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立刻去往東都緝拿兇手!”
“抓到之後,打斷四肢,押到我兒面前跪着,等我兒手術後,再當着我兒的面廢了他的人根!”
這可是她親兒子啊!
居然被人廢了人根!
此仇不報,劉家將成爲所有王侯世家的笑柄。
那些普通凡人,也會對王侯世家失去應有的敬畏之心。
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身影便闖了進來。
身高超過兩米,體型魁梧,膚色很黑,短頭髮,微微卷曲,眼神兇悍。
尤其他走路的時候,地面都有些顫動,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
進來之後,一言不發杵在那,儼然一頭隨時爆發的黑熊。
事實上,他的名字就叫黑熊。
“黑熊,這兩個廢物沒用了,你處置了,然後跟我去東都。”
南宮月輕飄飄一句話,卻令薛龍劉虎身子一顫,驚愕擡頭。
他們想過會受處罰,但卻沒想到,竟然會直接處置了。
身處世家,他們自然明白處置的意思。
這是要他們的命啊!
下一瞬,兩人便對上了黑熊兇狠殘暴的眼神。
他們兩個,平時跟着劉輝,狗仗人勢,也是很殘暴的。
但是與黑熊相比,他們覺得自己純潔的像一張白紙!
黑熊,可是生喫過人腦的!
把人腦袋打爆,人還未死,他就蘸着人腦喫,那聳人聽聞的一幕,令在場所有人記憶猶新。
“不!主母饒命啊!”
薛龍大吼,轉身就跑。
然而,黑熊似乎只是隨意跨出一步,便到了他跟前,伸手抓住他脖子。
武道九重!
天生神力!
這就是黑熊。
“不,黑熊大哥……”
“咔嚓!”
黑熊手指微微發力,薛龍脖子應聲而斷!
腦袋從脖子上滾下來,一直滾到劉虎腳下。
劉虎面如土色,顫聲道:“黑熊大哥,能留我個全屍嗎?”
“噗!”
黑熊面無表情,一根手指捅進劉虎眉心,劉虎應聲倒地,氣絕身亡。
室內,所有僕女傭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這就是世家,哪怕平時再威風,沒用的時候,隨時會被處置。
“管家,準備專機,我要立刻飛往東都。”
南宮月神色冰冷道:“另外致電東都豪門,讓他們給劉家一個交代,否則,就不用存在了!”
管家立馬用飛一般的速度去辦事,劉府內雞飛狗跳。
……
東都。
東方科技園。
得知東方傲要去南疆,林北豪悶悶不樂。
“天哥,這肯定是南宮霸天搞的鬼,他想近水樓臺啊!”
陳天道神色平靜,“不要想太多,公事公辦而已。”
東方傲:“我會快去快回的。”
林北豪:“我護送你去。”
東方傲翻了個白眼,
“我用你護送?”
林北豪尬笑道:“我去順便警告南宮霸天,讓他少玩花哨!”
東方傲沉默。
其實她心裏明白,林北豪對他情有獨鍾,奈何她的一顆心已經被陳天道佔據,容不下其他人了。
“天哥,這邊還有行動嗎?”
西門狂雪忽然問道:
“沒有的話,我想回去看看,總在這邊待着沒意思。”
作爲戰神,習慣了身邊大批熱血男兒,習慣了槍林彈雨,稍微安逸點,反而不適應。
陳天道淡淡說道:“你們都走吧,我一個人足夠了。”
“可嫂子那邊?”
他們此次來東都,目的就是保護卓清漣,防止機械蜂先進技術被盜,若是出了茬子就糗大了。
“你們走了纔好。”
陳天道神色淡定,“很多人都知道你們在這,不敢隨意露面,只會一直潛伏下去。”
“還不如你們離開,殺手沒了忌憚,纔會出來蹦躂。”
“說的也是啊!”
“哈哈,懂了!”
當天,東方傲,林北豪,西門狂雪,三位戰神高調離開,坐飛機走了。
他要故意給人營造一種氣氛。
他與戰神之間的交集,已經到此爲止了。
說來也巧,三位戰神登機的時候,南宮月的專機恰好降落。
彼此一起一落,沒有碰面,南宮月殺氣騰騰,直奔醫院。
icu病房。
劉輝滿臉呆滯,生無可戀的望着天花板,萬念俱灰。
他已經廢了。
人生的性福徹底與他說拜拜了。
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劉憲一直陪在劉輝身邊,心急如焚。
還有劉超。
劉超手臂折斷,手術就可以了。
但是這位不同,他若有個三長兩短,劉家是會陪葬的。
就在這時,保鏢頭子賀六急匆匆進來,
“家主,好消息,好消息啊!”
劉憲一巴掌甩過去,打得賀六一個趔趄。
“狼嚎什麼,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驚擾了劉公子,你死不足惜!”
賀六捂着腮幫子,“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什麼事,說!”
“是這樣的,有手下來報,三大戰神都坐飛機走了,那個人……沒有去送!”
“哦?”
劉憲眼皮狂跳,一把揪住賀六衣領,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三大戰神去了機場,那個人沒有去送!”
賀六膽戰心驚。
怎麼感覺,家主好像要喫人的樣子?
劉憲眼裏閃過一絲精芒,喃喃道:
“這麼說,東方傲欠陳天道的人情已經還完,所以就走了?”
“爸,東方傲那賤人已經辭職,不足爲慮!”
劉超胳膊打着繃帶,自以爲是的說道:
“至於那兩位戰神,當初被她拉來撐門面,不過是同僚之情!”
“失去戰神榮耀的東方傲,不過就是小小的東都首富千金,在王侯世家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賀六躍躍欲試,
“動手吧!人馬已經齊備,只要您一聲令下,咱們的人,立刻把他撕成碎片!”
“不急,我再想想……”
“砰!”
房門被大力撞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闖了進來。
“是誰?是誰把我兒害成這樣,我要他全家賠命!”
劉憲勃然大怒,正想發火,忽然福至心靈,急忙迎上去,
“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你是誰,讓開!”
南宮月把他推一邊去,徑直走到劉輝身邊,心如刀絞道:
“兒子,是誰把你害成這樣?你快告訴媽,媽給你報仇!”
見劉輝不說話,南宮月豁然轉身,看向劉憲,咬牙切齒,
“你們!”
“我兒到東都做客,卻變成這樣,你們該當何罪?”
唾沫星子噴了劉憲一臉,劉憲擦都不敢擦,戰戰兢兢道:
“夫人息怒,不是我們保護公子不力,實在是……那個人太過蠻橫!”
“我們一百多人,全都被打的禁斷骨折,近不了他身啊!”
雖然傷的是錢家人,但不妨礙劉憲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一羣廢物,死不足惜!”
南宮月滿臉不屑,
“你們死再多人,也頂不上我兒一片腳趾甲!”
她只在乎自己兒子,其他人是死是活,與她何干?
劉憲尷尬了一瞬間,假惺惺的抹着眼淚,說道:
“夫人,這是我兒劉超,被那人打得骨折,匆匆固定一下,就趕快來陪着公子,劉家忠心,天地可鑑啊!”
南宮月一臉鄙視,
“你們也配稱劉家?”
劉憲滿頭大汗,急忙解釋,
“夫人,劉公子已經允許我家以劉家旁系分支自稱。”
南宮月不耐煩的揮揮手,頤指氣使道:“既然我兒允許你們做劉家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覺悟!”
“你立刻去將兇手抓來,我兒所受的痛苦,我要他們十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