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陽光從窗外傾瀉進來,隔着白色的窗紗,散進淡淡的光線。

    一張白色的歐式大牀上,傅寒年摟着懷中的女人,睡的香甜。

    房間的地板上,到處都是掉落的衣服,昭示着昨晚的瘋狂和凌亂。

    掛在傅寒年懷中的顧易檸,一頭墨黑色的長髮鋪陳,白色光潔大腿扣在自家老公腰間,死死纏着某人的勁腰。

    跟傅寒年結婚近一年,她早已習慣這種睡姿,昨晚就是以這種姿態結束戰鬥的。

    砰砰砰——

    門外傳來不耐煩的砸門聲。

    這吵嚷聲讓向來淺眠的傅寒年陡然驚醒。

    緊接着,顧易檸也睜開了眼睛。

    傅寒年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沒有睡飽的小丫頭,臉上的怒色更甚:“你再睡會兒,我出去看看。”

    大清早的打擾他和夫人美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命太長。

    “嗯。”顧易檸像是一隻小貓一般輕應了一聲。

    身旁的男人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早安吻,便披着衣服出去了。

    顧易檸也沒了睡意,嗓子好像因爲昨晚叫喊過度沙啞了不少。

    她躲在被窩裏揉了揉自己痠疼不已的腰。

    傅寒年這傢伙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催-情劑,一晚上都沒讓她消停。

    明明她哭着喊着放過她。

    她今天還要去參加車神比賽。

    唉,這腰恐怕是廢了。

    顧易檸在牀上緩了好一陣纔去洗手間洗漱。

    一邊刷牙的時候,顧易檸就在想着,到底該找個什麼藉口去參加比賽呢。

    房門外。

    傅寒年倚靠在門框處,出來的時候他還順手將房門帶上了。

    站在門口的北連奕頂着兩個大黑眼圈,神色疲憊,臉上襯衫上手上脖子上到處都是口紅的印子。

    可見昨晚,他被那幾個女人禍害的不輕。

    “看來北連太子爺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傅寒年脣角微揚。

    昨晚他特意讓厲風去會所精心挑選幾個美女贈予北連奕暖牀,附帶互-摸服務。

    北連奕攥着拳頭,一拳頭呼了過來。

    傅寒年靈活躲閃開:“大早上火氣這麼大?昨晚這麼多女人北連太子爺還沒發泄夠?”

    北連奕:“傅寒年你這狗-日的。本太子爺不缺女人用不着你來送!你要是喜歡,我拿昨晚那幾個換你房間那一個。”

    傅寒年冷瞥了北連奕一眼:“滾!”

    隨後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北連奕在門外氣的抓狂。

    他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時間快九點了,他該出發去賽場了。

    回來再找傅寒年這傢伙算賬。

    傅寒年回到房間,顧易檸還賴在牀上一動不動。

    “我讓酒店把早餐送上來?”傅寒年坐在牀沿問她。

    “不着急,我再睡一會兒,你昨晚可差點要了我的小命,我要補覺補回來。”

    “嗯,我有點事需要出去處理一下,午飯之前回來?你要不要和溫尋到巴黎市區逛逛?”

    顧易檸還想着要找個什麼藉口糊弄傅寒年,沒想到他自己先有事開溜。

    真是天助她也。

    顧易檸躲在被窩裏竊喜:“好,我起牀了跟她去逛逛,不一定中午會回來喫飯,你去忙你的,不用急哈。”

    “嗯,注意安全。”傅寒年再度俯下身軀吻了吻她的脣。

    脣瓣上有薄荷味的牙膏氣息。

    她已經洗漱過了嗎?怎麼還說自己要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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