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全都珍藏在晉王府,說明她並沒有忘記你,這不是在打晉王的臉嗎?”皇后冷聲道。

    楚玄辰挑了挑眉,“那這就不關臣的事了,是她要收藏這些,與臣何干?臣的府上可沒有半點關於她的東西。”

    聽到這話,蘇常笑的身子一怔,楚玄辰果真無情啊,一旦不愛了,就真的是不愛了。

    “是啊娘娘,剛纔聽晉王所說,好像都是晉王妃單方面惦記着我夫君,我夫君可沒有喜歡她一點。哎,夫君總被別人惦記,妾身這做妻子的,心裏可真難受啊。”雲若月說着,一臉委屈的嘆了口氣。

    說完,她馬上道,“不過請娘娘放心,妾身和夫君一路走來,患難與共,從最初的互相不瞭解,到現在的相敬如賓,妾身早已很相信他。妾身相信他絕對沒有做那種事,他一定是清白的。”

    皇后臉色僵了僵,臉上露出個尷尬的笑容。

    誰要聽她們秀恩愛了?

    “雲若月,你別在爲楚玄辰開脫了,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當然會替他說話。本王除了有物證之外,還有人證,蘭舞已經到了。有夏荷和蘭舞可以證明,一個月之前的一個夜晚,楚玄辰曾經與蘇常笑私會過,本王懷疑她這孩子就是在那次懷上的。父皇,請准許兒臣傳蘭舞上殿。”晉王冷聲道。

    “準。”弘元帝冷聲說。

    晉王趕緊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就帶着蘭舞走了進來。

    蘭舞一個秦樓女子,是第一次進皇宮,還要面對皇上和皇后這種高位之人,早已經嚇得心神俱裂,渾身打顫。

    她一走進來,趕緊低下頭,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瑟瑟發抖的道:“民婦蘭舞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沒想到就是這個秦樓女子破壞了晉王夫婦的關係,她生平最恨這種人,但現在不是處置這女人的時候。

    弘元帝也懶得看蘭舞,他沉聲道:“既然證人已經來了,晉王,你就讓她們說吧。”

    晉王立即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夏荷率先上前,咬牙道:“奴婢可以作證,一個月前的初十當晚,晉王妃和奴婢去找過璃王,並且進了璃王府。奴婢當時也跟了進去,看到璃王把王妃帶進了他的房間,兩人在裏面呆了一個時辰。其間,奴婢聽到裏面傳來男女苟合的聲音,當時奴婢知道了這天大的祕密,被嚇得個半死,但是又怕被他們報復,不敢說這件事。直到奴婢和王妃回府,惹了晉王殿下的懷疑,在殿下的審問下,奴婢就說了實話。殿下也是因爲知道王妃懷的不是他的孩子,才一時衝動踢了王妃一腳,想殺掉這個孩子。殿下是無辜的,錯的是私通的璃王與王妃。”

    夏荷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頭也埋得越來越低。

    這些話是她自己爲保家人的命編的,並沒有和晉王溝通過。

    不過,看晉王那得意的眼神,說明她編得不錯。

    “夏荷,你這簡直就是胡編亂造,我們當晚根本沒進入璃王府,我們只要璃王府門口呆了一會兒就走了,你怎麼能污衊我?”蘇常笑惱恨的瞪着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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