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嗎?”
陳天道冷若冰霜的聲音,讓林佳琪感覺像掉進冰窟窿。
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更是讓她噤若寒蟬,下意識的說:
“你不能……打女人!”
話未說完肚子上就捱了一拳,打得林佳琪腸子都痙攣起來。
“你是女人嗎?”
陳天道冷冷的說,
“打着保護者的名義,行無法無天之事,誰給你的權利?”
窒息感與痛感雙重襲擊,林佳琪痛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對一個美女下重手!
眼睛一飄,只見肖峯從地上爬起來,正悄悄的結手印,心一橫,假裝與陳天道談條件,
“放開我……我給你兄弟解開鎖心鏈,不然……誰都別想好過!”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
陳天道單手把林佳琪舉起來,林佳琪兩腳離地,脖子都被拉長了。
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手舞足蹈,但卻沒有任何作用。
就在這時!
突然咔嚓一聲,肖峯完成了操作,一道閃電朝陳天道劈了下來。
這一次,肖峯全力以赴,他要陳天道死!
哪怕是誤殺林佳琪也在所不惜!
眼看閃電就要劈中,肖峯眼裏閃過興奮且猙獰的光芒,恨不得大吼,
“死啊!”
但!
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
陳天道陡然伸出手,再次抓住閃電,反手甩了出去。
“咔嚓!”
肖峯瞬間被炸成焦炭,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風一吹就倒了,頓時摔成無數瓣。
肖峯,死!
林佳琪嚇得腦袋嗡的一下,內心一片恐懼。
“你、你、你居然殺了他!”
林佳琪語無倫次。
守護者凌駕於世俗之外,國主都禮讓三分,其他世家之類更不被他們放在眼裏。
她從來沒想過,居然敢有人明目張膽的殺人!
他就不怕守護者報復嗎?
“你錯了,是他自己殺了自己。”
陳天道神情冷漠,
“不過,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送你去團聚。”
林佳琪心一顫。
她能感覺到陳天道的殺意,小命要緊,面子什麼的以後再說。
“你放我下來,我才能施法,真的,我不騙你!”
林佳琪眼淚汪汪,她是真的怕了。
“機會只有一次。”
陳天道隨手把林佳琪丟地上,屁股都摔成兩半了。
但她不敢有半句怨言,急忙爬起來,雙手結出法印,幫三人解開禁制,然後弱弱的說:
“能不殺我嗎?”
陳天道沒搭理他,蹲下身把斷刀和申豪扶起來,
“你們怎樣,還能堅持嗎?”
申豪有氣無力道:
“老大,你再晚一分鐘,我們兩個都沒命了。”
當時肖峯本來準備殺斷刀的,被炮聲驚動,三人才倖免於難。
斷刀裂了咧嘴,“我沒事,你看看魏老,他最無辜。”
其實他沒少受折磨。
不過兩世爲人,而且曾經是兵王,所以他的耐受力比申豪強許多。
陳天道急忙去看魏老,只見他閉着眼睛,氣息奄奄,不由目光一寒,冷冷的看向林佳琪。
“說吧,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林佳琪心臟一顫,急忙說道:“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徹底激怒守護者!”
“我只是六級巡察使,往上去還有大巡察使,總巡察使,八級、九級大法師多不勝數!”
“你若與守護者死磕,喫虧的只能是你,所以你最好放了我!”
陳天道嗤之以鼻,
“說的好像我放了你,守護者就不追究似的!”
他身爲至尊,什麼事看不透!
像這種超級勢力,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絕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
可想而知,接下來必然是守護者聯盟瘋狂的報復。
“可畢竟還有轉圜的餘地呀,但是殺了我就不一樣了!”
林佳琪忙道:“我是東都負責人,殺了我就是公開挑戰,上面絕對會瘋狂報復的!”
“那他呢?”
陳天道指着被炸成焦炭的肖峯問道。
“他……只是個副手,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林佳琪解釋道。
陳天道想了想,說:“放你們可以,但前提是要治好我的親兵衛隊,不然這件事沒辦法善了。”
林佳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那是殷大師的奪魂術,需要他去解。”
陳天道看向殷波,
“能解嗎?”
殷波捂着斷手,忍痛說道:“時間有點長了,很難恢復……”
話未說完,陳天道目光一寒,一股滔天的煞氣洶涌而出,嚇得殷波急忙叫道:
“能解!能解!只是有難度,我會盡力而爲的!”
“你最好治好他們,不然……後果自負!”
陳天道冷冷的說道。
殷波苦着臉說,“我手斷了,不好施法啊!”
陳天道朝遠處一招手,
“丘建功!”
“到!”
丘建功一直盯着這邊的動靜,急忙跑步過來。
“叫軍醫過來,給他包紮傷口。”
丘建功一招手,有戰士擡着擔架,跑步過來,要幾個傷員上擔架。
斷刀擺擺手,咬着牙道:
“我還能走。”
申豪本來都躺下了,頓時有些尷尬,
“哥們,你就別硬撐了,你這樣讓我很丟臉啊!”
斷刀淡淡的說,“這點傷算什麼,若是上戰場,會被戰友們笑話的。”
申豪哀嚎道:“可是真的好痛啊,你看看我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
陳天道打斷他,
“行了,這裏不是戰場,沒必要硬撐着,早治療早恢復,上擔架。”
“是!”
斷刀果斷服從。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本能和天職,已經深入骨髓了。
隨後幾人被送進醫院,進行了救治。
手術完,陳天道立刻帶着殷波去看親兵衛隊。
親兵衛隊因爲貌似癡傻,被安排在精神科,一個大房間內。
用藥之後,沒有任何好轉,只能保守治療。
原本生龍活虎的鐵血戰士,如今卻變成這副模樣,着實令人心痛!
收拾了一下心情,陳天道示意殷波開始治療。
殷波手上纏着繃帶,忍着痛開始施法,從親兵頭部扯出一絲絲黑氣。
施法完畢,殷波累的滿頭大汗,然而,戰士們只是比剛纔好了一點點,仍然是癡癡傻傻的。
見狀,陳天道目光一寒,問道:“這怎麼回事?”
殷波苦着臉說:“這個……可能是時間長了,大腦受煞氣影響,很難徹底恢復了……”
聞言,陳天道白皙儒雅的面容,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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