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萱咬着脣,心裏裝滿不甘。

    她不得不承認,無論她怎麼做,都再也不是顧易檸的對手。

    她今天看了一眼自己的調香盛會上的成績,倒數第八名。

    這是真正的賽場,在匿名的情況下,她就輸給了顧易檸一大截。

    “我不打你。因爲我用實力羞辱碾壓過你了。你走吧,以後少花點心思怎麼謀害我,專注學習調香,你當上顧家繼承人還有一絲希望。你不想努力也沒有關係,顧氏集團我是一定要拿回的。”顧易檸冷眸看着她。

    顧文萱擡起佈滿血絲的雙眸睨着她:“你既然什麼都有了,爲什麼還要一個不值錢的顧家?顧易檸,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我要爲我母親報仇,這顧氏一半以上的資產都該屬於她,我只是在替她奪回而已。是你們趕盡殺絕。”

    顧易檸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讓溫尋把顧文萱扔出了房間。

    顧文萱被丟出房間門外的時候,身上的綁沒有被鬆開。

    她像是一條蛆蟲一樣在地上匍匐,“放開我,給我解綁!”

    溫尋冷漠的掃了一眼:“我沒把你倒插進垃圾桶就不錯了。”

    這時,門口走來穩健的腳步聲,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顧文萱眸中。

    她擡眸一看,看到一張帥氣妖孽的臉,她激動的挪到北連奕腳邊:“求求你,北連太子爺,幫我解一下綁。”

    北連奕退避開一米開外:“人醜心醜的女人還奢望本太子爺給你解綁?怎麼想的?天天想屁喫。”

    “起開起開,別擋道。”北連奕繞過她的身軀,走進傅寒年和顧易檸的套房內。

    傅寒年和顧易檸看到北連奕進來,紛紛提高警惕走到門口,攔住北連奕。

    “你進來做什麼?”顧易檸蹙着眉頭問。

    “我就住隔壁,過來跟你們打聲招呼啊。”北連奕挑脣輕笑。

    “厲風乾什麼喫的?他沒把你攔在酒店門外?”

    傅寒年咬着脣,俊臉上染上一層陰鷙之氣。

    “他倒是攔住了北連奕,沒攔住陳鐵柱啊。”北連奕從兜裏掏出一張不知從哪裏撿來的身份證。

    上面寫着名字:陳鐵柱。年齡:五十歲。

    顧易檸拆彈當場就給噴了:“就算工作人員看不出你是不是陳鐵柱,總看得出你沒有五十歲吧?”

    “小丫頭真是笨的可愛哦,這是我讓別人幫我開的啊,我直接爬牆上來入住不就好了。”北連奕被顧易檸的單純給萌到了,眼神裏覆滿溫柔。

    顧易檸想了想,北連奕的手錶是一個非常高科技的攀爬機器,爬上這十幾層高的大樓,也不是什麼難事。

    北連奕還想用手輕輕摸摸顧易檸的腦袋。

    幸虧傅寒年及時抓住了北連奕的手腕:“你敢摸她試試?”

    “我就摸,我就摸,怎麼着?”北連奕故意伸出另外一隻手想要探顧易檸的腦袋。

    顧易檸擡起一隻腳猛踩在北連奕的腳上:“滾出去!”

    北連奕最後是抱着腳,走出的他們房間。

    等他回到房間,打開電腦。

    查看明天的賽車比賽賽程,他來巴黎,其實還有另外一件要事,便是明天的國際賽車比賽。

    房門突然敲響。

    北連奕不耐煩的走到門邊擰開門。

    門口站着一大排環肥燕瘦的女人。

    一個個都穿着暴露,一看就是幹那種活的。

    “請問您是陳鐵柱先生嗎?有人請我們來伺候您,說一定要好好摸您,摸到您全身爽翻爲止……”

    北連奕:“……”

    傅寒年這狗日的,簡直太狗了!

    與此同時。

    隔壁房間的傅寒年和顧易檸幾乎同時收到了一條內容一樣的短信。

    “……請於明日上午十點,準時出席國際F1賽車手全球爭霸賽。”

    傅寒年收到短信之後,把手機默默放回了兜中:“你收到什麼短信了?”

    顧易檸也把手機悄悄藏到了身後:“就是一個垃圾短信。”

    要是被傅寒年知道她明天要去參加的比賽,她會被他打斷腿嗎?

    “你呢,怎麼這麼巧,我們手機同時響?”顧易檸心慌慌的問。

    傅寒年:“也是垃圾短信,現在的垃圾短信越來越囂張了,統一發送。回頭讓通信局好好管制管制。”

    “嗯。是的。”顧易檸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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