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級尊王 >第89章 真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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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丰神情恍惚,他不明白自己那近乎完美的謀劃,究竟是哪裏出錯了。

    有着張三爺這位大宗師在,江尤能贏,雖然在意料之外,但尚且可以接受。

    只是,那九位聯手的宗師一個照面就被滅殺,他真的想不到,更是想不明白。

    最爲可恨的是,最後的底牌,真正的高手範老,居然杳無音訊,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沒了人影。

    除了意外,就剩意外,他張豐覺得生不逢時。

    讓江尤化被動爲主動,他心裏不甘。

    擡頭看着江尤那落下的鐵掌,張豐忽然癲狂的笑了,“你不能殺我!”

    江尤一怔,停下了手,說道:“理由!”

    張豐陰惻惻的笑着,不懷好意的說道:“我在你的茶水裏下了毒,殺了我,你也得死!”

    “哈!天真!”

    江尤被張豐給逗樂了,他輕蔑的掃了眼張豐,說道:“你當我蠢?”

    “呃,什麼意思?”

    張豐呆了下,他不太明白江尤爲何這麼說,但直覺告訴他,似乎又有對他不利的事情發生。

    果然,江尤直接攤牌。

    “第一口,我就知道有毒!”

    “否則,我爲何不許伊夏喝?”

    “而玩兒毒,我是你祖宗!”

    江尤說着,在張豐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緩緩地落下了鐵掌。

    譁!

    一把白色的粉末落在張豐身上,緊接着,張豐頓覺奇癢難忍,開始用力的撕扯着,很快,他連皮膚都撓爛了,鮮血橫流,可自己卻毫無所覺。

    這一幕,直接把其他人給看傻了。

    張豐更是明白,自己又棋差一招,被江尤給反將一軍。

    “你,好狠!”

    咬着牙,張豐把自己抓成了血人,憤恨的盯着江尤。

    江尤不以爲然,輕蔑的冷笑,“我只是,想你在絕望中死去!”

    回想當年,江尤差點喪命,不得不離開琴島六年,這份仇,怎能輕易算了?

    強迫秦伊夏返回關中,脅迫她委身張豐,這個恨,怎能一了百了?

    尋殺手刺殺女兒秦伊夏,不讓張豐受盡折磨,怎能給他個痛快?

    這些仇,這些恨,江尤斷然不會輕饒了張豐。他是狠,但他狠得有原則,狠得有道理。

    一次得手,江尤並未就此收手,而是擡起手,再度朝着張豐探去。

    這下,直接把張豐嚇得眼神都變了。

    呼!

    突然,一隻手臂攔在了江尤面前。

    擡眼一瞧,竟是此前的西裝男。

    西裝男滿臉陰沉,盯着江尤,說道:“這位是張家少爺,你讓他死,就是得罪整個張家,你必然也要陪葬!”

    江尤沉着臉,隱隱有殺氣外露,“混賬!你也配跟我對話?”

    話音落,江尤一擡手,一根銀針從他的指縫飛出,沒入了西裝男的咽喉。緊接着,西裝男神色大變,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來回打滾,掙扎了片刻,他皮膚變成了紫黑色,然後……一命嗚呼。

    江尤瞥了眼沒了生息的西裝男,冷聲道:“浪費了我精心準備的毒藥!”

    這一次,爲了讓張豐徹底的體驗一把何爲痛苦,何爲絕望。江尤早在讓孔離準備療傷藥材的時候,就備上了相應的毒藥。

    現在,只不過是施加在張豐身上而已。

    轉過頭,江尤繼續盯着張豐,微微一笑,在張豐絕望的目光中擡起了手,那手掌中,隱隱有黑色的粉末在閃爍。

    “江尤,別太過了!”

    這個時候,秦在天突然開口,攔住了江尤,“他張豐畢竟是張家少爺,張家是什麼樣的角色,你不懂?你這麼幹,無異於引火上身。”

    江尤頭也沒回,冷漠的迴應道:“你忘了我當日跟你說的話?傷我妻女,莫說張家,就算是張天師重生,我也要他死!”

    秦在天啞然,他記得,只是他……不大信!

    可現在,瞧見今日的江尤,他有些信了。

    在秦在天遲疑猶豫的目光中,江尤又給張豐來了一次劇毒的洗禮。

    剎那間,張豐身上開始有了五顏六色的變幻,每一次色彩的變幻,都會伴隨着他痛苦的哀嚎。

    接着,江尤繼續釋放着他手中的毒藥,而張豐,則是在一次次的哀嚎中走向死亡。

    不等江尤把全部毒藥試個遍,張豐就已經通體漆黑,徹底斷了氣。

    瞧着張豐僵硬的身體,江尤一陣鄙夷,“廢物!才一半就扛不住了!”

    說完,他收起手臂,走回自己的座位。

    經過葉不問和陳甲霍媛三人身邊時,他只是無意中瞥了那三人一眼,卻把對方嚇得渾身打顫,差點跪在地上求饒。

    他們打着哆嗦,算是真正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強者。

    至於秦在天和秦淑,表情就複雜了。

    江尤經過秦淑身邊時,直言道:“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秦淑點點頭,然後看向身邊的秦在天,說道:“記得賭約!”

    秦在天沉默着,他當然記得,“下一任秦家之主,就是伊夏!”

    朗聲誦唸,秦在天的話,能讓所有人聽見。而他的話,直接讓秦伊夏目瞪口呆。

    江尤笑着走到秦伊夏面前,說道:“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我……”

    秦伊夏呆了,她沒想到江尤所說的禮物,竟然是秦家的家主之位,這可是非比尋常的身份,以前,秦伊夏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連忙搖搖頭,秦伊夏說道:“我何德何能?”

    江尤拍了拍秦伊夏的小手,說道:“你是我江尤的女人,秦家之主,都算是對你的褻瀆!你是屈尊,不是高攀!”

    秦伊夏更懵了,她不知道江尤那裏來的自信說出這番話來,但是見到秦淑和秦在天都不反對,似乎……本就應該如此。

    “走吧,今日的茶會,到此了。”

    江尤說着,拉着秦伊夏起身離開。

    秦伊夏默默跟在江尤身邊,腦海中各種思緒在飛速碰撞,她現在還有些適應不了。

    江尤懶洋洋的笑着,說道:“我剛剛表現的怎麼樣?”

    秦伊夏回過神來,白了江尤一眼,說道:“莽撞了!但是,我喜歡!”

    “爲什麼?”

    “因爲這纔是我男人該有的樣子!”

    “那你是不是該重新接納我了?”

    “想得美!這點程度遠遠不夠!”

    “不愧是女人!”

    江尤和秦伊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兩個人攜手離開了茶館。

    ……

    琴島海濱酒店。

    “廢物,真他孃的廢物!”

    青年氣鼓鼓的叫着,摔碎了一桌子的茶具。

    貴婦坐在旁邊,目光深邃,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那野種有些意思,竟然能從張豐手裏活下來!”

    “都是張豐那廢物無能!難怪張家越來越不堪,有這樣的後輩,活該他們張家落魄。”

    青年咬牙切齒的說着,彷彿張豐沒能解決掉江尤,成了讓他遷怒張豐的便利條件,“如果他能稍稍有些本事,也不至於讓那野種得意。”

    貴婦擺擺手,說道:“不可這麼說,那野種能活着,可並非只是運氣,實力也是有的。”

    青年不服,不爽的說道:“母親,你咋幫那野種說話?”

    啪!

    貴婦一巴掌打在了青年的臉上,怒斥道:“說過多少次,別把家族的規矩帶到外面來,你怎麼就記不住?”

    青年被打,絲毫不敢反抗,只是低着頭,順着貴婦的意思,“媽,我錯了!”

    貴婦輕輕地拂過青年的臉頰,又笑着說道:“傻孩子,那野種有些戰力,未必是件壞事兒!”

    “怎麼說?”

    青年疑惑的擡起頭,看向貴婦。

    “你大哥,那野種,還有你,你們三個是要爭奪江家未來繼承權的,與其和你大哥先拼個你死我活,倒不如利用那野種,讓他們先打起來,咱們坐收漁翁之利。”

    貴婦說着,默默地分析道:“那賤婦在他回來之前就昏迷了,他肯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內幕,利用這一點,咱們能喫定他!”

    “回頭跟我見見他,我幾番話下去,必然能讓他跟他那賤婦娘一樣,聽我擺佈,還渾然不知。”

    青年大喜過望,說道:“還是母親運籌帷幄!”

    啪!

    突兀的,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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