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廢柴當道 >第95章 不告而別
    玄蘇:“只是遊歷到此,想體驗一下民間生活而已。”不正眼看檀莘,玄蘇假意順着胖虎的毛,胖虎也很配合,只是睡覺,沒給他搗亂。“遊歷那不知,三藎國師可有陪同”果然,這目標還是蘇珈珈,風月國之所以屈尊第二,就是因爲蘇珈珈,從前,風月國纔是各國之首,後來蘇珈珈出現了,熙極國的份量才猛然增大。玄蘇記得,風月國是派過暗衛刺殺蘇珈珈的,只是每次都被蘇珈珈輕鬆的收拾掉了,那時候,三藎院每天都要擡出一堆人,依次給各國送去。慢慢的,也就消停了,不過那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當時風月國的女皇,應該還不是檀莘。現在這代人,都很推崇蘇珈珈,如果說,神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那麼蘇珈珈,就是人界至強玄蘇沒有回話,也算是給了檀莘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現在蘇珈珈不在,但檀英都知道他與蘇珈珈關係密切,堂堂風月國女皇,知道的應該更多。她大概會猜蘇珈珈是在的,因而會忌憚蘇珈珈,從而忌憚玄蘇。又借了蘇珈珈的勢,玄蘇卻沒覺得不好意思,抱起胖虎,道:“本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辭。”他這樣子,輕狂傲慢,沒有給檀莘留下臉面。檀莘卻突然說道:“你是不是受傷了,可要緊不如傳御醫來瞧瞧。”玄蘇邁出去的腳停住,不解的看向檀莘。卻見檀莘手裏攥着沾滿血漬的手帕,一副關心的模樣,眼色裏透着柔情,見玄蘇看她,還稍稍躲閃,貌有嬌羞之意。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她對玄蘇有多關心,有多情真意切。玄蘇笑了一下,道:“昨夜看蘇珈珈洗澡,有些上火,不礙事。”說完便轉身走了,留下氣急敗壞的檀莘,將手帕攥得極緊。呵,那手帕分明是早就看見了的,只是知道蘇珈珈在,就故作關心,還妄想用美人計,怕是對自己容貌有什麼誤解。此番把蘇珈珈拖出來當擋箭牌,說的時候,只是爲了斷了檀莘的念想,回過神來,卻有些後悔,萬一傳出去了怎麼辦玄蘇白皙的臉頰緋紅。說起來,蘇珈珈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樣玄蘇想象了一下,一下臉紅到了脖子根,腦子裏還在想:如果有機會,倒是可以去瞻仰一下蘇珈珈洗澡的風姿,就不算是說謊了。“不行我的思想不能這麼齷齪”玄蘇堅定的說道,手上還不自覺拍了一掌。“偶操,玄蘇你幹嘛”胖虎喫痛得喊道,玄蘇這才發覺手上抱着胖虎,他剛剛那一掌,正好拍在它腦袋上,毛髮都陷進去不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怕這位大爺發飆,玄蘇趕忙溫柔的撫摸胖虎,哄了好久胖虎才作罷。月光如斑點,在玄蘇臉上游離,黑夜裏,層層的樹葉如同海浪,在進退間來回晃盪,院子裏靜悄悄的,只聽得到胖虎的呼嚕聲。庭院裏擺了三張搖椅,胖虎佔了一張,玄蘇佔了一張,還空了一張。每到這個時候,玄蘇還是會覺得有點寂寞。對月長愁,也不知道萬淵谷那邊,看不看得見月亮。且以明月寄相思,玄蘇現在算是懂了這其中涵意了。“哈啊”胖虎打了個哈欠,眯了一眼玄蘇,扭着大屁股下了搖椅,輕車駕熟的鑽到藥圃裏,摘了一棵藥草,囫圇吞棗般嚥下。又回到搖椅上,準備繼續它的美夢。玄蘇閒的無聊,又睡不着,便找話題聊:“胖虎,這藥草真這麼有用”胖虎懶懶的回答道:“剛剛那株螢森草,抵十年修靈。”十年這麼優秀普通人至多也就活百年,十株草就是一個人生。胖虎可是把這草當零嘴喫的,不知吃了多少人生了。不過轉念一想,靈獸類的壽命遠比人類長的多,他們的十年,佔生命的比重也沒那麼重。玄蘇感嘆道:“靈獸活的真久啊。”有多少人爲了延長壽命,尋遍名醫,嚐遍百草,都沒法多活一年。可靈獸卻完全不用擔心,除了非正常死亡,壽命都是以百年爲基數。胖虎擡了擡眼皮,道:“可還是有靈獸想要變成人。”玄蘇知道它說的是誰。說起來,他只是大概猜到了,卻不知道爲什麼。玄蘇問道:“你說,做靈獸這麼好,爲什麼會想變成人”“不是所有的靈獸都像本大爺一樣聰明,可能是它們太笨了。”玄蘇笑了笑,這話糙理不糙。胖虎是上天的寵兒,得天獨厚,出生便伴有強大的靈力和靈智,但大多數獸類只能通過積年累月的修煉,才能使自己強大。還要得到某些機緣,纔會開啓靈智。且後天開的靈智,最高只能如孩童,若還想增強靈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幻化成人,其修爲則重頭來過。且,由靈獸幻化而來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寶貝,它們的血肉,屬於天地靈氣,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很容易被人盯上,當作藥材使用。多麼不公啊,修靈幾百載,只爲換的一個人身,而人生來卻有軀體。這些都是玄蘇後來從古籍上了解到的,由此,他也知道了令狄的真實身份。不由得開口道:“有點想令狄了。”胖虎的眉骨高低不同,大眼小眼的看着玄蘇,道:“你是不是發春了。”玄蘇受不了它,一拳就打到了胖虎頭上。受了擊的胖虎怎麼會罷休,整個身子騰地立起,但其實趴着和立起沒什麼區別。按人類的標準來算,就是身高和腿沒關係。知道它又要發作,玄蘇淡定的折了一顆草,在它面前挑逗着,胖虎便失去了攻擊的意識,追逐着草尖。玄蘇看胖虎身上的肉隨着它的跳躍而浮動,一會上一會下的,頗爲有趣,忍不住大笑起來。“熙王好興致,夜半賞月逗貓。”檀英的聲音在院口響起,玄蘇聞聲看去。“閣主也好雅興,半夜闖人私宅。”玄蘇放下草,頭枕着雙手,翹着二郎腿,似乎並不詫異檀英的到來。“門又沒關,如何算闖”原來是又忘了關門。檀英還是持着煙管,神情淡淡的,在空的那張搖椅上坐下,也仰着頭看着天,半天不說話。玄蘇打破了沉默:“這麼晚來,不會是來我這院子裏看月亮的吧。”檀英抽了口煙,嘴裏吐出雲霧,遮了她半邊的臉。“來跟你談談下一步。”玄蘇頓了頓,坐起,稍稍正色道:“談下一步之前,我想知道整個事情的原委。”他不喜歡被矇在鼓裏的感覺,至少要讓他清楚,要做的是什麼事,要找的是什麼人,免得日後發現做了不該做的事,找了不該找的人。也許是玄蘇的錯覺,檀英的眼裏分明閃過一絲黯然,但很快被凌厲取代。“我是上一任女皇。”她說的極其平淡,好似再說“我今天吃了飯”一樣的家常,卻讓玄蘇微微一愣,上一任女皇現在卻在煙花柳巷當個老闆,這落差有點大。“但我做了一個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差點毀了這個國家。”“五年前,我讓一個人留在了宮裏。”說到這裏,檀英停住了,抽了一口煙,而後深吐,頓時煙霧繚繞,迷亂了滿庭夜色。藉着這看不清的迷霧,嘆着深沉而遙遠的氣息。玄蘇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等待。檀英遞出一張紙,玄蘇接過然後將信展開,月光下,一行扭扭歪歪的字跳入玄蘇眼中,這字寫的真的醜,一行不平,一豎不直,每個字都透着過多的勁,紙張的背面都被沁溼了。筆法如孩童,筆力卻是成人,這人是有多文盲,才能寫出這樣的字來。玄蘇努力辨認着這字,依稀看出紙上寫的是:檀英,我心悅於你。這話說的奇怪,若寫字的人就是檀英要找的人,兩人豈不是有一段感情糾葛可根據檀英所說,她與這人關係並不好,貌似要找他麻煩。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後來因愛生恨,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說他心悅於你。”聞言,檀英嘲諷似的笑了笑。“心悅呵呵,這是他最大的謊言。”也是我最大的謊言後面這句檀英沒有說出口,悽傷之感終於抑制不住,盡數凝在眼睛裏,檀英擡頭看着月亮,眸中的水光比月光還要亮眼。玄蘇真不知道怎麼撫慰女子的心靈,話到嘴邊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之詞也醞釀不出。他一向自詡聰明,但遇到這種事,什麼聰明也使不出來。也許是因爲他不懂,因爲從未體驗過這種情感,所以也不知從何安慰。好在檀英也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女子,很快便掩去了淚水,神色如常,好似剛纔一切都未曾發生。“幫我找到他,我要向他討回一些東西。”兩情之事,玄蘇並不懂,但玄蘇覺得,若是有不解之事,確實應該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不要將誤會留在心裏,給將來留下隱患。那人大概是不告而別的,沒有將事情處理好,所以檀英才執意要找到他。玄蘇:“那便找吧,不過我有個條件。”檀英沒有猶豫,問道:“什麼條件。”“若是找到了他,解開瓷摩螺的封印,你得將它借與我修煉修煉。”檀英疑雲,記得在海洋界時,玄蘇似乎對瓷摩螺沒有興趣,怎麼到了人界,卻想借用瓷摩螺了看檀英沒有回答,玄蘇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道:“我就是沒試過那種方式修靈,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沒問題。”見玄蘇有意放棄,檀英立馬答應的爽快,畢竟如果找不到那人,瓷摩螺就是個廢品,既是如此,做個順水人情而已,檀英又何樂而不爲呢“那就走吧”玄蘇抱起胖虎,做好了出發的準備,見此,檀英的表情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玄蘇打斷道:“大晚上過來,總不是真來賞月談心的,你來的主要目的,不是叫我出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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