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生面孔一聲令下,那些人就要衝進保安室,黑子大怒,攥緊鐵拳就想抵擋。
可惜,對方一羣彪形大漢早已蜂擁撲了上來。
他們每一個人的身手都不差,仗着人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寡不敵衆的黑子打翻在地。
所有人瘋狂對着黑子拳打腳踢,整個保安室亂成一團,險些都被拆了!
“張……張大年!”
芳芳驚叫着,連自己的春光都顧不得遮掩了,連忙想從牀上趴下來護住黑子。
可惜,還沒等下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腳踝,反扔回了牀上去。
“彆着急,老子們教訓完你男人,就狠狠的享用你。”
一個彪形大漢看着芳芳那驚恐至極的樣子,臉上泛出禽獸般的冷笑。
“畜牲!!!”
黑子被打的遍體鱗傷,但還是嘶嚎着爬起來,想跟這夥人拼命,誓死當在芳芳跟前。
“拖出去!”爲首的生面孔,不耐煩的一擺手。
於是,黑子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些人拖了出去。
外面活動範圍大,更有助於他們對黑子的圍攻。
黑子沒能讓幾個彪形大漢掛彩,很快又被打倒在地。
他嘴裏發出野獸般不甘心的怒吼,可惜根本無濟於事。
“咔嚓!”
這是黑子的手腕被踩斷了,黑子痛的全身抽搐在一起,腦門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砰!”“砰!”
又是肋骨被踢斷了,疼的黑子整個胸腔都漲熱成一團,無法呼吸!
“張大年!!!”
裏面的芳芳心都要碎了,哭喊出聲。
“彆着急,哥哥們很快堵住你的嘴!”
先前那個早就等不及的彪形大漢,直接解開褲腰帶,走向了芳芳。
“不!!!”
保安室裏,傳出了芳芳無助的尖叫!
就在這時,忽然倉庫的方向,一道迅若流星般的黑影閃電衝了出來!
縱身一躍,五六米的距離瞬息而至,直接撲到一個爆踹黑子的大漢後背上,狠狠咬住了對方的後頸,犬牙用力一錯,就把那人的後頸咬斷了!
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便像失去控制的木偶一樣,轟然趴在了地上。
“嗯?”
站在保安室門口等待看好戲的生面孔頭目,轉頭猛地看着疾衝出來啃人的大將軍,皺眉道:“哪來的一條狗?!”
可就在他這愣神的一瞬間,大將軍又把另外兩人撲倒了,雖然沒有立刻咬死,但也咬的兩人喉口間汩汩冒血,慘叫不已。
“媽的!兄弟們先別打人了,給我宰了這條狗!”
生面孔惡狠狠的指着大將軍吼道。
頃刻間,剩下的六人,都從自己的後腰上拔出匕首,憤怒的衝上去,要把大將軍刺死。
大將軍閃轉騰挪,以幽靈般的速度避開所有匕首,然後犬牙撕咬,每掠過一個人的身邊,就直接撕下他的一塊皮肉,當場掀起了一陣慘絕人寰!
“媽的!”
生面孔看不下去了,忽然怒衝上前,趁大將軍撕咬一個人而無暇它顧,狠狠一腳把大將軍踹飛了出去。
大將軍說到底也只是一條狗,即便是狗王,短時間內啃死啃傷了八九號人,也夠本了。
嗚咽一聲,它就被那生面孔踹飛出數米遠,狼狽的滾在了地上。
“老大,咋回事?”
此時,剛把芳芳按在牀上,還沒等提槍上馬的那名彪形大漢也從保安室裏衝了出來,疑惑看着外面道。
隨即,他目光也狠狠鎖定了大將軍,怒衝上去,對準大將軍就展開了猛踢猛踹:“死狗!死狗,操你媽的!”
大將軍被踢來踢去,一身的骨頭也都散了,狗嘴中更是流出血水來。
但它瞅準機會,忽然一個兇狠的翻身,狠狠咬住了大漢的褲襠,然後用力一撕,就把大漢的那活兒直接咬掉了。
“哎呀我真是操你血姥姥!沒了!老大我沒了!!”
大漢痛苦的哀嚎着,雙手捂着褲襠,原地蹦跳,疼的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爲首那生面孔眉頭皺的更厲害,這都什麼破事,本來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被一條狗給壞事了!
但眼見着大將軍已經癱在地上,口吐血沫了,黑子也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他就感覺差不多了。
“行了,都給我撤!”
可憐他帶來的整整十個人,死了一個,重傷兩個,太監一個,剩下的也全部掛彩,慘不忍睹!
得到老大的命令之後,那六個罵罵咧咧的大漢,只好把地上慘死和重傷的兄弟們都擡上了車,連同那個太監也臉色煞白的哆嗦上了車。
那生面孔最後看了保安室一眼,啐了一口唾沫,這才也上車,帶隊離開。
……
洋樓中。
這一夜江楓睡的很不踏實,右眼皮總跳,似乎預感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就當他在沙發上輾轉反側的時候,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江楓拿起一看,是潘皓亭打來的。
他心知肚明潘皓亭的來意,但還是選擇接聽:“潘總,怎麼了?”
“江先生,我是忙到現在,纔剛剛回到酒店喘口氣。我第一時間打聽了今晚的情況,得知犬子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居然又數次得罪了您,給您出難題,他簡直是不知死活!”
潘皓亭一接通電話,就罵起了自己的兒子:“我提醒過他不要再跟您作對了,必須小心客氣的招待,沒想到那狗東西對我陽奉陰違,不聽我的話……”
“江先生,我在這裏替那不孝子鄭重的向您道歉了,還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啊……”
潘皓亭也是沒辦法,潘笙就算再叛逆,說到底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不能真狠下心不管其死活。
而江楓自從聲名鵲起以來,得罪他的人都是什麼下場,潘皓亭可是一清二楚,他不想讓兒子步上那些人的後塵!
“這不關你的事。潘總,我知道你對我是足夠客氣了,但你的兒子,確實不太讓人省心。我認爲你應該更加嚴苛的管教。”江楓淡淡說道。
“是是是!江先生,您說的是!那個該死的狗東西,實在太讓我窩火了!您放心,等我忙完回到濱海,一定狠狠的教訓他給您出氣,我會親自把他綁到您面前,向您負荊請罪!”潘皓亭又驚又後怕,連忙誠摯的說道。
“沒必要,你只要保證他以後少在我面前出現就行了。”
江楓說完掛了電話。
他現在本就莫名難眠,自然不想跟潘皓亭囉嗦。
可剛重新躺下,忽然手機再次震動了起來。
江楓不耐煩的拿起一看,這次,竟然是白芷晴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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