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沈澄出什麼事了?

    這個念頭不斷地在姬暖魚的腦海之中盤旋,她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背後的黑手不單單是要挾持自己,還想要挾持醫女族的聖女?

    這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

    姬暖魚不覺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這背後的藍圖到底有多大?

    “你們的聖女,可是沈澄?”

    墨北梟緩緩閉了閉眼睛又睜開,不喜不怒地看着那個女人。

    “事到如今,你們還裝什麼蒜?”

    “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要殺要剮隨便你!”

    女人梗着脖子看向墨北梟,一副想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這位阿姊,我覺得您是誤會了,我是……”

    姬暖魚環視了一眼,並沒有直接將想要說的話說出來,反而湊到了那女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女人聽了姬暖魚的話,神色明顯輕鬆了許多,看向姬暖魚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和善。

    “快給這幾位姑娘鬆綁吧。”姬暖魚起身吩咐了林涼一句,林涼立刻差人將綁在這幾位女人身上的麻繩鬆解開來。

    “幾位姑娘,我們借一步說話。”

    姬暖魚說着便引着幾個女孩兒往後退了幾步,而墨北梟見狀也招了招手,示意林涼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等待。

    “抱歉,我並不知道您是姬家的人,失禮了。”

    爲首的女子雙手拇指相扣,掌背對着姬暖魚,屈膝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你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沈澄去哪了?”

    姬暖魚上前虛扶了女人一下,語氣急切地問道。

    “並不知道,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們是接到飛花令才趕到道上的,飛花令是我們醫女族特有的令牌,手持飛花令之人,必定曾對醫女族有過大恩。”

    “持令之人邀約聖女島上一見,說是求醫,所以我們才隨着聖女一起來到這個地方,沒想到過來我們幾個就直接被人打暈了,醒來他們就開始逼問我們醫女族的位置。”

    說起這些事情來,女子咬牙切齒。

    “姬家小姐,您可知道這島上到底是何人?”

    “我醫女族雖然避世多年,但絕不可能就這樣任人欺侮!”

    女人的眼神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姬暖魚。

    姬暖魚下意識地看向了墨北梟,但墨北梟卻只是眼觀鼻,鼻觀心,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的對話。

    “梟哥哥,你們見到他了嗎?”

    姬暖魚也急於知道到底是誰給墨北梟佈下了天羅地網,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

    而墨北梟卻只是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我有猜測,但並不確定。”

    墨北梟眸色深沉地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眼神中多了些打量和審視。

    女人似乎想要繼續追問墨北梟,但看着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不知道閣下能否透露一二,我們也好得知聖女的行蹤。”

    那個大眼睛的年輕姑娘壯着膽子問了墨北梟一句,而墨北梟卻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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