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比起被發現之後的暴風雨,她更願意忍受現在的痛楚。

    顧易檸在原地蹦了三下,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北連奕在身後捂嘴偷笑:“傅寒年,你這是什麼變態癖好,而且你居然還能讓小丫頭配合你。”

    顧易檸蹦完那三下。

    傅寒年突然蹲下身軀,握住了她白皙的腳踝。

    伸出手正要將她的裙襬往上撩。

    顧易檸慌張拔回自己的腳:“你幹嘛啊,這麼多男的在場呢,要親密也回去親密嘛。”

    嬌聲的語氣,本該讓傅寒年立即繳械投降。

    傅寒年將她的小白鞋直接脫掉。

    看着她粉色的腳趾甲。

    傅寒年停下了去動她裙襬的手。

    下一秒。

    傅寒年起身,然後掄起一拳,砸在身後北連奕的臉上。

    北連奕剛纔一直盯着顧易檸白皙的美腿,沒能及時做出防禦,硬生生捱了一拳。

    他捂着半邊嘴角:“靠,傅寒年,你特麼打我幹嘛?我怎麼又得罪你了。”

    只有顧易檸知道傅寒年轉身反揍北連奕這一拳是什麼意思。

    他是揍給顧易檸看的。

    也是因爲北連奕剛纔抱過她去了洗手間。

    她寧可被北連奕抱去洗手間,也不願意在他面前袒露真相。

    傅寒年鬆開拳頭,冷冷的掃了顧易檸一眼。

    然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

    顧易檸一瘸一拐的跟上去:“對不起,我只是害怕你生氣我因爲賽車受傷了。”

    傅寒年沒有搭理她,拉開車門上車。

    車子如一頭獵豹在公路上狂飆而去。

    愣在原地的厲風打量着眼前的少夫人:“少夫人,您該不會就是剛纔那個墨禮吧?”

    “我就是代個班,誰知道會受傷,惹出這麼多事。北連奕,你說你好好的撞我幹嘛?”

    顧易檸氣的怒瞪了北連奕一眼。

    北連奕捂着被錘的臉,尷尬的愣在原地:“我怎麼知道你是墨禮,墨禮就是你啊,不過,我撞了你,倒是討了一回抱,我也不虧。”

    想到這兒,他剛纔抱的人居然是顧易檸,他高興的咧脣笑了。

    厲風和溫尋護送着顧易檸回去找傅寒年。

    傅寒年此時,已回到了酒店套房。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悶悶的抽。

    一想到北連奕剛纔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抱過自己的老婆,他就渾身難受,堵的慌。

    顧易檸一步步走到他身後,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站在三米開外。

    害怕被傅寒年的怒焰灼傷。

    “老公……我答應過那個叫墨禮的男孩兒,幫他拿到車神賽的冠軍,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但今天,你把第一名搶了,我想要兌現的諾言泡湯了。”

    “別人的諾言就必須兌現,老公就可以隨意欺騙?”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本來就想着比完這一場,墨禮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也再也不會扮演這個男生,真正的墨禮兩年前跟朋友在私人賽場上出車禍死了。”

    “這就是你瞞着我說是去逛街,然後去了賽車場的理由?你知道我現在有多生氣嗎?”

    生氣她的隱瞞,生氣她的欺騙,更生氣她被別的男人抱。

    “我瞞着你是因爲怕你覺得危險阻止我去,你瞞着我也應該是這個理由吧,我們只是不想讓對方擔心而已,並沒有別的私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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