再次站在他的面前,他知道,血域真的重建了這裏,也將會出現一個名爲血鳶的傳奇。“起來吧血雨,跟在我的身邊會有無數的困難,這一次,我允許你退出,答案可以在一天後告訴我”衛保兒嚴肅的看着血雨,她知道,這一世她的事情有很多,還有雨無殤那個強敵,也不知道他感應到自己的存在沒有,真可謂是艱難險阻,困苦重重。“不用了,血雨願意迴歸再次成爲主子的十二血衛之一。”血雨堅定的看着衛保兒,不僅因爲前世他就追隨衛保兒,更因爲他一直默默的關心着她。“好,血雨,從現在起你就跟着我吧好久沒喫你做的飯了,今天早飯我要喫你做的”衛保兒微笑着絕美的面龐,卻讓血雨的心臟漏了一拍。血雨隨後苦笑着,主子就是天上的神,而自己不過是主子救下的一個小男孩,有什麼資格配得上主子。然後將自己深深的愛戀藏在心底,選擇在暗處默默守護。“好,血雨要爲主子做一桌子的好喫的,主子試試血雨的手藝有沒有長進吧”血雨露出溫柔的笑顏,然後去了廚房。衛保兒很開心,自己的血衛終於又回來了一個。相信不久後,她就可以再次找齊血衛,她的血域也就完整了。早飯做得很久,可以看出血雨花了很大的心思在上面。衛保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喊衛容出來喫飯,看到他已經睡着了,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着他的睡顏,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他時的驚豔,這麼久了,她還是會被專屬於衛容的美給震撼。他長得真的很好看,沒有女人的過分陰柔,也沒有男子的過分陽剛,卻又比女人還漂亮,比男人還俊美。“衛容,起牀了”衛保兒輕輕的喊着,聲音中帶着她從未有過的溫柔。“衛,呃”衛保兒看衛容還沒動,就又想喊,結果就在這是衛容翻身就把他的長臂放在了衛保兒的腿上。然後又來一隻手,直接抱住了衛保兒的腰。鳳眸微微睜開,帶着睡醒時的朦朧,感覺酷帥又可愛的樣子。“小傢伙來了,幫我穿衣服。”衛容笑着,讓衛保兒也失了神。反應過來就看見某隻狐狸在自己的腰間看着自己笑。衛保兒把他的手撥開,轉過身背對着他:“自己起來穿”“我不會”“我讓朽擎進來幫你”然後就要逃。“不要,我要小傢伙幫我穿,他們穿不好。”衛容耍賴似的抓着衛保兒,把她拉回了牀邊。從空間中拿出了一件白衣遞到衛保兒手上。衛保兒看着那套白衣,他不是從來否穿黑色的嗎怎麼想起穿白色的了“快幫我穿吧我餓了”衛容提醒着衛保兒。“你的衣服好簡單,我的衣服難穿死了”衛保兒也沒計較那麼多,幫衛容穿着衣服頓時覺得一點也不公平。“呵呵,等哪天我讓嫿娘給你做簡單的衣服。”衛容聽着衛保兒的吐槽,笑着回答。“好啊快點送來,這些衣服確實麻煩。”衛保兒也不客氣,直接讓衛容送過來。衛容轉身,衛保兒看着一襲白衣的衛容,爲什麼這白衣在他身上穿出了紅衣的感覺,沒有仙人的那絲仙氣,反而多了份魔纔有的邪氣。墨黑如瀑的長髮肆意的在風的吹拂下飄飛,看起來如同神魔一樣,更顯他的帝王之氣。“嗯,先下去喫飯吧”衛容別了別腰帶,然後牽起衛保兒的手就往血雨在的那間廂房走去。當衛保兒二人來到血雨所在的廂房時,血雨看着如同神詆的二人,衛保兒一襲粉白色百褶裙,而衛容則是白色的加金長袍,和衛保兒站在一起十分般配,就宛如是一對金童玉女。“主子來喫吧”血雨看向兩人牽着的手,心中一陣苦澀。但血雨知道,衛容絕對配得上自己的主子。所以他在心底已經默認了衛容這個男主子的存在。“嗯坐吧”衛保兒習慣的看着血雨,然後坐到座位上面。衛容很自然的在衛保兒旁邊坐下。“不了,主子喫吧有男主子陪伴,血雨就先離開了”血雨看着衛保兒,婉言謝絕,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真心的祝福二人。“什麼男主子你難道認了他爲主我不高興了”衛保兒知道血雨肯定搞錯了,爲了不讓血雨走,衛保兒故意裝作不開心的樣子看着血雨。呃呃,這個是怎麼回事這次輪到血雨傻眼了主子不是從來不會讓人碰的嗎就連前世的鬱也不過是拉過幾次她的手而已。而衛容牽着主子時主子很自然,他能看出主子是不介意衛容牽着她的,就在剛纔,他也是看到衛保兒和他同住一間房的。看衛容對衛保兒一臉的溫柔,和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時完全的兩個人,還爲了主子專門學做飯,說他們沒有在一起,誰信“主子,血雨真的還有事要做,就不留下來喫飯了,等有時間再說吧”血雨再次拒絕。“血雨,你是不是介意他要不我把他趕出去”衛保兒看了眼衛容又望了望血雨,皺着眉眼看就要對衛容說話。“不是,魔域的域主是絕對配得上主子的,血雨也十分認可男主子,希望主子可以好好珍惜”血雨連忙截過衛保兒的話,說着退了出去,不給衛保兒再說的機會。“小傢伙,爲了他你要趕我走”衛保兒正在奇怪之際耳邊傳來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那個,呃我不是爲了留住血雨才說的嗎”衛保兒真的忘了,自己的旁邊還坐着一個惹不得的大神。聽了血雨的話,衛保兒對衛容的三觀再次刷新。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魔域域主殘暴狠戾,如冷血幽羅。女人皆不可近他身旁,極度潔癖。所住的地方必須做到一塵不染,所以一般他住的地方都是純色的白。“是嗎一個血雨比我還重要”衛容咬着牙,帶着酸意看着衛保兒,俊美的臉上寫着“我不高興”四個大字。“血雨是我的手下,而且我找了他十幾年,自然是想和他多待一會兒,你不是一直在嗎,離開一會兒也沒什麼。”衛保兒扶額,他是小孩子嗎怎麼時不時就生氣。“不好,我離開一會兒也不行,我要一直待在小傢伙身邊。”衛容仰着臉看向一邊,小傲嬌的說道。“血雨都走了,你還不喫飯菜都涼了”衛保兒說着就拿起了筷子開動了。血雨的廚藝又精進了,而衛保兒也好久沒有好好的喫過一頓飯了。“我也要喫那個”衛容用他長細的手指指着衛保兒夾起的生魚壽司,聽得衛保兒手一抖。“自己夾。”然後就要把壽司送進自己嘴裏。最後,一張臉過來了,直接咬住衛保兒正要吞進去的壽司,搶了過去,喫得一臉幸福。“你給我滾”衛保兒黑着臉看着那個喫得享受的某男。“不要,我餓了”然後在衛保兒殺死人的眼光中,衛容再次夾起另一盤餐點往衛保兒的嘴裏放入。“來,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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