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是去闖禍了,我是去問溫茹姐有沒有解除我體內蠱蟲的法子,她不是專長是製毒解毒嘛,你快生日了,我想用孩子的事給你一個驚喜。”

    “然後,溫茹姐法子沒給我想出來,還讓我在她家幹了一下午的活,所以把我曬成這樣。”顧易檸無辜的說。

    哪個女孩子不愛美,誰想黑啊。

    她也是迫不得已嘛。

    顧易檸說的極度委屈。

    傅寒年才意識到,今天又誤會她了。

    他以爲她不在家好好養傷又跑出去瘋玩才把自己搞成這樣。

    伸出手把顧易檸攬入懷中:“小黑妞,醜成這樣,我帶不出去怎麼辦?”

    “我明天就能白回來好嗎?”顧易檸氣的直撓他的胸膛。

    她是天生的冷白皮,無論曬多黑,幾天就能白回去。

    “今晚依舊是小黑妞。”

    “傅老狗!你越來越囂張了啊。”

    顧易檸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一口下去,咬下了清晰的一排印記。

    傅寒年冷嘶了一聲:“某人用行動證明了自己是條母狗。”

    “……”她發現,她連鬥嘴都鬥不過這傢伙了。

    ——

    翌日一早。

    傅寒年穿着黑色西裝來到公司。

    他脖子上的印記可謂是分外惹眼,公司上下高層全部都看見了。

    有個膽大的員工還故意跟總裁問了一聲早,順便指了指他的脖子:“總裁,您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嗎?”

    傅寒年挑了挑脣:“我老婆不是蚊子。這麼大的牙印你眼瞎?”

    “咳咳……我錯了總裁。”高層員工捂着臉飛速躥逃。

    “喲,脖子上的印記挺性感啊。”季雲川從身後走來,嘴角揚着一抹笑。

    看來季雲川這段時間也是春風得意,心情可沒有之前那般抑鬱。

    “我老婆紋的,我有,你沒有。”傅寒年還帶上了一絲絲炫耀的意味。

    季雲川當即就被虐到了:“誰說我沒有,我馬上就發微信給我家小寶貝,回去我就讓她也給我紋一個。八顆牙齦不夠,十六顆的那種。”

    季雲川說完,就掏出手機,用語音給蕭蕭發了一條微信。

    “寶貝兒,等我忙完回去,給我也啃一個粉紅色的印章唄?人家傅寒年都有,我也不能少。”

    “什麼粉紅色的印章?”蕭蕭幾乎秒回。

    “就是吻痕,啃在喉結處那種。”季雲川悶騷的說。

    “季大叔,你好壞~我不理你了。”對面傳來蕭蕭的謾罵聲。

    傅寒年單手搭在季雲川的肩膀上,看着他給蕭蕭的備註:親親寶貝心肝甜蜜餞~

    “嘔……”傅寒年當場差點給吐了。

    好肉麻,雞皮疙瘩掉一聲。

    他若是這麼叫顧易檸。

    她這悍丫頭會一拖鞋直接拍在他臉上。

    “來公司幹什麼?”傅寒年扯回正題。

    季雲川把一份報表遞給他:“嫂子在巴黎調香盛會上大放異彩,全球都在搶奪花漾的訂單,這款香水在一夜之間火的不像樣兒,我得趕緊過來招商,看看能不能走個後門,從你這兒混個代言人什麼的。”

    “你的形象不太合適,你太騷了,花漾是清純少女香。”

    傅寒年冷漠無情的懟道。

    季雲川被口水嗆了嗆:“咳咳……少女,老子連少男都算不上。”

    “那你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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