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面的大廳可真夠大,足足五百平都不止,處處彰顯着賈爺的財大氣粗。
那噴金的牆壁,大紅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發,煞是搶眼,還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燈,同樣顯得華貴!
另外,在大廳裏,還站着許多穿水手服,黑色絲襪的公主,顏值都不差,而且年輕,大多數都是附近衛校或其它學校的兼職女生,見面就一起躬身問好。
很快,一個風韻猶存,穿着略微有些暴露的少婦,扭動着豐臀,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喲,鄒少,今晚有空過來玩啊。”
“孟經理,我帶幾個朋友過來玩玩。”鄒景天感覺倍有面子,不經意間掃了白芷晴一眼,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給我安排一個豪包吧,再點一個18888的套餐。”鄒景天意氣風發的道。
“好的,鄒少,你放心,我都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少婦孟經理眉花眼笑:“來,鄒少,請跟我來。”
孟經理領着鄒景天等人,直接上二樓。
“嫂子,今天鄒哥可是大出血了,爲了讓你開心,直接18888走起啊,太給力了!”一個狐朋狗友對着白豔婷拍馬屁道。
“這算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家親愛的已經是這裏的金卡會員,一次性充值了十萬呢,這才花了僅僅五分之一不到,你們放開了玩,今晚必須嗨!”
白豔婷趾高氣昂的說着,挑釁的回頭看了江楓和白芷晴一眼。
可就在這時,她沒注意前方的路,剛好樓梯轉角處另一個女人走了下來,一不小心跟她撞在一起。
對方不慎踩在她的高跟涼鞋上,當場摔倒在地,而白豔婷也喫痛的叫了一聲,一蹦三尺高。
“你瞎啦?知道我這雙鞋多貴麼?竟敢踩我?”白豔婷跳完腳後,對着地上的女人怒罵道。
誰想,被撞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斥道:“你才瞎了!走路不長眼睛的,明明是你撞的我!”
“好你個賤女人,踩了我居然還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有眼無珠的賤貨!”
“你……你敢罵我?”女人沒想到白豔婷如此出言不遜,怒道:“你纔是個賤貨,你全家都是賤貨!”
白豔婷恨的咬牙切齒,然而當着衆人的面,她不可能直接對女人出手,轉而苦兮兮的拽着鄒景天的胳膊,故作小鳥依人的委屈道:“親愛的,你看這個賤女人不僅撞了我,還罵我,踩髒了我的鞋……”
“媽的!哪來的臭婊子,給老子滾!”鄒景天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抽在那女人的臉上,當場把女人打了個趔趄,踉蹌退步。
女人瞬間臉蛋紅腫,她極其怨毒的盯着鄒景天,尖叫道:“你敢打我!你等着,我跟你沒完!!”
“等就等!在南桐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子還沒怕過誰!”鄒景天也是徹底把逼裝圓潤了,滿臉不屑道。
女人沒再多說,捂着臉氣沖沖的下樓跑了,引得下面大廳裏一陣騷亂。
“孟經理,繼續帶路!”鄒景天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那少婦孟經理,卻顯得神色有些慌張,她看了看白豔婷,又看了看鄒景天,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鄒少,你這有點太魯莽了!要不,你們別玩了……”
“我呸!”鄒景天這會兒裝逼上癮,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臉囂張道:“不就打了個不長眼的女人嗎?多大點事,孟經理,趕緊帶我們去包廂,剛纔那個臭婊子要是不服氣,你讓她來找我。”
孟經理嘆了口氣,欲言又止,不過,還是繼續把鄒景天等人安排到了一個豪華包間裏。
果盤,洋酒,扎啤,很快都上了,孟經理還送了一瓶人頭馬1898。
藉着高漲的酒勁,整個包廂裏,自然都是吹噓鄒景天的聲音,就連白豔婷都一臉癡情的黏在鄒景天懷裏,含情脈脈。
沒辦法,剛纔鄒景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霸氣,太男人了,讓她都快高潮了,膩在這樣的男人身邊,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相比之下,她又看了一下坐在角落裏無人問津的江楓,心中別提有多痛快,就像在看着一個不上臺面的垃圾。
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自己的男人就算放個屁,都比那傢伙金貴。
而事實上,江楓現在的處境確實有些邊緣化。
這幫人雖然帶着他一起進包廂了,不過卻沒有一個過多的關注他。
就連白芷晴,在被得知已經有了歸屬之後,也無人問津。
兩人默默坐在角落裏,顯得有些突兀和多餘。
正當白芷晴考慮着要不要回去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然後,幾個赤裸上身,膀子上全是刺青的壯漢,魚貫而入!
爲首的一個,是名光頭大漢!
他看起來有三十來歲,眼神冷峭,額頭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滿臉橫肉,凶神惡煞,像個殺人犯似的,而在他懷裏,依偎着一個女人。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被鄒景天一巴掌打腫臉的那個!
“姍姍,是誰打的你,你瞧清楚了。”光頭大漢陰森森的道。
“就是他!彪哥,就是他打的我!”那女人眼神怨毒的指着鄒景天說道!
這一剎那間,鄒景天意識到壞事了!
剛剛喝進去的一杯人頭馬,酒勁也全醒了!
但在準媳婦和一幫朋友面前,他還是打腫臉衝胖子,站起來道:“幾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光頭大漢獰笑了一下:“你裝什麼糊塗?老子的女人被你打了,還敢問老子什麼意思?你給老子滾出來!”
“這位大哥,沒必要吧?”
事已至此,鄒景天知道心虛也沒用,索性也豁出去了:“我叫鄒景天,我爸是縣委XX部門的副主任,聽過我爸的大名吧?咱們不打不成交,給我個面子吧。”
雖然現在的人手處於劣勢,但鄒景天相信,把老爸的名頭搬出來,還是罩得住的。
“臥槽!一個破主任,還是副職,算個卵!”光頭大漢嗤之以鼻:“敢在老子場子裏打人,還特麼打老子喪彪的女人,今天老子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