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倉庫回古代 >第二百零五章 海貿1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415/532811415/532811443/20201211140110/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青山縣有什麼好?人們眼界開闊,一代二代縣令見識超卓,本地豪強懂得細水長流和見風使舵,對李咎而言還真難找到相似的地方。玉鶴縣的人是好的,可是縣官不好;山陽的太守和縣官都是好的,人也好,可是豪強勢大——那可比青山縣的難搞多了,個個都是加強版的黃陳吳趙,哪有青山縣的四家擺平起來的簡單。

    這日裏老劉掌櫃從市舶司返回,載着真金白銀和許多稀罕的外來之物回了李園,話先不說,噸噸噸灌得一壺冰鎮奶茶,這方坐下來喘着粗氣說:“不得了,我這次去那邊,早有幾十個紅毛黃毛的番子圍將上來,我還沒說話呢,帶的貨都被他們扒得一乾二淨。咱們家的東西實在太受歡迎了!”

    李咎忙請廚房再送兩壺冰鎮的茶來,問他:“是青山城的貨好賣,還是我單獨給你的那些好賣?”

    老劉說:“都好賣!老爺給我的那些,作價十倍;城裏自己產的那些,作價三倍。我列了些單子回來,他們還要這些。還有啊,咱們自己織的布極好,尤其是幅寬,約是東瀛洲等地的幅寬的四倍之多!因此他們喜歡極了。不過就是嫌顏色單調了些,我尋思老爺家有獨門的染方,不知道能不能給染出來?坯布便宜,藍布就賣得多幾文,若有紅布、紫布再配上那織金圈銀的,就是天價嘍。”

    李咎聽得直歪嘴:去年才找到石油(此時叫石脂水),基於石油焦油等礦物冶煉的化工染料是別想了。植物染以及其他天然染料想染出鮮豔的顏色則效果難度太大,不然古代日本也不會把紅色的布看得那麼貴重以至於還專門弄了個“一斤染”形容顏色……認真說起來化學專業在古代實裝可比物理難多了,他還得考慮環保問題呢……

    他說道:“那些稀罕貨我也沒多少,還得管未來幾十年咱們自己的用處哪。先把坯布拿給咱們這裏的幾個染織行染色試試,我看他們的技術也不差,雖然比不得我那些,也比外頭的強。”

    老劉掌櫃十分遺憾:“也行。除了布,還有絲綢、陶瓷、琉璃、漆工等等,凡是和手藝沾邊的都走俏。另外還有咱們的書本、青山筆等等,別人都是一船一船地來拖。哦,還有老爺您給的那些雀兒鍾小懷錶、香皂、花露水、鏡子、水鑽之類,尤其得番邦喜歡。有幾家翻了三倍價格找我預定,我看那價格着實難得,沒和你商量,先收了定金。哥哥瞅瞅能給不?若是給不了,我再把定金送回去就完事了,也是提前說好了的。”

    李咎道:“妥當,這事兒……阿大,阿大,你按他列的單子理一下貨。該從自己庫裏拿的,該從老陳那裏調的,都給他配齊。”

    啞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劉十分可惜地看了啞巴一眼:“阿大啥都好,難爲這麼細心、可靠還是個男的。趙娘子她們哪裏不好?可惜男女有別。你頭先說過要給他治啞病來着,大夫怎麼說?”

    啞巴連連搖頭,他自己並不想治好這病,他本也不愛說話,跟了李咎之後就更是如此,啞疾讓他得到了李咎的信任,如果說話會讓他失去這個信任,那還不如不能說呢!

    李咎卻說:“縣裏的大夫都說看不好,我原想着帶去金陵看看。可能也就是今年的功夫吧……尤相公來信請我去金陵,老先生幫了我們不少,還將尤兄遣來學務農之術,着實該我提起去拜見,沒想到還是老先生自己提起,倒是我的問題了。”

    啞巴搖頭的頻率更加快了,李咎略過他的意見,繼續和老劉掌櫃說:“給番邦的書都是什麼書?有沒有我的雜學書?”

    老劉回道:“哪能給那個,咱們自己人都不夠分的!我打金陵過,尤家二老爺還千叮嚀萬囑咐今年的書務必往他家送去,莫要讓不相干的人全搜刮走了。”

    李咎自然不是擔心大雍朝的人不夠分他的書,這才第幾年,能有幾個人對他的雜學感興趣?他擔心的是他寫的書流落到番邦海外去,被外面的人根據他的雜學推斷出一些偏科技的東西,過早地點亮科技樹。

    李咎心裏其實並無人羣、人種、民族之分,他是個外來人,並不屬於這個大雍朝,自然也不認爲自己就是大雍國的子民。不過他在這裏三年了,總有點情誼在。而民族國家的發展若是早於道德法治的發展,沒有國際法的約束,國際局勢會演變成什麼結果,平行世界的地球政治已經好好地給天下人都上了一課。

    大雍國勢強盛時自然不懼怕別人來殺,但若是大雍式微呢?受苦的還不是平民百姓!他總歸是希望大雍好的,力量本也應該掌握在熱愛和平的人手裏。

    李咎道:“若是有外面的人找你要雜學的書,務必穩住他們來告訴我。但若是經史子集,則無妨。”

    尤復恰好帶着今年的稻子產量數據和幾種稻種來找李咎商量優化選種的事情,還沒進門先聽到這麼一句,顧不得“非禮勿聽”,插話道:“這話奇了,咱們搗鼓的這些,比聖人之言還寶貴不成?怎麼反而我們的不能送出去,經史子集卻可以呢?”

    老劉掌櫃和李咎起身相迎,李咎沒有直接回復這個問題,反問道:“大兄今日來得早,怎麼不在學塾揀種?”

    尤復也沒追根究底,這話題更適合黃致、吳縣令等在場時再仔細切磋。他將手中的盒子放下,道:“種子的事兒,一時半會說不完,等劉掌櫃先和你說完了我再跟上。我在這不妨事吧?”

    李咎笑道:“不妨事,本就是幾家子生意。你聽一聽也好,多學一些經營之道,多給令郎攢幾畝家產。他年小蓮兒嫁到了您家,好多些產業給她盤弄。”

    尤復笑笑:“怕是把我們一家子捆在一塊兒都不如小蓮她母親一根手指。她將你家外頭的事打理得多好?王得春和她一比都顯得太偏了些。你們說罷,我也聽聽。”

    說完尤復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就在李咎斜對面的羅漢牀上盤坐下來,給自己倒茶拿點心,一邊聽他們聊天一邊嗑堅果。

    李咎仍回過頭來與老劉掌櫃盤點下一趟賣什麼:“他們若要聖人之言、詩詞文賦,不妨多給些。也讓他們領略我們中原的燦爛文輝。咱們家家戶戶都學書,看《論語》,唱《關雎》,也不過萬萬人之數。再算上番邦的,又不知又幾萬萬人了。倘若能教化他們,豈不是功在萬世?”

    老劉掌櫃聽得十分在理:“您這麼一說,我就懂了。聖人傳書,可不就是爲了多讓人明白些道理嘛!能多教幾個,便是幾個。”

    李咎點頭,說道:“若是有那機敏好學的番子,又樂意留在大雍的,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招攬。”

    <hr class=”authorbsp; 週五晚上回家就感冒了,我媽威脅我十點必須上牀睡覺不然她親自給我打針。

    我媽醫術是不錯的,不過打針那技術大概十幾年沒練過,就很呵呵。不僅技術差還要甩鍋,去年上臂肌肉注射一針沒進去我媽非要賴我肌肉硬,真不愧是我親媽……

    所以爲了避免被我媽紮成殘廢,我就麻溜地回去躺下了,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這個更新嘛那就……

    真的對不起,給各位讀者老爺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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