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這麼重,咋會沒有事人都昏迷了
在蘇之燮正難過的功夫,一羣警察飛快地衝過來,將牛家莊那些手拿着棍子的行兇者團團包圍。
牛家莊的人個個膽戰心驚,腿一直在打着哆嗦。
他們看看警察,又一起扭頭看向蘇之燮,見這些警察對蘇之燮畢恭畢敬,顯然他們這次是惹上大麻煩了。
衆人臉色蒼白。
二牛雙腿一直在打得瑟,身子一歪,差點跌倒。
大牛緩緩地甦醒了過來,一睜眼看見來了這麼多警察,又尿了一褲子。
真是一個慫貨,只會欺負女人的慫貨。
大牛娘一直打着哆嗦,邁不開步,見了這麼多警察,她突然身子一個踉蹌,就要跌倒,被二牛媳婦一把扶住。
“娘,警察咋還來了呀他們不會是抓我們的吧”二牛媳婦的聲音帶着哭腔。
“壞嘍。”老太太嚇得失聲,“王玉瑩,這個小婊砸惹不得啊她是攀上了厲害的主嘍”
“把這些人帶走,全押上警車”一名警察大步走來,厲喝了一聲。
在被警察押上警車的那一刻,牛家莊所有的人都嚇傻了。
從小到大啥時候見過這麼大的仗勢,他們這是犯法了嗎
他們也就是在做逃跑的小媳婦,咋就犯法了呢
面對着警察,那些人手裏的棍子一個個乖乖扔在地上,乖乖滴被警察押上了警車,絲毫不敢反抗。
牛家小老太太和二牛媳婦,大呼小叫含冤,也被一起帶上了警車。
大牛低垂着腦袋,在上警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東子和蘇之燮。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初這兩個人警告過他,不要招惹王玉瑩,而他不但招惹了,還把王玉瑩打得這麼慘,看來,這次,他真是要進去了。
大牛垂頭喪氣戰戰兢兢地上了警車。
二牛走在最後面,手上戴着手銬,低垂着腦袋,一臉絕望。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他就是在懲罰一個外逃的小嫂子,爲什麼會就上了警車了
二牛媳婦被押上了警車後,就一直在哀嚎。
大牛娘上了警車也開始鬼哭狼嚎,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呀。
她就是不明白了,王玉瑩這個小蹄子到底是從哪裏勾搭出那麼大一個人物來着
她怎麼就那麼好的命啊
自己家人也沒做錯什麼呀,怎麼就被全部被抓起來了
“王玉瑩,王玉瑩啊,你這個小賤蹄子真是把我們家害慘咯,這條毒蛇呀”
“別叫,再叫到了警察局,就把你關起來”
一名警察一聲厲喝,嚇得老太太趕緊閉緊了嘴巴,硬憋着,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牛家莊所有人都被警察押上了警車。
蘇之燮抱着王玉瑩,也上了前面的車,在他走到吉普車門邊時,一直跟着他後面的東子連忙走過去,親自給他打開車門。
等蘇之燮抱着昏迷的王玉瑩上了車後,他又畢恭畢敬地關好了車門。
東子打開前門,去開車。
車開走了。
吉普車走在最前面,數輛警車跟在後面,一路上浩浩蕩蕩,陣容強大,好不威風。
站在田間地頭的村民們,一個個看直了眼。
特別是當那一名相貌英俊的黑衣人,抱着王玉瑩上車的時候,他抱着王玉瑩的姿勢,任誰都看出來,他很心疼很呵護那個女孩子。
他看上去更像是王玉瑩的愛人或者對象。
那個黑衣人好神威,好像身份很了不得。
衆人都看到了,那位神祕的黑衣人特別呵護王玉瑩,就像是她的愛人。
車隊離開的時候,吉普車走在最前面,其餘警車都跟在後面,長長的車隊押着牛家莊的人離開,牛家莊的所有人都被帶走,這件事震撼了所有人。
可是,這個年輕的神祕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
車隊剛一消失,衆人都反應了過來,議論紛紛的聲音再次響成一片。
有人問:“那個長相好看的黑衣人是誰呀,看着他抱着王玉瑩的樣子,怎麼看着像是王玉瑩對象呢”
“應該是王玉瑩的對象。要不是的話,這小夥兒咱會帶着這麼多人來救他。”
“是啊,怪不得王玉瑩寧死也要逃走,原來她在外面談了一個愛她對象。”
“但是,這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很厲害的樣子“
“肯定很厲害了要不,那個叫東子的,咋能對他畢恭畢敬嘛。人家都報警了”
“哎呦,這下牛家人可慘了,看來要喫牢飯嘍。”
“活該讓他們家不幹人事兒,把人當成牲口打,就得有個人出來教訓一下這羣沒有人性的東西纔好。”
衆人議論紛紛,見也沒什麼可看的了,便紛紛離開了。
東子開着車,從後視鏡裏看着傷痕累累的小嫂子,他也是一陣心痛。
小嫂子昏迷了,全身都是傷。
別說哥看着難受,就是他也受不了。
蘇之燮抱着王玉瑩,淚流滿面,把受傷的女孩子緊緊抱在懷裏。
看着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王玉瑩,他心都碎了,一路上他一直在喃喃着。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我該死,我真該死”
“我怎麼能拋下你一個人去了北京我怎麼可以留下你一個人,讓你遭受這一切”
蘇之燮的心痛得難以呼吸。
懷裏的女孩昏迷不醒。
她全身傷痕累累,被打得太嚴重了。
眼角到耳朵邊有一道長長的鞭痕,潔白脖脛上也有一道長長的鞭痕。
她的頭髮凌亂的不行。
有一處頭髮,似乎是被人扯去了
蘇之燮再也看不下去了,走到半道時候,他抱起了王玉瑩突然就嚎啕大哭。
“哥,別哭了”
東子開着車,飛快對着縣醫院衝去。
他的心本來就受不了,哥這一哭,他這眼淚就嘩嘩往下流。
“東子,直接去縣醫院聯繫院長,讓他安排最好的醫生。”
“哥,已經讓人去安排了。”東子擦了一下眼淚。
“東子,今天傷害你嫂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些目無王法的刁民,我要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
蘇之燮心裏一陣揪疼,說話的聲音帶着一絲絲的嘶啞。
“哥,我記住了。待會把嫂子送到醫院,你安心地陪着小嫂子,那些人我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