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它只是和你不熟。我不是不喜歡你,它也是想回家了。”
王玉瑩笑着扭頭看向小狼,彎腰摸了摸小狼的腦袋瓜子。
“乖,這裏是醫院,別亂叫,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兩人正說着話,病房的門開了。
長青和貨車師傅兩人一起出現在門口。
見是他們回來了,王玉瑩也再不耽擱,提着着包包帶着小狼起身站了起來。
臨走之前她扭頭看向白楊,讓他好好養身體,又交代了長青幾句,把白楊的基本情況和長青說了之後,然後就告辭而去。
白楊看着女孩子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長青走過來,“白楊,你有沒有傷到,沒啥事吧”
白楊的視線依舊落在王玉瑩消失的方向,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牛馬不相及的話,“如果今天換作是蘇之燮躺在這裏,王玉瑩她還會離開嗎”
長青聞言,也扭頭看向門口。
就在這時,就聽到“砰”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五六個小青年一涌而入。
“哥,怎麼樣今天這場戲,我們配合得如何她和你呆了一個下午,感情有沒有進展”
“哥,嚇死我了,當時開車撞你的時候,生怕真會把你撞傷,有沒有傷到”
“哥,爲了配合你演習,我們把公司電話線都切斷了,怎麼王玉瑩她還是走了不是說要想方設法留下她陪着你在這裏過夜嗎”
“”
幾個小青年一起衝了過來,圍着白楊七嘴八舌地問這問那。
見他們幾個來了,白楊擡手掀開了被子翻身下牀,掄起拳頭對着他們幾個捱過捶了幾個拳頭。
“笨蛋,這麼快出現幹嘛也不怕王玉瑩她去而復返漏了餡還有你,了當時把車開得那麼快乾嗎害得我差點真要被你撞死”
白楊臉有些沉,一場苦肉計最終還是沒有把王玉瑩留下來,這讓他心情很不好。
本來想着,裝作昏迷讓王玉瑩留在這裏過夜,卻沒想到,王玉瑩還是走了。
這個小丫頭,她是寧願冒着走夜路危險也不願意留下來陪着自己啊
看來,要是想得到這丫頭,把她從蘇之燮手裏搶過來,下次得下狠手纔行。
在白楊走到窗戶前衝着樓下看過去時,王玉瑩已經消失不見。
天都黑透了,王玉瑩還沒有回來,這讓她母親羅蘭非常着急。
羅蘭手撐一把雨傘,焦急不安地站在大門口不停得四下張望着。
細密的雨點打在雨傘上,讓空氣中瀰漫了一股涼意。
院子裏亮着燈,姑娘們不在家的時候,院子裏空蕩蕩的。
荷花回去兩天了,還沒回來。
荷花不在家,羅蘭倒沒有什麼擔心的,因爲她知道荷花是回到婆家有沈亮照顧着。
可是王玉瑩就不一樣了。零久 xw.
王玉瑩她一個只有16歲的小姑娘,而且人又長得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大下雨天晚上還沒有回來,這讓她一個做母親的,怎麼能不焦急呢
即便是中途有什麼事情耽擱了,那也不能可能到晚上也不回來呀,而且從那出去以後一個電話也沒打,這就讓她一個做母親的,不能不着急呀,羅蘭心急如焚的在院子門口來回踱着步。
真是越想越着急。
就在她着急不安的時候,就見一個撐着黃雨傘的男人,腳步匆匆地衝着這邊走了過來。
那人一邊走一邊衝這邊看,過來大聲問道。
“小羅,玉瑩她還沒回來了嗎”
羅蘭扭頭一看就見江勇過來了。
江勇家距離羅蘭家不是太遠,中間隔了兩條巷子。
從下午的時候他就知道王玉瑩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剛喫過晚飯,他怕羅蘭着急就打傘過來看看。
再說下雨天的,他也有點擔心羅蘭一個人在家害怕。
畢竟是一個女人在家不容易。
那個江勇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關心這娘倆了。
羅蘭見是江勇來了,聽了他的問話,羅蘭更是着急了。
“沒有,玉瑩還沒有回來哪,江大哥你說我家姑娘會不會出事啊天都黑了”
江勇走過來安慰她說:“不會出事的,玉瑩那孩子聰明,在外面那姑娘機靈着呢,一定不會出事。”
會不會出事他也不知道,但是吧,爲了安慰羅蘭他只好這麼說。
但是說這話的時候,江勇也忍不住地擔心起來。
要說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是不讓人放心,而且今天一直在下着雨,這天都黑了,又是雨天,她一個姑娘才16歲跟了一個還不認識的男司機出就能讓人安心嗎
男人心裏雖然擔心,但是他口中卻不說。
仰頭看了一眼細密的雨點,又看了看羅蘭,他開口說:“小羅,你還是回到家裏等着吧。這一下雨晚上有點涼,你總是在這裏站着,別感冒了。”
說着他看了一眼羅蘭的醫生就見她肩膀頭子都被雨打溼了。
江大哥見了有點擔心,怕她感冒了。
羅蘭搖了搖頭,視線看向不遠處那一條細長的衚衕。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在家裏坐不住,我要在這裏等她。玉瑩不在回來,我心裏不安哪。”
女人的臉上全是焦急,看着男人有些心痛。
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安慰也沒有用,於是也就不再說什麼,就手撐一把雨傘,站在羅蘭身邊陪她等着。
夜漸漸深了,席捲而來的暮色籠罩着大地。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一輛貨車穿梭在從省城到往縣城的馬路上。
沿着崎嶇不平的公路,貨車一路顛簸,走走停停。
馬路兩邊沒有路燈,周圍是一片漆黑。
黑壓壓的馬路兩邊是灌木叢或者小樹林,貨車走到一條荒無人煙的地方時,王玉瑩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不由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