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國抗日小兵 >第292章 有新情況
    北方喝酒就有北方喝酒的習慣,也可以說是毛病。特別是冬天,必須喝燙酒。

    器具以錫壺爲上,裝上酒,燙在盛滿熱水的大杯子裏,錫具有良好的導熱和保溫的性能,所以,盛在裏面的酒可以和加熱的介質的溫度保持一致。

    佐以極小的杯子,一杯就那麼一口,老喝酒的人是有講究的,得一口連喝帶吸的“滋溜”下去。

    其中的“滋”是喝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溜”則是那一口酒順着嗓子下去的形容。

    哪時候酒金貴啊,雖然大點的家戶人家都會自己烤酒,但是酒是糧食烤的,連飯都喫不飽,又有多少人家會用來烤酒呢

    所以啊,酒就賣的貴,一般人也光顧不起啊。

    實在是讒的不行,就多在酒店門口多轉悠幾圈,靠嗅覺和想象滿足酒癮。

    此時的王老貴望着擺在桌子上的豬頭肉,看着燙酒壺騰騰的熱氣,口水就一直在嘴巴里打轉,他沒有馬上就狼吞虎嚥,而是在想象那滾燙的酒通過食道帶來的火辣辣的快感,想盡量的把這樣的“渴望”保持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戰鬥總結會繼續進行着。

    一營長陳俊霖接着說:

    “我就先說說兵力沒有集中使用的情況。大家都知道,我們一連和九連加起來一共有六個步兵戰鬥排,一個機炮排。

    這次戰鬥,分成了四個攤子。

    準確的說,到最後是五個攤子。

    那就是高營長帶領的九連二,三排,四班長帶領的四班,馬參謀帶領的機炮排,我帶領的一連三個排加上九連一排,以及陳連長最後突圍帶的分出去的兩個排。

    表面上看,我們的兵力部署是顯得有些分散。有一個班的,有兩個排的。

    但是,我認爲兵力的分散和集中使用必須看我們的敵人的情況,還有重要的因素是戰場的情況變化。

    所以,根據我們最初的敵情情況來看,我認爲兵力的分配問題上是正確的。

    爲什麼這麼說呢

    這得從我們的這次戰鬥意圖說起。

    我們這次的戰鬥意圖,是以四班爲誘餌,引出隱蔽在通往牛嵐山大道以西的敵人的潛伏部隊。

    根據我們事先對敵人兵力的分析,認爲憑藉我們手上的四個排完全有把握給予敵人以重創。

    當然,我們得實事求是的說,目前就是憑藉我們二個連的兵力,想要徹底的消滅這股敵人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我們在戰鬥前就把目的定在了給予敵人重大殺傷之上。

    爲了確保戰鬥目的的實施,我們把九連二,三排放在了阻擊敵人增援的位置上。

    如果敵人增援了,高營長帶的兩個排就予以就地阻擊,如果敵人沒有增援,這兩個排就迂迴過來,對被我擊潰的敵人予以再次殺傷。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所以兵力的佈置上形成了後來的樣子。

    我還是堅持認爲,這個佈置是正確的。

    但是,後來戰鬥打的不順利,是什麼問題呢

    我認爲,問題出在敵人那裏。

    也就是說,敵人的變化超出了常理。

    沒有按照過去的規律來。

    該進攻的沒有進攻,不該進攻反而進攻了。千千小說吧 .77xs8.

    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敵人的增援出奇的迅速。

    通過這些情況可以看出,我們在算計敵人,但是敵人在一開始也在算計我們。

    據這幾天的消息,好在我們比較順利的脫離了戰鬥,再晚上那麼幾個鐘頭,敵人的增援大部隊就抵達了,什麼後果,大家想想”

    喝了一口嶽參謀長端過來的水,一營長陳俊霖接着說:

    “敵人還有一個變化,就是這次戰鬥敵人是清一色的日軍,而且戰鬥力強,指揮靈活。

    我這邊鬼子本來是應該發動猛烈進攻的,但是他們僅僅進攻了一個回合,就貓在那裏了,癢不癢痛不痛的在那裏和咱們耗着。

    高營長那邊,鬼子本來應該等待增援的,卻發起了攻擊。

    真tmd邪氣,該上轎的騎馬了,該騎馬的走路了。

    所以戰鬥越打越彆扭,越打越危險”

    說到這裏,只見值班排長神色緊張的過來了,在一營長陳俊霖耳邊一陣嘀咕,戰士們雖然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從他們營長越來越嚴肅的臉色可以看出,有情況

    哪個年代,八路軍和新四軍的戰士們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有仗打了,一看營長這個表露,明白了,有搞頭了

    也就在下面嘰嘰喳喳,摩拳擦掌了。

    一營長陳俊霖對同志們說:

    “戰鬥總結會暫時停止,各排帶回去,作好戰鬥準備”

    話聲還沒有落,只見王副主任“藤”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

    “誰給你的權利戰鬥總結是政治的體現,有什麼東西可以高過政治”

    一營長陳俊霖雖然心裏非常反感,但是還是耐着性子解釋說:

    “首長,剛纔接到報告,有敵情,必須馬上研究應對方案。戰鬥總結等到這次戰鬥結束再接着來。”

    嶽參謀長也站了起來,虎着臉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打鬼子是現在最大的政治誰敢拗着這個勁,別怪勞資不客氣”

    “什麼情況”

    一營長陳俊霖對代理副連長的四班長說。

    “是這樣的。”

    鍾貴喘着氣回答:

    “昨天我帶四班執行大外圍流動警戒的任務,很晚了,在馬頭崖村通往五彩村的路上遇到一個老鄉,開始還沒有怎麼注意,說了幾句就準備放了,但是聞到一大股酒氣,這年頭幾個老百姓能捨得喝成哪樣

    後來一搜,我的媽呀,狗日的竟然帶了一百塊大洋,一百塊啊

    這不是嫌疑是啥

    後來怎麼問,這傢伙就是死不開口,一個大男人就知道哭,勞資,哦,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鍾貴意識到在營長面前說話帶了個老子不合適,所以急忙改了口。

    四班長鍾貴在營長宣佈了重新代理副連長以後,並沒有取消四班長的任命,

    所以,現在一連的同志們都親切的叫他“四班副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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