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國抗日小兵 >第248章 團部參謀
    休息的時候必須選擇好地形,派出崗哨之後,你纔可以得到真正的休息。

    行軍的時候派出尖兵和後衛,是爲了你保障行軍的安全,就是發生意外也能自如的應付。

    我們爲什麼要在每次戰鬥以後總結

    就是要積累經驗,找出自己的危險點。

    這個問題,原來在黃埔的時候就講的很多,一個指揮員要明白自己的缺陷,連自己有啥毛病都不清楚,你就是打了幾個勝仗,那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要立於不敗或者少敗,就得像陳營長說的那樣,多動腦子,用腦子打仗

    吃了虧不要緊,你要及時總結教訓。

    這點都不可以做到,那你就不是這塊料”

    一營長陳俊霖對大家說:

    “我們現在的仗有好幾種,有自己主動打的,有執行命令打的。

    主動打的仗還好說,無非是爲了給養啊補充啊以及對自己的潛在的危險什麼的。

    這樣的仗好打,主動權在你自己手裏,你有時間去充分的考慮和準備。

    打的贏咱就打,打不贏咱就不惹。

    我們連以前打的大部分是這樣的仗。

    所以呢,勝的多,敗的少,收穫也不少。

    可是命令仗就是兩碼事情了。

    軍人嘛,以服從明天爲天職,接到命令你就得執行,阻擊主攻迂迴穿插由不得你

    上級在完成他的作戰意圖的時候,會根據自己部隊的不同特點分配戰鬥任務。

    有可能你打的是啃骨頭的仗,也有可能你打的是喫肥肉的仗,有的仗你犧牲重大啥也沒有撈着,有的仗也許槍都沒有放你就揀一大堆瓜落。

    我說的意思是,以後還有不少仗,要靠指揮員的靈活來完成,根據戰場的變化,敵人的變化來調整自己。

    經驗不是你從娘肚子裏出來就有的,必須在戰鬥中學習。

    重要的是把過去的經驗教訓留在腦瓜裏,你打完一仗忘記一仗,那就白搭,不如回家種莊稼”

    喝了一大口水,一營長陳俊霖繼續說:

    “比如你們這次,野豬都喂到了嘴邊,當然是不喫白不喫,這點上沒有問題。

    最近我們的伙食比原來差的遠了,改善改善伙食,給戰士們增加點營養是對的。

    但是你得看部隊在什麼地方可以休息,得想到或許會有情況發生。

    你們退一點進一點,在左右兩個高地上各派一個班警戒,鬼子還敢對你們發起攻擊嗎

    你們要記住,若果左右兩個制高點自己控制了,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在最不利的情況下,也等於給自己留了活路

    自己都拼光了,你抗個鬼的小日本

    這次的問題,其他的班排幹部也有責任,幹嘛不提個醒

    我知道,有的人自己心裏明白着呢,可是沒有說出來,明白人跟着犯糊塗,更可恨。

    我聽說,你們前一天就發現了日軍的壓縮乾糧的包裝紙,爲什麼沒有引起重視

    咱新四軍哪裏有那玩意

    這麼大的一個問題,居然沒有人理會

    說着勞資又要罵人了。御書屋 .7ys

    麻雀驚飛了那就是有情況,啥事都得留心,一草一木的變化,一切痕跡都要引起警覺。

    你不這樣幹,你的小命就長不了”

    正在開着會,外面的值班排長來報告了,團部的作戰參謀帶着幾個人來了。

    “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香。”

    這可是軍隊長期以來流傳的一句話。可是人們只知道上半句,真的沒有多少人知道下半句。

    這下半句是:

    “就是屁不香,也比干事強。”

    爲什麼呢

    上半句的主要意思是說參謀不是參謀長,說話算不了數,算不了數當然就沒有人理會了,屁本來就是臭的,香屁有嗎

    有

    那可不是參謀放的,是帶長的放的

    後半句的講究就多了,爲什麼

    參謀下到部隊,帶來的都是軍事命令,要麼是戰鬥命令,要麼是調動命令,軍人嘛,幾天沒有啥鬧騰的,心裏就癢癢。

    可幹事來就不一樣了,他們到部隊大部分和軍事沒有什麼關係,基本上都是政治方面的。一會兒這個檢查,一會兒那個學習,就算沒有這些,也是宣佈什麼處分啊決定啊什麼的。

    所以啊,參謀下部隊,雖然屁不香,也是受歡迎的

    九團的作戰參謀馬廣明是山西人,人長的三粗五大的,外號人稱“馬大騷”,由於叫着聽起來不怎麼文明,後來大家就改叫“馬大哈”了。

    不認識他的人都以爲他是多大一個官呢

    經常鬧出和團裏的主要幹部出去之後,被兄弟部隊誤以爲他是首長的笑話。

    別看他只是團裏的一個參謀,可是資格比團長都老。

    老紅軍不說,還是參加過長征的,而且在長征的時候就是營長。

    打仗可真有一套,點子也多,眼睛轉悠一下就是個主意。

    毛病呢,就是愛偷個“葷腥”。

    哪裏有什麼小寡婦啊,什麼風流一點的女人啊,他都有這個本事,就像是蒼蠅可以聞着臭味一樣,他就尋摸的着

    爲這個事處分沒少過,可他犯的事,夠不上強姦,也輪不到槍斃,最多也就是處分,降級。

    而且那些女人還樂意,犯了事兒還真替他說話。

    經常就是幾個月沒有啥事兒了,提拔了一下,結果又犯事了,當然也就又降職了。

    就連王新安支隊長也不知道罵過他多少次了,光是那句:

    “再犯老子就把你那玩意兒割下來喂狗”。

    大家都聽的耳熟了,可他“那玩意兒”還穩穩當當的長在他自己的褲襠裏

    有什麼難打的仗,支隊的首長也都喜歡派他過去,所以啊,雖然經常挨處分,首長也在當着寶貝在用。

    這個人雖然後來授銜的時候纔是一個少校,可人家拿的出來三枚勳章啊,少校銜拿齊了獨立自由解放三個三級勳章,估計在全軍也不多

    當然這是後話了。

    “馬大哈”一進來,首先拿眼睛滴滴溜溜的尋摸了一遍,一屁股就坐在了柳政委躺靠着的石頭牀邊了。

    一連長陳世璞一見就急眼了,走過去卡在中間,嘴裏沒好氣的說:

    “我說馬大哈,你可得長個眼睛啊,別凡是女的你就靠近乎。這可是俺嫂子,我們營長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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