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諸葛先生吧?如煙都跟我說了,我們妖月聯盟的‘靈芝潤溪浴’對於治理外傷和骨骼脫臼有奇效,我現在就派人帶您過去,順便讓人準備飯菜,等您泡好了,剛好可以和江少俠一起在我們這兒用膳。”
妖姬客氣的對着諸葛玉珩說道。
諸葛玉珩實在愧不敢當,別看妖姬只是一代天香國色,可論地位,遠比他高多了。
“不敢當,給貴盟添麻煩了,感激不盡。”諸葛玉珩連忙對着妖姬道謝。
妖姬莞爾一笑,然後便吩咐兩個美女,帶着諸葛玉珩去泡藥浴。
“江少俠,我聽如煙說,您清早起來,就帶着她上山了,輾轉多地長途跋涉,到現在都沒喫午飯,不如從我們這兒喫完東西再啓程,我也好好的款待帶您一下。”
妖姬又誠摯的對着江楓說道。
“妖姬,你以後對我說話不必這麼客氣,更不用叫我‘少俠’,我雖然不想當你們的供奉,但也不排斥當你的朋友。”
江楓聳了聳肩,對着妖姬說道。
妖姬頓時有些受寵若驚:“江少……好!小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我以後也不拿你當外人,咱們就坦誠相待了哦,以後你的事,就是妖月聯盟的事!”
一旁的空谷幽蘭聞言,也瞬間有些激動。
江楓態度明顯好轉,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寬恕她之前的錯誤決定了。
這讓她有了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還莫名的感激江楓。
正當妖姬和空谷幽蘭要帶着全部的迎接人員,隨江楓一起走向島內時,忽然路的對面,又出現了兩道身影。
其中一個,居然是上官婉兒。
難怪在剛纔迎接的人羣中,江楓沒看到她的身影。
但此刻的上官婉兒身邊,還跟着一個氣度不凡的翩翩少年!
這,是什麼鬼?
不是剛說了,江楓是妖月聯盟絕無僅有的異性麼?
怎麼現在除了他和諸葛玉珩,島上又出現一個?
上官婉兒遠遠的看到江楓,神色有些激動。
可隨即,她又顯得很暈惱和無措,因爲身邊的翩翩少年就跟牛皮糖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她好怕江楓誤會。
而相隔甚遠,那翩翩少年,也看到了江楓,腳步頓時停了一下,淡淡皺起了眉頭。
他還以爲上官婉兒突然風風火火的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呢。
原來——竟是爲了那人?!
並且,整個妖月聯盟,爲了迎接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也太隆重了吧?!
居然全體出動、恭敬等候?
他上島的時候,可沒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啊!
妖姬看到那翩翩少年,也覺得有些尷尬,低聲對着江楓解釋道:“小楓,那人,是天機閣百曉堂堂主的二公子顧銘,今天也是好巧不巧,來到我們島上做客……”
“百曉堂?”
江楓想起來了。
之前冬如煙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曾提到過,妖姬之所以能憑藉一張只露側臉的照片,就鎖定那露達的身份,都是這個百曉堂的功勞。
而妖姬爲了能請這個百曉堂出手,似乎還花費了極大的代價。
“我們並沒邀請他,是他自己要來的。”
空谷幽蘭也彷彿怕江楓誤會,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江楓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他雖然與那顧銘是第一眼照面,卻已然看的出來,對方對他充滿敵視,而對上官婉兒,卻是充斥着很強的佔有慾!
只可惜,上官婉兒似乎對他沒什麼興趣,巴不得早點擺脫,到自己這邊來。
“婉兒,難道你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麼,這位是誰,怎麼也能隨意出入你們妖月總部?”
那二世祖顧銘,眼見着江楓與自己越走越近,便刻意的問上官婉兒道。
“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煩不煩呀!”上官婉兒極不耐煩的說道。
顧銘沒想到上官婉兒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表情更加陰翳了!
江楓有一點猜得不錯,那就是他現在,確實把上官婉兒視作了自己的禁臠!
而此刻,這個禁臠竟然對江楓表現出格外的重視,他怎能不嫉妒?
“婉兒,你怎能這樣說話?”
顧銘不滿道:“難道你忘了,你們妖月聯盟求着我父親辦事的時候了?我父親剛幫完了你們的忙,你就過河拆橋,對我不理不睬?”
“你……”上官婉兒無言以對,臉上氣鼓鼓的。
“顧少,瞧您說的,我們妖月聯盟哪裏是忘恩負義之人了?只是老朋友到了,婉兒想過來與其寒暄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妖姬怎能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心思?
可這個小心眼的顧銘,她同樣得罪不起,只能幫着女兒打圓場。
“老朋友?”
顧銘聞言,眼中的嫉妒之色更濃!
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居然能成爲上官婉兒的老朋友?
他上下打量着江楓,目光透露出濃濃的不屑:“請問閣下是誰,有什麼資格來妖月聯盟做客?我百曉堂盡知國內風雲人物,閣下若是真的名揚海內,是年輕才俊,我不可能不認識,更不可能沒聽說過!”
言下之意,在他看來江楓就是個跳樑小醜,根本配不上妖月聯盟的貴賓身份。
“我算不上什麼風雲人物,你沒聽過很正常。”
江楓平靜道:“不過如果你喜歡上官婉兒,就想辦法憑藉自己的努力來討她歡心,而不是靠貶低別人,來擡高你的身價。你父親難道從小沒教育過你,做人要懂禮節麼?說話客氣點。”
這話一出,全場人都傻了!
江楓竟然當面反駁了顧銘,並且,語氣更不客氣,連顧銘的父親——堂堂百曉堂的堂主顧元聖,都一併諷刺了?
妖姬和空谷幽蘭臉上,盡皆譁然失色。
而上官婉兒雖然也意外,卻又感到一陣氣憤和委屈。
這混蛋,面對別人在糾纏自己,他竟然絲毫不在意,只是因爲顧銘不夠禮貌,纔出言諷刺!
“你……你這個無名之輩,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華夏的任何組織、任何勢力,都得賣我父親三分薄面,你卻敢出言不遜?”顧銘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