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樣雲若月就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

    “王爺說,如果王妃治不好陌竹的傷,會懲罰她?”南宮柔陰冷的問。

    “是的,王爺那麼憎恨王妃,依王爺的脾氣,要是王妃治死了陌竹,他一定會殺了她。”

    南宮柔瞪了丹兒一眼:“不可胡說,王妃是王爺的正妻,他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王爺愛的是夫人你,要不是王妃在你們中間橫插一槓,哪裏輪得到她當璃王妃?依奴婢看,王爺早晚會休了她,把你擡爲正妃。”丹兒嗤冷道。

    “丹兒,別這樣說姐姐,她好歹是王府的女主人。”南宮柔輕斥丹兒。

    “夫人,你真是太善良了,人家都欺到你頭上來了,你還爲她說話。再讓王妃坐大下去,你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丹兒擔憂的說。

    “不會的,我相信王爺的心,他不會讓人欺負我的。再說,姐姐也不是那種人。”

    丹兒見夫人如此大度,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

    清晨,一樓陽光灑在雲若月的臉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覺得頭昏腦漲,難受的抱了抱頭,同時,昨晚的事情像流水一樣傾瀉進她腦海裏。

    她想起來了,她拿鞋子打了楚玄辰,還當着丫鬟們的面,罵了他。

    平時她是沒這個膽子的,昨晚一喝醉,就膽大包天了。

    幸好這男人沒殺了她,否則她的小命都沒了。

    她迅速走到梳妝檯前坐下,看了鏡中的自己一眼,那原本白玉般精巧的下巴,上面赫然有一些青色的印子,一看就是楚玄辰的手筆。

    這男人可真狠,對女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不,他對南宮柔很憐惜,對她卻粗暴得要命。

    她從醫療系統裏拿了些活血化淤的消腫止痛酊塗了下巴,這才準備梳洗。

    -

    這幾天,雲若月都在休息,努力的讓傷口恢復。

    她用的全是最好的藥,所以背上的傷口恢復得很快,很快,她背部上的鞭痕,就只剩一些淺色的印子了。

    等她繼續用藥,去除掉背上的疤,這傷就全好了。

    同時,陌竹的傷口也恢復得越來越好,雲若月每天都給他換藥,喂藥。

    五天之後,他的傷口開始結痂,肉也在長攏,他的精神越來越好,喫得越來越多,看得陌離熱淚盈眶的。

    王妃娘娘太厲害了,她救了陌竹,真是陌家的救命恩人啊。

    可是這天夜裏,雲若月正在看書的時候,張嬤嬤突然帶了幾個兇狠的惡奴過來,指着她就喝道:“王妃娘娘,陌竹都快死了,你卻好意思在這裏看書,王爺說了,陌竹病情惡化,陷入昏迷,是你沒治好他,叫老奴來把你拿過去,拿你是問!”

    雲若月一驚,手中的書都驚得落到了地上。

    她冷聲問:“陌竹明明都好得差不多了,怎麼會惡化?”

    “這你得去向王爺解釋,陌竹今天上吐下瀉了一晚上,還發高燒,呼吸困難,傷口也化了膿,還陷入了昏迷,你到底給他用了什麼藥,他的傷口爲什麼會惡化?”張嬤嬤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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